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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不是說過做手工蛋糕的事嗎?回去跟媽媽說了一下,可以用我家的廚房哦。反倒
是媽媽一副興奮的樣子,那個,真的好害羞的說……”
“真是不想去啊……。後半的信息讓人更不想去了啊……”
“恩——,但是在比企家的話,肯定會露餡的啊”
“……好像,舞會有些不妙”由比濱把手機拿給我看。顯示著的是Line的畫面。
“……學校方作出舞會中止的判斷是怎麽回事啊。繼續協商的話跑哪去了?”
“這種時候跟直接問上面比較快。我先打個電話。”
對面傳來了平塚老師的嘆息聲。
“……之後再好好跟你說明。現在這邊也在對應中。等稍微平靜下來以後再……”
“不對,那要浪費多少時間啊。等那麽久的話就來不及反擊了啊。”
“本來就沒什麽反擊不反擊的吧。而且,你是打算幫舞會的忙嗎?”
就算被壓制到那種程度,還是很強勢的反抗的一色不會這麽簡單就放棄。而且,雪乃更不
會輕易地放棄好不容易說出口的願望。我也不會讓她這麽做。
“也不能不跟你說嗎。……關於中止的消息是雪之下說不要告訴你的。你好好想想吧。然
後我再問你,就算這樣你還有幫忙舞會的理由嗎?”
“理由是……嘛,跟部活一樣,都已經開始了的說。 ”
你不是也沒說關於離任的事啊。那不是很重要的事嗎
“……比企谷,對不起啊。就算這樣我也會一直等。……所以,說出來吧。”
理由剛才全部用完了。能想到的都是工作,部活和小町相關的事。就算改變語言和說法,
連自己都察覺到結果全部是連在這些東西上的。剩下的還有我們之間的事。共依存太好
理解了。被依賴可以來確認我的存在意義多簡單啊。我也很容易理解。但是那不是答案。
共依存是結構不是心情。能拿了當做借口也無法作為理由。心裏留下的只有遺憾+留戀。
“……因為約好了,總有一天,要幫助她的。”
“這就夠了。…………我會爭取時間。趕快過來吧。”
收起手機,回到由比濱旁邊。於是,由比濱用視線問我“怎麽樣?”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我去趟平塚老師那裏。”
“啊,是嗎。過去幹什麽呢?”
“總之先搞清狀況吧。說實話,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也沒什麽別的能做的。”
“……是嘛,但是,比企肯去的話,感覺就能解決呢”
然後像是肯定我似的用力地點起了頭。一瞬間閃著光的水滴流了下來。看到的瞬間我屏住
了呼吸。由比濱馬上用手指擦了擦臉頰。
“誒,啊,好像安心地連眼淚都出來了。嚇死我了—……”
“不,嚇到的是我這邊好吧……沒事吧?總之先回家?”
“誒?啊,沒事沒事!這是女生經常有的事啦。”
“因為太多東西都不知道了所以明白了其中一個真的很安心。應該說剛才變得沒事了”
確實看著Line的時候表情是很嚴肅。很緊張的時候,如果突然放鬆下來,也有可能會這樣
“太誇張了啦。比企,去吧沒事的。我回去也會看Line的,有什麽事的話再跟你說啊”
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來,由比濱的身影已經不在。深深地嘆了口氣,我也全力跑了起來
(知道回頭確認 大老師明顯知道狗狗在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