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翼のユースティア】
犧牲者——ユースティア・アストレ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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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稍微有點笨拙的明朗善良女孩,但其實是藉由イレーヌ殘存的天使之力,透過ギル
バルト死去愛人クルーヴィス之身體,所產下的「聖子」。然而,背負イレーヌ報復意志
降生的她,卻與其母的心願大異其趣——除了聽到イレーヌ的遭遇而憤慨,曾經一度想要
去毀滅這個世界的時期,ユースティア的短暫「人生」,就是不斷為他人「犧牲奉獻」…
…
不知不覺成為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上層貴族家的下人,飽受主人虐待的ユースティア,
謙卑的態度反而讓其主更加不悅,輕易就將其賣至牢獄。儘管期限可能不會太長——因為
她已經長出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翅膀——但只怕還是逃不過淪為娼婦命運的ユースティア
,卻因為無差別殺人魔「黒羽」的襲擊,命運產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在為調查殺人事
件而故意假裝和善的カイム面前,明知他在欺騙自己,ユースティア卻依然忍不住感謝他
的照顧而離去。
被意外打動心的カイム追回之後,ユースティア雖然過上此生最為安逸的時光,可卻沒能
持續多久——發現自己能夠醫治羽つき,不惜忍受痛苦以追求「生命的意義」;先被コレ
ット以血緣能力發現特異處,被拱上「聖子」高位,後又成為ルキウス安排的「新天使」
培養計畫實驗對象,飽受各式折磨……原本接收到由イレーヌ傳達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
的黑暗真相歷史,憤怒得準備領受イレーヌ遺願,毀滅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與人類——
卻在カイム的情意呼喚當中回頭,選擇淨化一切,讓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安全降落。自
身則與天地融合,以守護カイム……
不知自己的出生來歷,僅僅相信既然存活於世,就必定會有自身存在的意義——正因為如
此,ユースティア才會不論遭遇到任何苦痛,都堅持忍耐承受……只要能夠證明自己的存
在價值,她甘之若飴。然而,讓她唯一牽掛不下的,就是首先主動對她友好的カイム……
唯獨他的存在,會讓ユースティア思念牽掛。所以,聽聞カイム可能「變心」,竟然讓她
如此動搖;當她得知母親イレーヌ遭受人類迫害,憤怒到想要毀滅世界時,因為カイム表
明自己的真心情意,ユースティア立即選擇寧可放棄自己的身體,也要淨化世界、拯救カ
イム。與世界融為一體,再也不能與カイム相擁相生,只能遠遠守護他的存在……這份孤
獨、這份寂寥,ユースティア會後悔嗎?
——答案想必是「否」。因為,只要能幫助カイム,ユースティア絕對不會拒絕。只希望
カイム百年之後,兩人的靈魂可以合而為一、永不分離……
由依賴到獨立——エリス・フローラリ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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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受娼婦信賴的醫生。名義上是カイム的「財產」,但カイム卻沒有對她要求與命令,只
希望她能自由度日。不過,不滿的反而是エリス——希望和カイム同居、主張自己才是カ
