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斗就站在巨鷹頭骨之上,以一種姜望未曾見過的姿態,冷漠地俯瞰占壽,甚至與
占壽對視:“你好像忘了,我修的是什麼。”
他的道袍飄飄而動:“殺我命格?你夠嗎!?”
明明第一時間嘴角就流出血來,語氣卻狂妄地好像流血的是占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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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命占祖師卜廉潛伏於妖界命途的殘念消失,他才看到了往前一步的希望。
但這也不是新的路,甚至不能說是路。只是補了一個尚未被天道填平的舊坑。因為前
一個現在才徹底拔身,他才抓住機會順勢補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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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立巨鷹頭骨之上,他忽然開口:“阮泅!以祁笑之性命,能不能換齊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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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新周,汝當無憾......”余北斗在千萬雙眼睛的注視之下,踏鷹骨而覆明月,食
指指尖舉著那滴血王真血,猛地按向自己的盲眼。那只眼罩隱去了,而眼眶深邃如血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