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閻正遲疑怎麼回答,和後土並坐打遊戲的蘇靈突然歎了口氣,裝腔作勢地說:“我那天
說錯話了,對不起。”
小後土立馬故作深沉地接道:“生存意義是什麼,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我隻是
不
在乎。生命是鬧著玩兒,生存沒有意義我也會生存,我不需要什麼歸宿。”
李閻臉上的肌肉抽動著。
詹躍進放下茶杯,悠悠地說:“但是如果你很苦惱,我樂意陪你。”
就連一向和李閻沒有交集,也向來不苟言笑的燭九陰也低著眉眼:“下麵這些話,
我
不怕任何人聽到,我隻怕再沒機會讓你相信……”
“比起閻浮,你對我要重要的多。”
趙劍中作了收尾。
李閻簡直無地自容,他臊紅了臉,衝幾人深深一鞠躬,然後狼狽地退了出去。
蘇靈無良地大笑,詹躍進和燭九陰臉上也帶著淺淺的笑容。
無形中,李閻初入閻昭會的隔膜,似乎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