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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dit看到的
原名叫塔琪艾(タチエ)
在企劃階段消失的第四女主角
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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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
Shielder從者。原本是歐內斯特召喚的從者,但歐內斯特掉隊後,成為無主的落單從者在鎮上徘徊,作為與Saber和士郎都有因緣的角色活動。
最開始並沒有自我,但隨著故事的進展逐漸取回了過去的人格。
以歐內斯特為御主的時候性格就像只為執行命令而存在的機械,但隨著人格的逐漸取回,凶暴性也有所增加。由於タチエ的人格會被隨機替換為加拉哈德的一面,因此就像二重人格者一樣。
容貌
日本人,女性。外表年齡與士郎相仿。有著一頭散亂剪短的黑髮,總是低沉著臉,露出寂寞的表情。雖然是美少女,但在一些人眼裡看來也許會是美少年。凜然感與虛幻感並存。
平常的著裝是水手服?
身為從者時是以圓盾為中心,能像Saber那樣變身(完全武裝)的類型。或者像是以武器『不知其名的圓形之盾(Round Shield)』為開端,武裝逐漸侵蝕全身般的強化裝甲[BoostedArmor]也可以。只有這女孩有股奇妙的科幻感呢。
語調
第一人稱是わたし。
語調有些許輕浮。比方說「……話是,這麼說沒錯」「……我討厭,這種事」「……真是,看你不順眼啊」
明明本性很老實,卻會拚命地拒人於千里之外。過後會慢吞吞地把話說出來。
混亂時只會大口喘氣,因此不會講很多話。
加拉哈德浮現於表面則是很有禮貌卻不顯得有隔閡的少年語調。第一人稱是ボク。
「嗯,是這樣沒錯」「這種事恕我拒絕」「我們對此並沒有興趣呢」。
大部分對象都會用「あなた」來稱呼,熟識之後就會捨棄稱呼直呼其名。
性格
沉默寡言,性格消極。只會去做必要的事情,但有時會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寂寥,就像是被捨棄的幼犬系少女。
精神年齡處於死亡時的16歲時期。但生前卻是很老實,反對暴力的女孩子。(這種面貌還有些許殘留)
雖說復活了,但也只不過是屍體而已,要視作與生前的她是不同存在。
可以想作是曾為她的存在早已消逝,殘骸擁有了新的意志。(近似於FHA的安哥拉曼紐嗎)
(タチエ的記憶與加拉哈德共同存在於剛誕生的純潔使魔之中)
接受了自己身為從者的事實,只為完成唯一的目的『殺死其他御主(從者)』而行動,受片段甦醒的生前記憶所擺弄。
「不想死」這種對生的執著,與對十年前大火災的恐懼使得Shielder混亂,會毫無分辨能力地暴動起來。
雖說與生前的タチエ是不同存在,但思考方式基本是屬於タチエ的。
加拉哈德浮現於表層時就會變為毫無迷惘且嚴格的少年騎士,但這位在戰鬥中毫不手下留情,果然依舊很危險。
加拉哈德的靈魂並沒有與タチエ混合,在劇場版的故事中段以後,也會對陷入迷途的タチエ提出建議。儘管比較特殊,但タチエ與加拉哈德的關係就像御主與從者一樣。
基本上只會做出與獲得『聖盃』有關的行為。就算想做其他像過去那樣帶有人類風格的行為,也會因為「已經死了」這一事實而踩下剎車,無法做出任何舉動。
話雖如此,其實她很想做出帶有人類風格的行為,被第三者(強硬地)勸誘後會拒絕對方,但卻會拖拖拉拉地順著對方的意。
只要不將她的混亂狀態算在內,其實就是很普通的女主角系。
設定
盾之從者。真實身份是亞瑟王的圓桌騎士之一,唯一在聖盃探索中成功的騎士·加拉哈德(雖然也有其他探索聖盃的騎士,但在最終意義上『成功』的就只有加拉哈德)
特殊對待的角色,會隨著故事的展開而逐漸改變立場。
在動畫版中作為簡單易懂的新手教程角色,
在劇場版中則背負著『被遺留之人』『目送他人離去之人』這種主旨。
下述是劇場版中的流程。
【初期】