イム的妻子,非常敵視之後被カイム贖身共處的ユースティア。
出生在雙親不聞不問的家庭,只知道聽命行事的エリス,原本是沒有自我靈魂的人偶;在
被カイム贖身後,カイム強行請人指導她醫術,讓她得以擁有獨立生活能力,即放她自由
——因為カイム知道,儘管只是工作,自己也是殺害她雙親的兇手,沒有資格接受她;潛
意識中,カイム對於沒有辦法去完成兄長アイム期許「找到生命意義,成為一個有價值的
人」感到心虛,希望エリス代替他完成夢想。
可出乎カイム意料之外,カイム先贖下エリス、指導她、接著又拋棄她(エリス觀點)的做
法,反而讓エリス難以忍受,從「等待他人的命令」變成「非カイム不可」,エリス只覺
得カイム在玩弄她的人生。但エリス不在乎……只要カイム願意接受她,被玩弄也無所謂
。因此,エリス一直在尋找回到カイム身邊的機會。然而,カイム先收容ユースティア;
後面暫時答應エリス讓她執掌家務,卻只是想要讓她死心、得以真正獨立的做法,卻讓エ
リス完全崩壞,開始故意做錯事、違背カイム心意,只希望得到カイム更多在意。但明白
一切以後的カイム,承認錯誤、費盡三寸不爛之舌,才終於讓エリス願意試著去尋找自己
想要達成的心願,最終得以真正獨立。
雖然不知道エリス的父母親是出於什麼想法,將エリス教養成為不願自我思考,只想聽命
行事的性格;但エリス畢竟是擁有智慧的人,而非沒有靈魂的機器人。不願思考,不代表
不會思考。縱使經歷痛苦的掙扎,可エリス終於從カイム這個搖籃當中爬起,得以用自己
的腳步走向世界。能夠從「人偶」進化成「人類」,由衷為エリス感到恭喜。
友情——コレット=アナスタシア/ラヴィリ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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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然莊嚴、信仰虔誠、不可褻瀆的聖女,與她天真不明世事的隨從,兩者的地位看起來似
乎有著雲泥之別,彼此間關係也像發號施令的上級和聽令行事的下屬。但其實,兩人卻是
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好朋友,甚至雙方處境原本應該是會顛倒過來的——
コレット與ラヴィリア,原本只是一同在路邊乞討的遊民,卻意外被第二十八代聖女イレ
ーヌ收留到聖イレーヌ教会。大崩落發生後,第二十八代聖女イレーヌ被行刑,神官長ナ
ダル屬意由ラヴィリア繼任第二十九代聖女イレーヌ;然而,面對恐懼於可能日後同樣會
遭受被處刑命運而哭泣的ラヴィリア,コレット毅然決定接下第二十九代聖女イレーヌ一
職。雖然此事落幕,認為自己對不起朋友的ラヴィリア,感到十分內咎——決定無論發生
什麼事情,都要追隨コレット到底。相對的,コレット的信仰雖然曾經在得知自己祈禱與
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漂浮完全無關時動搖;但卻在往後因血緣關係而得以聆聽到初代聖
女イレーヌ指示,變為無比堅定,一切以神喻為依歸,毫無妥協餘地……不知不覺間,飽
受ナダル壓力而被迫受懲罰的ラヴィリア,與不允許任何一絲通融、不能接受ラヴィリア
對她沒有「真心信任」的コレット之間關係,已經越來越淡薄疏遠……
隨著第二次大崩落到來,コレット即將因為「失職」遭處刑,ラヴィリア卻突然拜託カイ
ム救出コレット,由自己代替她接受刑罰——夾在看熱鬧人群中,看著ラヴィリア走上犧
牲之路,才終於明白ラヴィリア一直以來持續付出代價,僅僅是牽掛她、不願離她而去—
—驟然覺悟的コレット從人群中衝出,與ラヴィリア共赴患難,為カイム的拯救之路平添
麻煩……日後,在堅持信念、為拯救ユースティア挺身而出的コレット腳後,ラヴィリア
毅然跟隨在後……
親耳聽聞イレーヌ的指引,コレット對神明的信仰堅定不二,可以理解。然而,並非每個
人都可以完全不在乎客觀條件的現實及他人的感受。コレット專注完成イレーヌ的要求,
