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蝕惡生肖 02

作者: laughtingsad (陶)   2018-03-26 11:53:10
雖說校長公布是防空演習,但巨力的肆虐,讓校園真的被飛彈轟炸一般,眾人為了躲避風
頭而來到了巍閣高中的宿舍。
巍閣高中是半寄宿學校,能住宿者皆是官宦貴族出生。
眾人來到的宿舍自然是屬於弗曉華.L.德谷,林玉樹自然屬於另一半刻苦考上巍閣高中的
學生之一,他住在校外,現在以騎腳踏車上下學為主。
曉華的房間位於宿舍北向二樓203室,窗戶的一面正對著苦楝樹群,高聳林蔭將日光完全
遮掩。
林玉樹是第一次進入貴族宿舍,忍不住打量起曉華的房間起來,一床一桌,靠窗的牆壁還
有個沙發,雖不特別豪華,但木椅與擺設卻帶有歐式的古香。
他本想會有落地的高貴窗簾,酒紅色的地毯,一個花瓶五百萬之類的,意外屬於典雅的房
間。
昆吾坐在沙發之上,望著自己斷裂的手臂,正煩惱不知該如何處置。
洪凌翎從櫃子內拿出急救盒,正俐落的為昆吾接上斷骨,手法經驗老道不輸骨科醫生。
昆吾的骨頭被洪凌翎接上,神色痛苦卻不叫出聲,眾人不禁讚嘆他果真是個響噹噹的硬漢

洪凌翎拿起木板將昆吾斷臂固定,將他腳上的輕傷消毒包紮,急救過程不到十分鐘。
若論外觀而言,林玉樹的傷勢看起來十分悽慘,被數名混混圍毆,讓他全身瘀青腫脹,洪
凌翎也細心地幫林玉樹的傷口敷上了藥。
「好了。」洪凌翎收起急救盒。
「多謝,我正愁沒錢醫手,我欠你次人情。」昆吾雖不願欠洪凌翎人情,但他褲袋實是沒
半個子兒。
「你還是得打石膏,否則可能會有後遺症的。」洪凌翎細心叮嚀道。
「一貧如洗的我願意賭這個機率。」昆吾無懼,窮比傷更可怕。
曉華將從櫃子中找出一件制服扔給昆吾:「明天穿我的制服去醫護室吧,若是李老師在,
他能幫你打上石膏。」
「一個學校的醫護室怎麼可能會有石膏。」昆吾搖頭。
「這裡是怪胎聚集的巍閣,什麼都可能會發生。」曉華直言。
「我這豈不是欠你們一個大大的人情。」昆吾道。
「沒錯,而我會好好利用的。」曉華露出深不可測的微笑。
「大丈夫一言九鼎,但我不殺人。」昆吾神色堅毅。
「既然這是你的信條,我也不打算為難你。」曉華心機微笑。
「感激不盡。」昆吾謝道。
「你也知道我的指揮統御能力,你願意成為我的部下替我完成復仇嗎?」曉華雙眼直望昆
吾,非常渴望將他納為己用。
「我無意冒犯,但我也有要事必須去做。」昆吾一口回絕。
「你的事如果和昨晚車禍有關,更牽扯到八荒幫,你我就算是站在同一條船上了。」曉華
詳加解釋。
「是否一條道上,先讓我們把事情釐清,林玉樹我需要問你昨晚的事。」昆吾不領曉華的
情。
「我們都一起經歷那麼多事了,你問吧。」林玉樹不閃不退坦然面對昆吾。
「請你將昨晚的車禍詳細說與我聽。」這是昆吾此行的目的。
「昨日我三更半夜的時候……」林玉樹開始娓娓道來。
曉華出言提醒:「明確點,當時是幾時。」
「十二點,跨夜時。」林玉樹道。
「你怎麼會這麼晚還在外面。」昆吾懷疑道。
「昨日是我生日,便與朋友在便利商店聊天,那時他剛走,我正滑著手機準備回家,卻見
一臺黑色賓士突然左轉,煞車不及撞向電線桿。」
「是先轉彎,還是煞車?」昆吾詳問細節。
「先轉彎,才聽到尖銳的煞車聲。」林玉樹努力回想當時細節。
「你的視線一直盯著車子嗎?」昆吾追問。
「有,不,沒有……我去店家找水救火時,沒看著車…」林玉樹腦袋陷入混亂。
「有,還是沒有!」曉華逼問。
