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 贅婿

作者: somgshuhang (想不出暱稱)   2018-06-12 13:30:56
一樣偷懶。
書名:贅婿,架空歷史
上半部完結。
屬性:架空歷史、種田、言情、戰爭、武俠、哲理(?)
作者:憤怒的香蕉
適合女性點:
1.有言情?
2.各式帥哥都有?(梁山108好漢?
3.宅鬥?
4.宮鬥,度,皇宮的宮
5.有武俠屬性(跟女性無關,大概?
作者介紹:作者是很喜歡寫雜記的人,第一次初戀啊、家裡什麼事啊,他弟弟怎樣了,老婆
工作上怎樣怎樣,但就因為每次雜記都寫很多東西,原以為東西多很好寫,但反而像他的這
本書一樣,反而不知道讓我怎麼介紹……
首先,村上春樹粉,似乎受到啟發的第一本書是挪威的森林,導致他的文筆都透著股言情味

所以第一本書<異域求生日記>曾被說為無病呻吟。
第二本書<隱殺>是他的成名作,開頭生澀,不過看的出逐漸進步,看隱殺就像在看電影一樣
,主角從小學逐漸到大學,與朋友、與青梅竹馬、與養父母的互動,看著看著,耳邊彷彿聽
到那種親切之人的溫暖聲音;另一邊是打鬥戲,鏡頭的切換,槍械子彈飛射的聲響,水溝蓋
被打爆,水柱噴出,空中的水珠落玉盤似的敲打在柏油路面等等,藉由無數細小的畫面勾勒
出精彩的影像,精彩絕倫,更借此成為起點大神之一。
名聲出來了,錢也賺了,不過香蕉並無墮落下去,他在寫作上有著異樣的堅持,感覺不對、
想不出來,那他寧願不更新,也不要貼出不符自己要求的章節——在水章節湊字數、一日數
更為常態的起點之中簡直是奇葩。
更讓喜歡他的讀者戲稱為「蕉娘」——mc多久一次,他就多久更一次……雖然他很常是數月
才一更,根本亂經。
再來,封神之後,這本「贅婿」,我覺得才算是文筆成熟,不過作者仍然說:「這也只是練
筆用」(還在學習中),其實也看得出來,作者在這本書挑戰了商戰、武俠、言情、戰爭、種
田等等題材。
有些方面生疏,有些方面套路,不過從這本書,可以看出,作者持續在突破。
介紹:
(超級無比世界無敵難介紹,屬性太多了……介紹不好別怪我……文章內的小說經過小弟編
輯改寫,不然太長了……)
他穿越到古代一個的贅婿身上,老婆的家裡有錢,但老婆需要一個婦人的身份解決麻煩,寧
毅的入贅,只是因為原身體的主人安份守己,寧毅覺得挺好的,每天下下棋,跑跑步,有燈
會時逛逛燈會,偶爾吃飯覺得少了味道,想想味精怎麼做,偶爾無聊,教教那些丫鬟玩遊戲
,偶爾好奇,到處亂跑……頂多要逛青樓有些麻煩……
原本想要安安靜靜地種田,但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
城破,許多望族、讀書人聞風而逃,唯獨錢希文去而複返。
寧毅看著他:「我以前在一些故事裡,聽說過一些迂腐文士仗義死節的事情,有些人,聽起
來很偉大,也有些人,看起來沒那麼必要。錢老,如果杭州城破,不及逃走,我可以理解你
。我只是不太懂,為什麼走了還要回來,你是懂治國之道的務實之人,如果走了,幫助會更
大的。」
錢希文抬頭看他:「立恆……不能認同?」
寧毅吸了一口氣:「外面的那些人,不值得。」
錢希文這時候也明顯頓了頓,好半晌,點頭道:「是啊……都是好孩子,可惜了……」
「我……」寧毅正想說話,錢希文陡然又抬頭望過來:「立恆覺得,我輩文人,最該做的事
情,是什麼?」
寧毅想了想:「我不願說大話騙你,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文人有該做的,但要說最該做的,
恐怕誰也說不清楚,而且……我不算文人。」
聽得他這樣回答,錢希文笑起來:「是啊,因此你能行非常之事,能……將湖州局勢,一舉
逆轉。」說起這事,老人似乎還有些興奮,「但……老朽研究儒家數十年,得出一個結論,
我輩儒者,最該做的事情,終究還是……衛道。」
寧毅皺了皺眉,錢希文笑了一陣:「自與立恆相識,你我未曾多談,但這數月之事,我已知
道立恆到底是何等樣人。立恆於我,想必也聽說了一些事情,當初的立秋詩會,這次的立秋
