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漢公輕聲一笑：“累積時間，堆積數量，是最容易的付出。很多人以為這就叫努力
了。這頭魔靈毫無創造力，只懂得陰謀和鬥爭。從來沒有真正去思考超脫的道路，想的只
是因循舊跡，複刻已經成功的經歷。若超脫如此簡單，諸天萬界早就人滿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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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漢公解釋道：“遠古時代的那場戰爭，我們根本沒有勝利的把握。在決戰開始之前
，悄悄送了許多人族離開，散入諸天萬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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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被祂安排叫做在命運長河產生交集啊......”毋漢公意味深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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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抿了抿唇，然後道：“我與您提過妖族的虎太歲，他創造了一個名為靈族的新種
族......此妖甚惡，您已知其真名，能不能馬上跨越時空打死他？”
“......我是讓你提問，不是讓你提要求。”毋漢公頗為無奈：“自己的恩怨自己解
決，別老想著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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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反問道：“你希望所有的聖賢都完美無缺嗎？”
“不，我從無此想。”姜望認真地搖頭道：“完美只應該是自我的追求，苛求於人，
必是惡行。”
“我無權要求任何人完美。更無權對前輩先賢有任何要求，他們已經付出了太多。
“只是如果歷史有真相，我想還歷史以真相。
“我希望毋漢公這個名字，被更公正地對待
“我相信偉大如儒祖法祖，一定能夠面對自己的過去，無論那是對還是錯。如果祂們
不曾失約，我希望能替先賢，洗刷這莫須有的汙名......這是我讀史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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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問道：“我想問——看到當今這個時代，您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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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是慢慢地說道：“超越我那時候......所有的想像。”
祂的聲音愈來愈低，漸趨於呢喃。
偉岸的龍魔之軀，一瞬間消失了。
像是一頁史書被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