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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暫停一下，雲弈你先停手吧！」張序喊停了王雲弈的動作：「第一階段的
測試結束了，力行你先來我這裡一下。」
馬力行到了高啟仁與電腦旁邊，張序指著電腦上的數據道：「剛剛的測試，你認為這
個功法最大的問題在哪裡？」
「最大的問題嗎？我想是在我感應以及計算的速度吧，」馬力行搔了搔頭：「我才剛
感覺到雲弈學長正在施放法術的時候，攻擊就已經過來了，我沒有時間去解析術式，更沒
有時間去編寫一個足以干預法術的術式。」
「的確，這個問題頗嚴重的。」張序點頭：「當初我在設計這個法術時，構想是這樣
的。有一到法術攻擊過來時，通常我們會使用一個強度、複雜度差不多的法術去抵銷。但
是對於新手來說，你們根本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掌握那麼龐大的知識架構。」
「所以，這套功法的設計理念便是要讓低層次的法術有辦法去對抗高層次的法術。不
過那時我沒有想到，你們連理解那個層次的法術都有問題了，更遑論在正確的位子插入術
式了。」
「老闆，我有一個想法，」高啟仁敲擊著電腦鍵盤：「如果我們將這套功法限定於『
天劍門專用』，那在我們已經針對天劍門的法術已經有足夠研究的狀況下，小學弟可以不
必去完全了解這些術式結構，而是只要知道在哪裡插入算式可以了。」
「這的確值得試試。」張序點頭，揚手喚來了王雲弈，交代了一些事情。
王雲弈聽罷，回到房間，拿了一本書出來：「學弟，這一本是天劍門的術式解構，你
等一下讀一讀當中的氣劍術，待會我就只用那一招跟你打。」
馬力行接過了書，快速的翻到了氣劍術的那一頁，便閱讀了起來。在馬力行閱讀的期
間，高啟仁貌似又有了一些想法，拉了其他人就在電腦前面討論了起來。
「氣劍術」便是方才王雲弈所使用的法術。主要是靠操控空氣的型態來進行攻擊。術
式整體來說並不複雜，甚至還比先前馬力行所操作的能量轉換還要簡單的多，但仍不是馬
力行能夠在感知後幾秒鐘就能夠找出破綻的術式結構。
那麼，要如何干擾這個術式呢？馬力行陷入了長考。
這個問題主要可以分成兩個層面，第一個，是要插在整個術式結構的哪裡，才能真正
的起到效用。法術的結構本身具有一定的穩定性，並不是將術式插入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能
起到干擾的功效。若是位置不對，就會像數學中多餘的算式一樣，起不了任何作用。
第二個，是要插入甚麼樣的術式。太簡單的術式，是無法對一個完整的術式結構產生
影響的。太複雜的術式所要編寫的時間又太長，在攻擊到來之前完全無法反應，更與功法
中的「以簡單術式破解複雜術式」的理念大相逕庭。
馬力行閉上眼睛，在腦中構築了幾個不算複雜的術式後，並設想了幾個插入術式的地
方：「雲弈學長，我想了一些方法可以來破解你的法術了，現在可以來試試看嗎？」
兩人再次站定，馬力行因為知道接下來會攻過來的法術，大腦已經在急速運轉，嘗試
建構出術式。
「力行，等等，你這樣子會讓實驗失去效果。」張序出言制止：「這是實戰訓練的目
的是在於確認這個功法的可行性，你這樣子做跟實戰相差太多。目前所設定的情境是，你
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看出敵手的術式，並且能夠在短時間內構築出應對的方式。」
「現在只是讓你在接近那個情境下作戰，但如果你一開始就先把術式建構好，那就跟
這個情境不符……」
「等一下老闆！你說甚麼？」高啟仁聽到了關鍵字，興奮地大吼：「你說馬力行剛剛
做了甚麼事？」
「他先建構出了術式……」
「對，就是這個！馬力行，你真他媽是個天才！」高啟仁立刻站了起來：「你先用這
樣的方法實戰看看，我去設計個東西！」說完，他便衝回他的實驗室。
馬力行點了點頭，將術式建構完畢後，示意王雲弈可以開始發動進攻。
只見王雲弈全身再次泛起綠光，手指一指，術式建構，幾道氣流化為固體，衝向馬力
行。
馬力行還記得上一次被這招按在牆壁揍的狀況，這次在法術施放的剎那，便急急忙忙
的將術式送向王雲弈式結構的一部分，試著去干擾法術的運行。
一道微弱的橘光，射進了王雲弈手指前的法術結構中，雖然位置並沒有百分之百嵌入
馬力行原本預期的位子，但誤差並不算太大。
氣流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一次馬力行狠狠地被打飛半層樓高。
「雲弈學長，剛剛你施法有感覺被干擾嗎？」馬力行趴在地上一會兒後，趕忙站起來
，詢問王雲弈的施法狀況。
王雲弈思考了一下，說道：「跟老闆取消我施法的感覺差很多。老闆干擾我的法術時
，我們明顯感覺到我的術式結構受到巨大的干擾，就好像電路之中插入一個很大的電阻，
直接截斷了我法術的施放。剛剛我的法術幾乎是完全沒有受到干擾。」
「好，我等等再換另外一個術式，你再攻過來看看。」馬力行點點頭，再次將腦波放
出。
「學弟，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剛剛才被打飛……」
「沒關係，我怕我等一下忘記我剛剛寫好的術式。」馬力行搖搖頭。他沒有注意到，
原本在讓空氣粒子浮上天花板就消耗殆盡的腦力，在一個禮拜的實驗室生活後，已經暴漲
了不少。
他更沒有注意到，雖然他被打的遍體麟傷，但是他的情緒跟身體都興奮著，腎上腺素
大量分泌，使他的專注力與反應力都大大的提升，連帶著思考速度也變得更快了。
即使如此，實力上與經驗上的差距還是太過巨大，馬力行已經把他腦中所設想狀況全
試驗過了一次，仍是逃不過次次被打飛的命運。
但他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站起。
張序微笑著，這就是他所看上的，馬力行那份不知所以然的執著。
後記：其實早上就寫好了
只是PTT維修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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