詩會,包括各種官場來往、權術,立恆方才也說,老朽乃是務實之人,是啊,務實……」
他嘆了口氣,對這個詞似乎頗有感慨:「可是,立恆,你想啊,若非如今官場、若非如今軍
中,若不是所有人都選擇了這聰明的務實之道。他們打過來了,一覺得事不可為,大家就都
掉頭跑掉,杭州怎能陷得如此之快。若我們整天都在說聖賢之言,說大丈夫當仗義死節,到
了城破之時,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做些蠢事,有誰願意信那聖賢之言呢?」
「說愛國,說死節,死到臨頭了,卻沒有人願意去,那儒者,不就成了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了嗎?立恆啊,這樣說起來可能有些太過務實了,但我輩儒者,每年都該死幾個人,死幾個
……有名字的人,死在屠刀之下,死在金鑾殿上,死在這千萬人的眼前,真到該死之時不能
退,如此才能提醒世人,這儒家之道是真的,為不平之事而死,我輩才算為往聖繼絕學。我
死在這杭州城,也是要提醒大家,確實有些人抵抗過的,免得他們想要說起的時候,熱血之
時,找不到可以說的名字……」
他說得有些激動,手臂顫抖著,摸索著戴上帽子:「我已經老了,正是死得其所,立恆你還
不該死,外面的那些孩子也不該死,但別無他法了,他們當中,也有被我教得信了這些的,
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
後來,寧毅為活下去而投敵,在書院教書。
「……今天說到這裡,想說一件事給大家聽。對於錢希文這個人,我之前並不是很熟悉,當
然有過幾次的見面。他是個極懂權謀、人性的人。早幾年的杭州一帶,如果發生什麼事情,
他說一句話,能有決定性的作用,今天,便想說說這個老人家的事,……」
「所謂衛道,就是在適當的時候死給你看。老人家是這麼說的。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聰明人,
就我來說,也覺得如果他想要做更多的事情,其實是不用死在這裡,不用回來的,這位老人
也是個聰明人,然而他害怕的是,當所有人都這樣當聰明人的時候,別人說起仗義死節,舉
不出適當的例子。大家會說,雖然你們這些先生,每時每刻在說骨氣,在說忠孝節義,為什
麼對方一打過來,大家全跑了,他留下來,大家會說,有個錢希文,在這裡,做了這樣的事
情,他一輩子在學問上所作的東西,就不是假的。 」
他的話幾乎還沒有說完,便有孩子舉了手憤慨地站起來。
「寧先生,你這樣說,是要說朝廷那邊才是好人嗎?要說我們是壞人?」隨即便有人附和起
來。前方的寧毅淡淡地看著,待到課室中的吵嚷說完,方才開口。
「好人,壞人,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們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只告訴你
們做人。今天你們的父母讓你們來這學堂,學四書五經,讀書、讀史,為什麼?朝廷的那幫
人,何嘗不是花一輩子的時間讀這些。你們站的地方不同,學的卻是一樣的東西,我想告訴
你們,你們要學的東西,都在這位老人家做的事情裡,我是你們的先生,我覺得你們真要學
得好,那麼不該錯過他
……
周侗搖了搖頭:“義氣豪邁,那不是刀,只是一個人的性情。譚大師曾經跟我說起過,在好
的世道上,文人心裏有一把尺,用之丈量世事人心,厘定規矩,而武人心裏,要有一把刀,
這刀太利了不行,但是沒有也不行,當那些規矩老了,不合用了,世道走岔了,武人要用刀
把它斬斷,如此方有新的規矩出來。”
他低頭望着茶杯中的茶水:“事情如此,因為習武之人,心性才是最敏感的,匹夫一怒血濺
十步。人心裏的刀,就是良知血性,對便對錯便錯。文人厘定了規矩,可他們只會修修補補
,做錯了事他們一堆理由。可良知血性最為直接,錯了肯定是出了問題,就該打破他出更好
的規矩!所以豪邁不是刀,刀是對錯,是大智大勇,是殺規矩!
