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修行啊。那時候沒想好,今天想好了不行么?”殷筱如掂了一片薯片,慢慢含進口中:“不是說,要能坐懷不亂才是修行?”
夏歸玄這回沒丟她,只是淡淡道:“說了你和凌墨雪不一樣,你非要把自己放在一樣的境地?”
“正因為我和她不一樣,所以才有意義……”薯片湊近夏歸玄唇邊:“你……敢和姐姐一起吃么?連這都不敢,你修的什么行?”
夏歸玄很想說,我姐姐不可能這么騷。
但殷筱如這不知懂還是不懂的一句問話,卻很有意思。
如果紅粉皆是骷髏,吃薯片就是吃薯片,那為什么不敢吃?連這都不敢,你修的什么行?
但是如果明明可以有一萬種方法吃薯片,偏偏要從“姐姐”唇中共享,這又是修的什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