卻忽略必須受命於外人的ラヴィリア為難處;畏懼成為下一次崩落替死者的ラヴィリア,
儘管藉由コレット接手而逃過責難,心中從此愧咎於將摯友推入火坑當中,致使不敢違逆
コレット之言……友情要存在的因素,除了友善、互助以外,還有「平等」——假使一方
完全聽令於另外一方,另外一方卻罔顧對方感受,這份友情肯定已然變質。
還好,適時醒悟,則亡羊補牢猶未晚矣。看見コレット與ラヴィリア同時出現在牢獄軍的
身影,就知道這回無論遭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挑戰,兩人必定攜手並進,同生共死。
成長的歷程——リシア・ド・ノーヴァス・ユーリ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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ノーヴァス王家首席公主及王位第一繼承人。由於國王ゲオルグ長期卧病不起,在執政公
ギルバルト的輔佐下處理政事。私底下為理解下層人民的想法,對平民家務非常感興趣,
經常從僕人手中搶工作來做,讓下屬非常困擾。雖然總和負責教育她的近衛騎士團長ヴァ
リアス唱反調,リシア本性並不壞——只是身處愛玩年紀,才會老是看不順眼ヴァリアス
阻止她的舉動,是位處於輕度叛逆期的少女。
由於父親ゲオルグ的一句「王乃萬民之父」,リシア非常在意黎民的生活。但她天真,一
味相信ギルバルト告訴她的資訊,認為牢獄狀況不算太過於嚴重。直到カイム說服她親自
去見牢獄景象,リシア才發現一切都和她認知的內容差距甚大——貧困、髒亂、犯罪、兇
暴,還因為輕率的同情,被憤怒的アイリス潑一身水。心中受到極大的震撼,才決定放棄
過往僅僅作為「人形圖章」的傀儡作風,開始真誠關心國政。然而,カイム作為殺手的過
往歷史被翻出來以後,感覺被欺騙的リシア決心隨即消失——寂寞而想信任カイム的她,
無法接受情感上的背叛……
ルキウス所發起的宮廷政變,リシア最初是不想參與的。原因無他,她不能確定ルキウス
不會成為下一個ギルバルト,依舊只是利用她的身份來實現個人野心。厭倦於鬥爭與別人
長期對她期待所抱持的壓力,リシア甚至想過成為「カイム的妻子」……然而,這只是她
天真的夢想。リシア的出身,注定她不可能擁有一個平凡樸實的人生。何況,在這個漂浮
於半空中的ノーヴァス,無處可逃,她又能躲藏到哪裡去呢?因此,在カイム用ゲオルグ
的話激勵之下,リシア才終於決定往王者之路前進,討伐ギルバルト,成為女王。雖然時
不我予,牢獄民眾還沒有等到ルキウス研究成功就發起暴動,讓她來不及進行更多的改革
;但隨著ユースティア拯救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兩軍放下兵器,リシア還是有機會繼
續來為國民服務的。
リシア的天真,從她認為做做家務就可以理解平民生活、一直相信ギルバルト而不加懷疑
,以及將ゲオルグ美化成疼愛家人的父親,都能看出來。估計多年無法見到ゲオルグ,對
於父親的依戀以及ギルバルト的刻意安撫,讓她不願意長大。可是,逼近而來的現實迫使
她必須成長,掌握權力、推動改革。過去那個淘氣的小女孩消失,換成年輕而有魄力的女
王——ゲオルグ地下有知,也會含笑而逝吧。
為信念而戰——フィオネ・シルヴァリ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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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認真保守的「防疫局」隊長,思考死板、對娼婦抱持歧視成見,和人溝通時常常起衝
突。堅信自己的任務是「保護」羽つき,認為只要持續努力,終有一天會得到居民認可。
因此,和重視現狀的カイム多次言語不合。但終歸來說,她是一位盡心善良的公務員,為
自己的職責而不懈努力。明知選擇一條艱辛的道路,卻也未曾有過放棄的念頭,全心全意