「沒有。」林玉樹如實回答。
「也就是說有可能有人趁你未注意時拿走聖喬治的佩劍,不排除有外力介入想要車子撞毀
。」曉華思索當時的情況。
「那些八荒幫抓林玉樹目的是什麼?」昆吾問道。
「恐怕也是想問林玉樹同樣的問題。」曉華道。
「有這麼簡單嗎?」昆吾道。
「八荒幫肯定是要問林玉樹事情的,若是要封口,他們直接就能殺了你們,而非活捉。」
曉華分析八荒幫的動機。
「在那血星塵怪物失控前的確是如此。」昆吾點頭。
「血星塵,洪凌翎的傘中劍,劉蘇的魂棋,小苗的狙擊槍,而且血星塵的怪物喊著這曉華
的名字,些究竟代表什麼?」林玉樹喃喃自語,今天實在發生太多超乎常理的事。
「代表一場戰爭開端,而你我都只是棋子。」曉華眼帶殺機。
「我不願做棋子,我就是我,這些光怪陸離之事與我無關。」昆吾挺胸,胸府坦蕩。
「我只願成局中將帥,但你一已之力敵的過吃上複數血星塵的怪物嗎?」曉華朗聲道。
「在他們還沒吃下血星塵前打倒他們。」昆吾心想也只有這辦法。
「如今你一手已廢,要如何辦到,別忘了對方還有槍。」曉華道。
「即便如此,我還是必須要為姊姊報仇。」昆吾握緊拳頭。
「姊姊?」洪凌翎睜大眼睛。
「你既說無父無母無姓,可是卻有個姊姊。」林玉樹好奇道。
「父母幼時離異,我曾經的母親帶走姊姊,父親帶走我,可是那混帳卻在一日突然消失,
只留下一屁股債。」
昆吾情緒激動,說著往沙發枕頭上揍出一拳,若非昆吾力盡疲勞,沙發便會承受不住一拳
而垮。
「我能幫你。」曉華道。
「我欠你的已經夠多了。」昆吾起身望向窗外的動靜。
「如果你回心轉意,我弗曉華永遠歡迎你。」
「告辭。」昆吾點頭離去。
林玉樹也起身告退:「時候也不早了,沒事的話我也先走。」
洪凌翎見兩人皆離去,忍不住問曉華:「殿下,就讓他們這麼離去,妥當嗎?我去把他們
追回來?」
「強逼不如讓他們乞求加入,如果八荒幫正如我想被血族控制,他們最終會回來找我們的
。」曉華信誓旦旦望向外頭苦楝樹上的紫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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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樹!」
林玉樹才走出宿舍門口忽然被人叫住,聲源來自後方,他緊張地緩慢轉頭,才發現身後的
乃是昆吾。
「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林玉樹呼了一大口氣。
「我有要事要問你。」昆吾一臉嚴肅。
「方才在樓上為何不問?」林玉樹奇道。
「因為我還是不信任弗曉華。」昆吾道。
「你不信他,卻信我?這可真奇怪,難不成終於有人覺得我比曉華還帥?」林玉樹笑道。
「應該不會有人這麼覺得……」昆吾漸漸無言。
「這是有求於人的態度嗎?即使說謊也必須說。」林玉樹道。
「帥哥……」昆吾的臉十分糾結,讓他說謊實是違反了他的準則。
「好啦,不勉強你,叫我玉樹就行了,你有什麼事還想問的。」林玉樹道。
「你願意幫我釐清車禍真相,並且擊敗幕後黑手嗎?」昆吾道。
「你不覺得曉華的統御力,與洪凌翎匪夷所思的敏捷才能幫上你嗎?」林玉樹道。
「你的智慧與武力的確不如他們。」昆吾道。
「還真是謝謝啊。」林玉樹翻著白眼。
「但是你有他們沒有的東西。」昆吾道。
「什麼?」林玉樹問道。
「善良與勇氣。」昆吾道。
「這很多人都有。」林玉樹道。
