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脊如鐵,仰起頭,看着屋脊上的祝唯我道:“蕭恕盜取六識丹,亂我元始丹會,
是我丹國國賊!我不遠萬裏,來此擒賊。你們不贖城,當真要包庇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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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以他姜望的身份,以他姜望的名義,在蕭恕的身前說道:“我以爲,規矩就是秩
序。破壞規矩,就是在破壞秩序。如果不是準備以新的、更好的秩序,來取代現有的秩序
,那麽這種行爲的本質,就是在掘根須,毀基礎。一次不查,兩次不覺,慢慢的規矩就沒
有人在意,秩序就已經失去它存在的基礎,蟻穴可潰長堤千裏,星火可焚高樓萬丈。縱覽
史書,列國陳事殷鑒未遠,諸位不可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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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位放諸天下都可以稱得上有名的神臨境天驕,轉過身來,面對着不贖城,面對
着那些各懷心思的眼神,就那麽以地爲席,盤膝而坐。
他沉毅的面容上再不見一絲波動,只道——
“我在這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