歐內斯特·格拉弗希爾召喚從者時,為減輕對自身的魔力負擔而讓英靈憑依在屍體之上。
(當然,風險也很大。無法靈體化是硬傷。雖然屍體提供者言峰忠告過『這樣做並不好』,但哪怕是從者,只相信自己的歐內斯特也不願意將「活生生的存在」安置在身旁。若是自己喜歡使用的『屍體』,就能夠完全當作道具對待)
由於英靈只會在令其作為從者戰鬥時浮現於表層,所以除此之外的時候就是順從於歐內斯特的不說話的屍體。
最開始既沒有タチエ的意識,也沒有加拉哈德的意識。
タチエ就像是仍在沉睡一般,
而加拉哈德則是由於不合常理的召喚,無法理解自己是怎樣的存在。
摸不清東西南北的加哈拉德,會趁著每次戰鬥的短暫時間努力掌握狀況,所謂的從者是什麼、自己寄居的這具軀體是什麼、歐內斯特又是怎樣的人物,揣測著這些問題,最終對歐內斯特做出了「汝非吾主君」的判斷,決定獨自挑戰聖盃戰爭。
由於這個時間點加拉哈德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能確定,所以無法發揮出萬全的力量。(雖然已一度敗於Saber手下,但他能使出的只有盾牌。並沒有真名解放)
Shielder成為了執著於『聖盃』這種存在,認為『那是我的東西』的落單從者。
(『我的東西』這種發言不足以成句,正確而言是『那是我必須獲得不可的東西』。加拉哈德是為獲得聖盃而生的騎士,同時也是獲得聖盃後,唯一能正確處置的騎士。根據這一事實,亞瑟王傳說中的聖盃可以說是他的東西)
這之後,與許多從者戰鬥,每次都保住了性命,逐漸回想起原本的戰鬥方式。
タチエ的意識也開始出現,除了聖盃,還展現出對曾一度打敗自己的士郎與Saber的憎恨般的執著。
(※加拉哈德執著於Saber(亞瑟王),タチエ則是對在大火災中倖存的士郎產生嫉恨。為了讓タチエ對士郎產生嫉恨,當言峰、歐內斯特和士郎在教會中進行問答時,要讓Shielder被「十年前的倖存者……」這句話引起震驚的反應)
【中期】
Shielder經歷戰鬥之後,主人格逐漸變為タチエ。
加拉哈德開始漸漸回想起過去的記憶。雖然還不明白自己是什麼人,但知道自己過去也曾探索過聖盃。但依舊不知道那是為了什麼、自己是心懷怎樣的使命、怎樣的悲願才會想要獲得奇蹟。
依舊不知道自己的真名(畢竟回憶起來之後,就能夠使用Lord Camelot了嘛)
當Saber使用Excalibur的時候,加拉哈德逐漸明確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應該對Saber(亞瑟王)做的事。
另一方面,タチエ接受了加哈拉德的支援,為奪得聖盃戰爭的勝利而重複越軌的戰鬥。タチエ為維持自身(魔力補充)而殺人。雖然只憑藉著不想死,以及對那傢伙(士郎)的憎恨這種妄執而行動,但已注意到這樣做有哪裡是錯誤的,在這種過程中逐漸增強著實力。
(對於觀眾而言,則是處於要讓他們強烈地感覺到「不早點解決掉這傢伙的話會很糟糕啊」的立場)
【末期】
回憶起自己是什麼人的加拉哈德,完全成為了給タチエ提供建議的角色。自己不過是被稱作加拉哈德的英靈的一面。這時Shielder從者應該詮釋為獲得加拉哈德力量的タチエ。
看似是對タチエ感到同情,但頂多只是遵循著作為人們口中的英靈的存在方式而已。與作為完整的英靈被召喚的其他從者不同,加拉哈德真的只有一部分能被稱作加拉哈德。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夠介入現世。
(而這樣的加拉哈德只會在與Saber(阿爾托莉雅)的戰鬥中浮現於變成,與後悔地認為自己是錯誤的王的Saber對決)
另一方面,タチエ。在城鎮中徘徊,實際感受著十年的時間流逝,痛徹感悟到自己無處可歸。將悲傷化作憎恨,並以此為原動力,但本人也注意到這是自己出於痛苦的無可奈何舉措。
因為復活了,並且不想死去而徘徊著,但她早已知道真正最為正確的事物是什麼——然而烙印於心中的恐懼、對蠻不講理慘劇的記憶,以及被火災奪走一切的怨念無法抹消。
就在這種氛圍下,最終於言峰聯手,成為了教會的愉快小夥伴的一員,贊成用聖盃進行破壞。
加拉哈德先生對這樣的タチエ沉默不語。話說,這時候被Saber打敗的加拉哈德的一面已經退場了嗎?