「你見義勇為,不惜深陷危難也想救那隻貓,我打從心底佩服你,換作是我可能不會因為
貓而折返。」昆吾道。
「我救貓,是因為我認識那隻貓,畢竟是大前輩嘛。」林玉樹道。
「所以我希望你和我一起行動。」昆吾道。
「我們兩個肉身要對付血星塵的怪物,與螳臂擋車無異。」林玉樹對於那怪物仍心有餘悸

「我只問你肯不肯。」昆吾道。
「想要我陪你送死,你得要更用點心思說服我。」林玉樹道。
「我看得出你對中國武術感興趣。我可以教你真功夫。」昆吾道。
「我是對舞空術感興趣。」林玉樹道。
「一步十尺,縮地成吋,是為輕功,難不成你真想飛天遁地?」昆吾道。
「龜派氣功打得出來嗎?」林玉樹開合出掌。
「我不行。」昆吾道。
「也就是說有人可以囉?」林玉樹道。
「學了,你就知道了。」昆吾道。
「我要學。」林玉樹興奮大叫。
「早上五點巍然公園。」昆吾道。
「是,師傅。」林玉樹道。
天空濛濛轉亮,林玉樹遠遠便看見昆吾佇立在巍然公園門口許久。
昆吾將林玉樹領到公園內,直接在公園內打著太極操的老人面前站定,拉開架勢直接依序
打了小八極、大八極、六大開、八極連環、八大開,讓林玉樹開了眼界,並告訴他學武要
循序漸進。
但昆吾第一堂課最先教林玉樹站樁,從馬步、弓步、虛步、獨立步、盤步、仆步開始教
學,傳授每個武術中步伐的轉換與應用。
「力從腳起,由脊椎經過腰,來到肩膀,最後由臂出拳,武功最重要基礎便是站樁。」昆
吾左腳震地,奮力出拳。
「你練了多久?」林玉樹感受昆吾拳風,佩服不已。
「十三年。」昆吾淡淡道。
「你從四歲便開始練?」林玉樹道。
「差不多,我還不會跑前就開始學會站樁了。」昆吾道。
「那是幼兒虐待吧。」林玉樹道。
「拜虐待所賜,我也練就這身功夫。」昆吾道。
「我練。」林玉樹道:「但我要練多久?」
「二十年吧。」昆吾如實估計。
「怎麼比你還久。」林玉樹嘆息。
「肌肉易塑,筋骨難練,你十六歲筋骨已然成形。」昆吾拍著膝與肘。
「所以我這站樁大概要練個把月囉。」林玉樹領悟道。
「沒錯,但我會讓你超前進度很多,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昆吾話中帶著焦急。
「沒有時間?為何?」林玉樹道。
「我們在追真相,時間過去,幕後黑手越能將線索毀掉。更何況八荒幫在找我們。」昆吾
道。
「那你今天還打算教我什麼?」林玉樹道。
「攻擊敵人的弱點。」昆吾道。
「這誰不知道。」林玉樹道。
「知道的人多,做的人少。」昆吾道。
「昆吾師傅請說。」林玉樹誠心求教。
「我先說明一點,只要信我,你就可以擊敗敵人。我不管什麼大師宗師洨的,每種武功都
有一定的攻擊模式,都有強處,但我告訴你的方法,絕對最適合你。」昆吾道。
林玉樹點頭稱是。
「有武器用武器,赤手空拳首先用腳踹下陰。」昆吾往林玉樹下盤迅速踢出一腳,在他褲
襠前一公分停下。
「下陰不就是……」林玉樹停頓。
昆吾接續說:「小鳥,老二,懶教,陰莖,隨便你怎麼說。」
「攻擊下陰要害不會太卑鄙嗎?」林玉樹知道在每種武術比賽皆禁止攻擊下陰。
「都要幹架了,你管他卑鄙不卑鄙。」昆吾冷冷道。
林玉樹不得不同意,若是敵人要殺他,必須不擇手段求生。
「你聽好,不是歧視,但我們要攻擊的對象,八荒幫眾大概只有男性作為戰力。」昆吾冷
靜分析敵人戰力。
「也是啦。」林玉樹道。
「所以你要做的便是不假思索攻擊敵人下陰,一擊便能摧毀敵人戰力。」昆吾道。
「敵人擋下呢?」林玉樹想道。
「第一絕對不能被擋下,要你不假思索便是這麼一回事,這叫搶先,在任何武術棋藝競爭