……
「天地不仁,視萬物如芻狗;聖人不仁,視百姓如芻狗。」
這世界是混沌的,不公平的,沒有對錯的,是無常的。
為什麼那麼好的人死了?
為什麼對的事情錯了?
原本不該發生的事情,為什麼變成這樣?
處在如此不仁的世間,那麼我們又能相信什麼?
寧毅提出了答案:「萬物有靈。」
天地不仁,然萬物有靈。
這世界無常,我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這樣做好不好,但是,我們可以相信他是好的,他
是對的,然後盡可能理智地進行計算,盡所能排除所有變數,使最初的相信成為最大的可能

……
「如果將來有一天,走的太快,你要記得你現在的心情,該停就停,該退就退,不要勉強,
免得到最後反倒舍本逐末,忘了自己要什麼。握不住的沙,隨手揚了它。即便回到現在,你
也沒有失去什麼......」
心得:
首先,本書的人物塑造相當出色,是人就會有靈魂,裡面每個角色都能看得到靈魂,哪怕是
領便當的都有。
所謂的角色魅力不是說寧毅很厲害,就很厲害,而是藉由角色間的互動、台詞、關係,到信
念的衝突進而使人物豐滿起來。
作者擅長節奏的切換,故事是由一座小城慢慢把視野拓展開來,藉由蘇家贅婿的眼睛漫步於
整個小城的風采,但不單純寫景,看景的過程中,人、物也都寫了進去,於是走著走著,不
知不覺踏進了商場,不知不覺開始與各大家族的鬥智,成就了十步一算,不知不覺走過了方
臘起義,滅掉了梁山,被稱為了心魔。
不知不覺,看到了作者所描述的「世道」,看到那道名為「現實」的「黃色」的牆,然後藉
由寧毅心中的無奈與痛苦,在劇烈的爆發中……劈碎了他。
以下「超大雷」↓
「嗯,那麽李兄認為,造反這麽大的事,最重要的是什麽?」
甯毅問出這句話,李頻看著他,沒有回答,甯毅笑了笑。
「你、你們,很多人以為是如何實施,如何一步步的策劃,徐徐圖之。你們把這種事 情,
當做一種冷冰冰的事例分析來做,簡單的一件事,拆掉,看看怎麽樣能做成。但我不 認同
:任何一件大事,高遠到造反這種程度的大事,他最重要的是立意!」甯毅舉起一根手指,
目光變得冰冷嚴苛起來:「陳勝吳廣受盡壓迫,說王侯將相甯有 種乎;方臘造反,是法平
等無有高下。你們讀書讀傻了,以為這種雄心壯志就是喊出來玩 玩的,哄那些種田人。」
他伸手在桌上砰的敲了一下,「這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他笑了笑:「那我造反是為什麽
呢?做了好事的人死了,該有好報的人死了,該活著 的人死了,該死的人活著。我要改變
這些事情的第一步,我要徐徐圖之?」
李頻冷冷道:「那你便要弑君?」
「在于我有沒有能力弑君。」甯毅道,「我若沒有能力,當然是徐徐圖之,我若是陳 勝吳
廣,是方臘,我當然要徐徐圖之,但我不是,這個可能性擺在我面前。我要造反,他 要付
出代價,我能殺他而不殺,那我以後也就不必反了。」
院子裏沈默了片刻,甯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做人做事都是這樣,到最後,你的標 准,
會退到某個程度,因為世界嚴苛。你有一個最高標准,人生標准做事的標准都行,走 不通
,你可以退一點,你可以妥協一點,但你最後的成就,就在于你退了多少。甯死不退 ,熬
過去了的,才能成大事,從一開始就講徐徐圖之的人,想得再清楚,也只能一事無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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