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撇嘴:「人形一點都不合適。」
聲音很輕,嘴角很倔,臉頰卻慢慢變得紅潤。眼睛悄悄地瞟了秦弈那邊一眼,又飛快
地收了回來。
狗子斜著眼睛看了半天,終於看懂了:「你這是……怕他看著你就流口水啊?」
流蘇對狗子就說得更明白了些:「他慣常為皮囊所惑,所知不真,所行皆惑。而唯獨
見我,不帶皮囊知見影響,如見青山,這種認知對他而言是比較少的。能夠拋開知見,靈
魂相通,此乃真正的道侶,你當明白。」
「明白。無論你是個棒子還是個幽靈,他對你如一,你喜歡這種感覺,不想他摻雜了
愛欲?」
「哪、哪來的愛、愛欲?」流蘇結巴地說著,忽然跳腳道:「論道呢,你說哪去了,
是不是皮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