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處理便怎麼處理,以國家利益為要。”赫連云云淡聲道:“他既離我而去,
你們便不必再顧忌我。”
半跪的將領道:“家產抄沒,金冊除名,上蒼羽通緝名錄......罪同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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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將領起身,慢慢地退將出去。
那有著天穹色般色彩的帳簾就此垂落了,隨之關上了一扇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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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祝唯我就這樣往前走,沈默堅韌的、在珞山蜿蜒的山道上,走成一個孤獨的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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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上的白骨之門裡,分別繪寫著,“楚江”、“仵官”、“宋帝”、“平等”。
不難發現,今日同行的閻羅,都是神臨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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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養這等至惡之禽為寵物,卞城王還能是什麼好人?平時壓制自己壓制得很辛苦吧?
説不定見血就渴,見肉就餓。
如此卞城王為什麼不許其他閻羅濫殺,也就解釋得通了。分明是在阻止他自己的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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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雍兩國國主,意外會於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