去追趕目標。
可是,與カイム合作追緝「黒羽」的經過裡,所見所聞卻顛覆她所有信仰的一切——目睹
副隊長ラング自白是為「殺害」羽つき,才加入「羽狩リ」、發現原本以為已經殉職的兄
長クーガー,其實就是他們正在通緝的殺人魔「黒羽」、以為自己在保護羽つき,結果根
本就是將他們送入死地……想到自己也成為殺害父親幫兇、害死那麼多無辜的羽つき,フ
ィオネ頓時崩潰。如果沒有カイム的話語,フィオネ可能會選擇向ルキウス辭職後隱居,
過著懺悔前半生的生活。
在不知道羽化症治癒院真相的情況下,フィオネ的選擇其實沒有什麼錯——保護羽つき,
讓他們得以接受治療。不過,フィオネ之所以對防疫局業務如此盡心,多半也是因為看到
父親和兄長的犧牲……然而,クーガー希望留給フィオネ的,不是增加家族榮譽,而是希
望フィオネ能夠秉持自己的正義,以良心行事,不被過往所束縛。看到日後フィオネ的所
作所為,應該已經明白クーガー的期望吧。
消逝的笑容——メルト・ログティエ
ヴィノレタ酒館的老闆娘。以前,是リリウム娼館的頭號紅牌;被不蝕金鎖前任首領頭領
ボルツ贖身,回歸自由身。但儘管年紀已然不再,卻依然看得見臉上的嬌豔。過去的她,
是所有娼婦當中的領導者,還是カイム與ジークフリート兩人爭風吃醋的對象;現在的她
,待人依然和善,料理手藝也不錯,給予失意者一夜歡樂、忘憂的生活。即使無法拯救牢
獄為數眾多的貧苦受難者,可看到那份淺淺微笑,大多數人至少可以暫時拋開日常的不快
,使自己放下苦悶的現實,沉醉於短暫的快樂當中。
……然而,平和的她卻如此突然從眾人眼裡頭消失——讓コレット處刑的第二次崩落中,
她和ヴィノレタ酒館一起墜落下界。沒有求救、沒有表情,甚至不知道她突然墜落時的情
緒與姿態,就這樣從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退場。
——當然,同樣罹難不幸者無數,她只是眾多受難者當中微不足道的一員。然而,那份明
媚的笑顏不再,使ジークフリート為之悲痛,也讓カイム下定決心要查出ノーヴァス・ア
イテル漂浮真相。畢竟,曾經的初戀、過往的依戀,如今只能在夢裡回味……
追索存活的理由——ガウ・ルゲイラ
大崩落造成無數破碎的家庭,災民只能為生存而掙扎——眾多孤兒中,有為糊口出賣肉體
的;也有寧死亦不願從事性服務業,選擇其他更危險職業的——カイム如此,ガウ亦若是
。可是,カイム慢慢從殺手轉型成保鑣、委託人,ガウ則從頭到死,都一直是個殺手。
如果說,在性別與受雇者人格差異方面以外,兩人還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就是カイム放
棄、無力去思考生命意義,ガウ卻始終執著於追求尋找人存活的價值。為此,她不在乎成
為被ギルバルト利用的棋子……試圖在那一次又一次刺殺過程當中,看著被刺者走向死亡
的歷程,尋求能滿足她疑惑的解答。然而,這項期待只是不斷落空。儘管觀察到瀕死者憎
恨、恐懼、不甘、求饒……等等各式各樣的表情,卻沒有一個人願意、足以回答她的問題
。因此,ガウ將矛頭轉向カイム。除了對他優異戰鬥技巧感到興趣以外,大概更想知道,
和她幾乎同樣發展背景的カイム到底怎麼處理這個讓她困惑已久的難題。總之。她灌下『
福音』,使自己變成更瘋狂的怪物,戰鬥至死。
半為私慾而殺人,ガウ自然不可能是一個好人,卻也不應該說她必然是個天生的惡人——
或者說,大崩落帶來的頹廢與罪惡,讓ガウ變成一個沉醉殺戮的狂人。雖然由她追求生命
意義的方法上,不能說如果她生長在和平時代裡,就肯定會是一位精神全然正常的普通人
——畢竟,那種不擇手段以追求解答的偏執,讓她有走向瘋狂科學家的傾向與可能性——
但無疑,混亂的社會導引她往下沉淪,最終自行跳起毀滅之舞。後天環境對人類的影響有
多大?ガウ就是一個典型案例……
最忠貞的家臣——システィナ・アイレ
ルキウス的女護衛,也是他堅貞不二的追隨者——只要ルキウス一聲命下,那怕叫她去死
,她也不會有所遲疑。當然,ルキウス也將システィナ視為心腹,非常倚賴她。然而,兩
人之間的關係與情誼,最初開始並非如此。
