這天，老同學董杉杉到精神病院探望張燁！
此刻張燁用一塊毛巾矇住臉說自己是小丑，哼哼唧唧似乎在唱歌。主治醫師對董杉杉說：
「這孩子也是可憐，大學畢業之後沒找到工作，就瘋了。
一開始是跑到大街上大喊大叫，問他在幹嘛，他說在用俄語吟詩。
然後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坐在床上講鬼故事。他家裡趕緊把他送到這裡來了，
沒想到病情愈加惡劣，有時候拿一疊紙片唸唸有詞，時不時扔一張。
有時候胡言亂語說自己在說相聲。時而寫字時而念詩。
有時候打太極，還經常抱著清潔阿姨大喊老吳我愛你。
還說自己是數學家。。。。。。真可憐，年紀輕輕的」
董杉杉問道：「還有救嗎」
醫生道：「有，據我診斷，他是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了，他自己編造了一個劇情。
等他這個劇情結束的時候，他就能從自己的精神世界裡走出來了。」
董杉杉道：「那要多久？」
醫生道：「那要看他水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