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許七安不再久留,匆匆出去,剛打開門,他整個人便僵在那裡,宛如一尊在
歲月中風化的雕塑。
門口站著一位風情萬種的道衣大美人,眉目含情,嘴角帶笑。
洛玉衡!
你特麼不是走了嗎?!
許七安身體里的小靈魂在咆哮,他是個成熟的魚塘主,不漏痕跡的保持微笑:
“國師,國師您怎麼來了。”
洛玉衡跨過門檻,邁入屋子,環顧屋內眾人,笑道:
“難得諸位都在,不如就在這里把話說清楚,免得將來哪位姑娘惹我不悅時,旁
人說我不教而誅。!+
“對吧,許郎!”
屋內瞬間一片寂靜。
但在場眾人腦海裡,卻響起了晴天霹靂,耳邊焦雷炸開。
連褚采薇都驚呆了,任由水晶肘子掉在地上不管不顧。
當代女子稱呼心上人,通常會在姓氏後面加一個“郎”。
這一聲許郎喊出來,相當於公佈了兩人的關系。
懷慶的臉色驟然陰沉,冷若冰霜。
鐘璃頭低了下去,這姿勢只在她情緒低落、不開心的時候才會做。
“你,你們”
李妙真睜大了眸子,只覺得難以置信,面孔僵硬的盯著他們看了許久,又驚又怒
又氣。
裱裱愣了半晌,看向國師,強笑道:
“國師是在說笑?”
洛玉衡淡淡道:
“本座何時愛說笑了?許郎是我道侶,我們早已雙修過了。”
說罷,側頭凝視著許七安的側臉,情意綿綿:
“許郎,你說句話。”
說什麼話?我TMD,都煩死了許七安內心狂風暴雨,表面維持僵硬的微笑。
見他不說話,幾位女子便知此事為真。
裱裱眼圈瞬間紅了。
李妙真臉色發白,面皮顫抖的按在了劍柄,竟涌起將許七安砍成肉沫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