身為孤兒的システィナ,和其他孤兒一起被ギルバルト收養。但是,ギルバルト收養他們
,可不是出於愛心……相反的,是將他們訓練成自己可以利用的棋子。在這一段痛苦的訓
練期間,不知道有多少孤兒被ギルバルト虐待致死。僥倖通過考驗的システィナ——也許
她是唯一一個通過而活下來的,也說不定——被ギルバルト派遣到ルキウス身邊埋伏,以
監視他的行動。出於對ギルバルト的憎恨,システィナ早早就告知ルキウス自己的身份,
然後充當反間,在ルキウス與ギルバルト對峙關鍵時刻倒戈,讓ギルバルト覆滅。
然而,儘管ギルバルト倒台,ルキウス的新天使研究實驗進度,依然趕不上天使力量衰竭
的速度,為減輕負荷而不斷引發的崩落導致牢獄人民起義。正當リシア決定投降,王國軍
大勢已去的時候,システィナ為幫忙ルキウス爭取研究的時間,主動成為擋路者,甚至學
ガウ一樣灌下福音,成為怪物,最後含笑戰死。
システィナ如果只是想要對ギルバルト復仇,就不必為ルキウス赴死。可以說,在システ
ィナ受命埋伏在ルキウス期間,システィナ被ルキウス的理念與使命感所動,才會甘心成
為ルキウス的家臣吧。看到リシア登基以前,システィナ照顧ルキウス居家生活那一幕,
就覺得兩人最後沒有結局,是件很遺憾的事。只希望同樣到另一個世界的兩人——不論是
天堂或地獄——能夠伴隨在一起……
三朵花——クローディア/リサ/アイリス
作為配角,リリウム的三位女性,不論外型和性格都差距甚遠。唯一相同之處,就是她們
的身份——娼婦。
クローディア亮麗的外型、優異的技巧、以及對其他娼婦一視同仁的態度,使她不但成為
メルト・ログティエ被贖身後的第一紅牌,也是所有娼婦憧憬的對象;リサ嘴巴上朝氣十
足,彷彿想在牢獄尋找春天,但內心卻對脫離娼婦的身分已經半放棄,任她隨波逐流;出
身上層貴族,卻因為家族被ギルバルト迫害而被賣到牢獄,對這個世界全然不抱熱情,冷
漠以待。三人,以三種不同的態度熬過她們似乎不變的每一天。
……然而,隨著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降落於地,人類開始向五百年未曾登陸的大地移民
。面對急需人口開發的未來,她們是否有離開娼館的一天?但願有……
報復——イレーヌ.アナスタシ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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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穢翼のユースティア當中,是最倒楣、也是最悲哀的人。因為只有她一個人,整整承受
五百年的痛苦,直到消散。
五百年前,在憤怒的神毀滅大地、消滅人類時,她虔誠的信仰與祈禱,讓神終於給她一個
機會成為天使,以拯救人類。可沒想到,當她勸說人類對自己的罪進行懺悔,好讓她平息
災難時,不相信她的人類反而把她抓起來,奪取其天使之力,使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浮
空……接下來的五百年,人類利用這份力量進行漂浮、耕種等各種賴以為生的手段。
……假使僅僅如此,イレーヌ出於自身的慈愛,還能繼續相信人類——但人類的所作所為
,卻讓她徹底失望……假借她的名義創立宗教,卻隱瞞真正事實、利用她的力量從事各式
各樣罪惡的行為、無數的欺瞞與背叛……最後,ギルバルト為自己的私慾,再度抽取她的
力量,讓她對人類徹底絕望。イレーヌ沒有滿足ギルバルト的願望——復活クルーヴィス
——反而藉由クルーヴィス的身體,創造出她對人類復仇的女兒‧ユースティア。在ユー
スティア覺醒後,イレーヌ告訴她一切被隱瞞的真相,隨即消逝。
儘管不論主角和玩家,都不希望看到ノーヴァス・アイテル墜落的世界毀滅場景,但イレ
ーヌ的憎恨卻能夠理解——她為世人向神請命,卻被世人背叛,而且全然不知醒悟。假使
純粹以旁觀者角度來看這個世界,人類真的有被拯救的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