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告誰?告我?”封不覺根本不讓對方把話說完,“還誹謗?”他的臉上順勢就浮現了笑容,這顯然是賤力值正在上升的徵兆,“你有沒有文化?聽不聽得懂人話?英語是不是你的母語?我剛才那句話和此刻這三句……每一句可都是提問的語氣,‘問句’也能算是誹謗麼?‘你是坨屎’和‘你是坨屎吧?’是有區別的懂不懂?我只是提出一個觀點詢問一下你的意見,你就用威脅性的言辭來否定我的問題本身,你自己說你是做賊心虛還是身上有屎?是你告我誹謗贏面大還是我告你恐嚇勝率高?”
“呃……”約翰的思路本來是很清楚的,但在遭遇了這番力度強勁的邏輯後,他的腦中現在基本也就剩下一團屎了。
“你要跟我談事實我們就談事實,你要跟我談邏輯我們就談邏輯,甚至你要跟我聊犯罪……我也能好好給你上一課……”封不覺一邊說著,一邊朝約翰靠近,“但刑偵和法律這方面嘛……我建議你不要在這種我經常接觸的領域裡跟我裝逼。”他的語速極快、條理清晰、氣勢迫人,“任何一個能活著提交對我的訴訟的人都可以當你的老師,任何一個能活著完成對我的訴訟的人都會勸你不要自尋死路……我的代理律師可以在法庭上當著陪審團的面把你的律師操哭,我在民事訴訟上獲得的離奇勝利之多足以摧毀你對整個司法系統的認知……”
說話間,覺哥已來到了走廊中,而約翰已經被他逼得節節後退,後腦勺都貼到牆上了。
“今晚,我還會說很多話,做很多推理……但如果我再聽到有人用威脅的語氣、以‘誹謗’這種無比低級的訴訟恐嚇來打斷我,我就……喂!他!吃!屎!”
我覺得,遇到封不覺就是惦惦吃三碗公就好,不要跟他亂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