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 黃舍利與姜望隔著一張茶凳鄰坐,此刻上身微傾,極有壓迫地看
過去: "你怎麼這麼好呢?"
姜望眨了眨眼睛: "咱們這不是朋友嘛。"
"當然,當然。" 黃舍利的手肘支在了茶凳上,手掌托著下巴,美眸裡情緒飽滿: "
或許,你需要陪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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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姜某人真的在鍾離炎面前逃過?
跑路的次數的確有一些,還真不確定有沒有記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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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信我就是啦!" 黃舍利趁機拍了拍他的胸膛: "我算學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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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昭斜睨他一眼: "是什麼讓你如此狂妄?鍾離炎棄術之前,是南域年輕一輩第二。
轉武之後,如今脊開二十一重天。你怎麼敢說他不強?齊國武安侯在齊夏戰場殺得神臨強
者人頭滾滾,以軍功得侯名,你怎麼敢說他不強?"
侍從抹著汗道: " 是......是。"
"但是我敢。他倆確實不怎麼樣。" 鬥昭把桌上的回信一抽,施施然離開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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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姑娘就這麼互相支撐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目不斜視地坐了下來。
瑟瑟發抖,像是誤入狼群的兩隻小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