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碧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忽然呼吸都屏住了。
鎏金的洗臉盆裡，一圈一圈的漣漪下，她在夢中，在水中，在記憶中看到的那張臉，
竟然又浮現了。
逃離了想像，闖進了現實。鑿刻了記憶，描畫了期待。
水光搖曳中，那模糊的面目，逐漸清晰——
清秀的眉，寧定的眼，豎直的鼻峰，倔強的微抿的唇，
是水中之月不可攬。
恍惚青羊曾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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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在妖界所傳之佛，或許是完全摒棄了“人”字的佛。換而言之，世尊在妖界所傳
的，只是純粹的道，而完全超脫了種族，在人族又或妖族的身份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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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也是對抗妖族天意的一種辦法？
傳道此事，大功大德。
消弭敵意，自然就無需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