,先,就是優勢。」昆吾道。
「可是,那後發先制……」林玉樹想起這武術口號。
昆吾一聽大罵了起來:「靠,你以為每個人都張三豐嗎?」
「若敵人真格擋住呢?」林玉樹設想一擊不中情況。
「腳的力量通常比手大,所以會有以下情形:情況一、敵人兩隻手擋下,代表他是一般人
,你用拳猛揍頭部下巴,接著再找機會踢下陰。」昆吾雙手貼近攻擊,冷不防再度朝昆吾
大腿間踢出。
零距離的踢擊以膝蓋為主,以「衝膝」襲擊胯下。
「二呢?」林玉樹看著昆吾離自己褲襠零距離的膝蓋。
「二、一手格擋或是閃躲,代表他力量速度比你強。你以手佯攻,趁機踢下陰。」昆吾道

「如果敵人用二字鉗羊馬夾住我的腳呢。」林玉樹兩腿一夾。
「你也知道二字鉗羊馬?」昆吾眉頭一挑。
「看過葉問。」林玉樹如實道。
「二字鉗羊馬許多南方拳都有,但會用二字鉗羊夾住敵人的攻擊,代表他比你強上百倍,
有意賣弄,你立馬要逃,或者……」昆吾話一頓。
「或者?」林玉樹追問。
「或者他根本是白癡,有那麼多防守與閃避的方式,他卻用腿夾?」昆吾不住罵著。
「哈哈…昆吾你這人真有趣。」林玉樹莞爾一笑。
「我現在教你下盤攻擊的方法,與下陰被破解的後三招。」
昆吾開始比劃起腳步的動作,告訴林玉樹在攻擊前絕不能讓人發現自己的意圖,講求快速
精準,命中要害能卸除敵人70%戰力,毫無疑問的一擊必殺。
先求精準,在求快速,「講求搶先」。
林玉樹花了三個小時,這幾下盤連環進擊才勉強得到昆吾認可。
「 除了站樁,只練這幾招,持之以恆,練的越勤進步的越快。」昆吾交代道。
「收到。」林玉樹拉開站樁。
「如果真的來不及……」昆吾突然語澀。
「來不及的話,有何好主意?」林玉樹問。
「不,沒事。」昆吾連連搖頭:「我去醫院找車禍的驗屍報告,一有消息我便在校門口等
你。」
林玉樹目送離去,一看時間已將近九點,第一堂課都已結束,他加緊腳步趕忙去學校,心
想說不定還來得及上第二堂課。
課雖是趕上了,未料第二堂課是以嚴苛鐵血著稱的數學老師,見林玉樹遲到便命他到後面
罰站。
林玉樹心想都罰站了,不如練習馬步站樁,稟明老師自己痛改前非,他願意半蹲上課,林
玉樹將膝蓋彎曲蹲成站樁。
眾人見林玉樹詭異行為大感疑惑,而曉華與洪凌翎倒是一眼看穿林玉樹正在練習武術的基
本功。
林玉樹足足站了五十分鐘,大腿與小腿痠痛無比,精神全用來支撐肉體的馬步,無心思上
課,心中卻想到該不會以前人的半蹲體罰均是為了修煉站樁,怪不得手中要吊書包課本,
這是在修練啊,林玉樹讚嘆過去老師愛之深,責之切,半蹲竟是為了讓學生鍛鍊身體。
下課後,五點便開始操課的林玉樹疲倦不已,伏在桌上沉沉睡去,直睡到上課鐘響,未料
下一堂課仍是數學,鐵血老師見到林玉樹呼呼大睡,立馬把他叫醒,命他繼續半蹲。
接下來的一整天,林玉樹不受教的風評滿天飛,各科老師們像是商量好,都叫林玉樹去教
室後頭半蹲。
林玉樹上課了一天,半點課也沒上,反倒站了一整天的樁。
唯一令林玉樹逃過一節的便是化學課,「李真業」老師向大家解釋化學教室絕非他所為。
李真業因為研發出一種味道類似瓦斯而出名,然而校園便謠傳是因為李真業的氣體導致連
環爆炸。
而知情者如曉華,清楚李真業不過是代罪羔羊,需要個名字追究責任。
放學時分,林玉樹牽著腳踏車,拖著報廢的雙腳用龜速行走,走到校門口,校園已散了大
半,但林玉樹卻看到昆吾已在圍牆外等待他的出現。
「你練那麼勤?」昆吾詫異地看著林玉樹發軟的雙腿。
「後來實非我之意。」林玉樹苦笑。
「這跌打酒給你,能消除瘀血與增進血液循環,簡而言之,能讓你肌肉傷害減緩。」昆吾
似乎早有預料,將一瓶跌打酒交給林玉樹。
「謝了,你調查到什麼?」林玉樹直接打開瓶蓋,倒出藥酒擦起小腿肌肉,酒精所到之處
甚是滾燙。
「屍體除了有血星塵產留,還有咬痕。」昆吾拿出一疊驗屍報告。
「咬痕?像狗一排把肉咬下。」林玉樹能感覺到跌打藥酒正在撕裂的肌肉發揮奇效,痛覺
已逐漸消失。
「像脖子動脈被上顎犬齒貫穿。」昆吾露出自己的犬齒。
「像吸血鬼一樣?」林玉樹想起自己看過電影只有吸血鬼符合這條件。
「你認為吸血鬼存在?」昆吾皺眉。
「我也沒瞧過吸血鬼,只是你說動脈被犬齒貫穿我才聯想到的。」林玉樹道。
「我不信是吸血鬼,凡事都有個合理解釋。」昆吾道。
「血星塵看起來有合理的解釋嗎?」林玉樹道。
「曉華也曾說是血主在操弄巨力,說不定皆與吸血鬼有關。」昆吾回想昨日在耳機所聽到
的疑點。
「我當時手機被踩壞,我並未聽到血主。」林玉樹道。
「是否是吸血鬼,姑且不論,還需知道對方為何要動手,而且似乎還遺失了把劍。」昆吾
道。
「曉華也說應該要有把劍,但你如何確定真有這把劍。」林玉樹道。
「我在醫院時又遇到八荒幫小弟,他們以為我拿走了聖喬治之劍。」昆吾道。
「聖喬治,誰啊?他們告訴你的?」林玉樹不解。
「沒錯。」昆吾道。
「可信嗎?」林玉樹道。
「我用拳頭很和氣的問他們,在折斷第二人的五跟手指時,他們把知道的事都招供了。」
昆吾拗了手指,喀的一聲響周圍十呎皆可聞。
林玉樹心想詢問過程想必十分具有說服力。
「他們為何懷疑你?」
「車禍死者有兩人,趙薔妃與蕭曉漣,趙薔妃是八荒幫的三姐,蕭曉漣是三姐旗下新收的
小妹,聖喬治之劍據說價值連城,趙薔妃計畫用劍讓八荒幫取得在政治界的影響力,這盜
劍罪名自然落到我姐蕭曉漣的頭上,而我在知道蕭曉漣死後,赤手空拳踩了他們罩的遊戲
場,所以他們也懷疑是我偷的劍。」昆吾道。
「你是蕭曉漣唯一的親人?」林玉樹提出疑問。
「她的母親前年也去世了,娘家早就與她母親一刀兩斷了,我是她唯一的親人。」
「也難怪蕭曉漣會誤入歧途。」林玉樹哀嘆。
「我也很想找她,可是我還必須償還我父親遺留的債。」昆吾道。
「咳咳……所以他們理所當然不懷疑趙薔妃,懷疑是蕭曉漣所為。八荒幫來巍閣高中活捉
你與我,是要來確認現場是否有第三者,或蕭曉漣是否有涉案?」
「沒錯。」昆吾點頭。
「所以蕭曉漣有涉案嗎?」林玉樹問道。
「我姐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昆吾聽林玉樹懷疑蕭曉漣登時動怒。
「你們不是從小離異嗎?你們多久沒見了。」林玉樹道。
「十年,整整十年。」昆吾連聲嘆息。
「說不定十年之中她改變了。或者她為人所逼,也可能被人利用。」林玉樹大膽推測。
「如果真有此人,我肯定不會放過他。」昆吾憤恨不平,拳頭喀喀作響。
附贈鉛刀不成熟的前作《英雄狂歌》
https://m.qidian.com/book/1010494129
蝕惡生肖是在下野心之作,第一部主線以懸疑劇情帶出世界觀,講述十二種族與人類歷代
英雄的相爭故事。
相信大家都看了超長的第一篇,若是在起點我能分九次發呢~(笑)。
目前還在猶豫要去哪裡投稿,希望大家能給我一點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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