能力
因為是屍體,所以意外地是不死之身。只要補充魔力身體就能復原,也感覺不到疼痛。
寶具是『指向災禍之時的片段(Around Round Shield)』。能讓人從中得知圓桌騎士·加拉哈德之名的逸聞,與『災厄之席』相關的傳承所化成的寶具。
(在亞瑟王的圓桌中有著被稱作「最危險之席」的空席。據說坦坦蕩蕩地坐在這個任何人都不坐的空席上的,就是蘭斯洛特的兒子,少年騎士加拉哈德)
用『Round Shield'這一理所當然的名稱讓人以為是「盾牌」,藉此誤導觀眾。其實並不是盾牌,而是圓桌(Table)。加拉哈德將自己所坐的「危險之席」的桌子當作盾牌使用。
這面盾擁有著高度的物理性防禦力。話雖如此,並不是赫拉克勒斯那種『A等級以下無效』的概念防禦,無法防禦Bellerophon等級的直接轟擊。但是在面對以Excalibur為首的圓桌騎士們時,會擁有高度的追加效果。
Round Shield帶有特別的詛咒,被加拉哈德以外的人觸碰到就會反轉,向其刺出聖槍。
(這也是源自聖盾的逸聞。盾上刻有「持有此盾者乃聖盃之所有者,亦即吾主加拉哈德」,除加拉哈德以外的騎士將其拿在手上,就會從某處出現騎著馬的白衣騎士,用槍對其猛地一刺)
圓桌是表示圓桌騎士們『沒有上下關係』這種精神的存在,也是亞瑟王的居城·卡美洛的象徵。
Round Shield最大展開時會用以太塊形成剩餘的圓桌部分,重現完全的圓桌,以此為觸媒在面前展開圓桌騎士們的城塞·卡美洛城的城壁。
外表看起來就是擁有城壁形狀的屏障。
真名為『享譽盛名之時的圓桌(Lord Camelot)』……唔~,總覺得還需要再思索一下。
Excalibur與Camelot的激烈衝突會很賞心悅目,務必要試著做做看。
「是否有其他比我更為合適的王呢」,在抱有這種疑問的亞瑟王眼中看來,英靈加拉哈德正可謂是『為糾正自己而現身的騎士』吧。
心懷迷惘的亞瑟王無法徹底殺死圓桌騎士,身為自己更加徬徨無措的內心之支柱的加拉哈德。
加拉哈德的寶具正可謂是對阿爾托莉雅(亞瑟王)的究極。
展開寶具並將Saber逼入絕境的加拉哈德,心中卻完全沒有對阿爾托莉雅的憎恨。反倒是只有尊敬與感謝。
加拉哈德對於能在這場聖盃戰爭中再次見到亞瑟王一事心懷感謝,為了告訴那位王「並不是那樣」而作為Shielder展開決戰。
「您對我們而言正是希望」「在最惡劣的時候,仍堅守最善的一個理想」「然而,若是您被那份理想給束縛住了,那破壞掉這座城便是」「因為您的目標、您所構築的事物,是比這座城更為遼闊,更為有價值的存在」
Saber接受了加哈拉德的發言,抹去猶豫,全力揮砍Excalibur轟擊Camelot,並凌駕在其之上。
英靈加拉哈德的精神在這個時間點消滅,為タチエ留下了剩餘的力量。
「……加拉哈德。你之所以憎恨著我,果然是——」
「不。和我父親的事情完全無關。那個人遭到放逐與背負污名全都是自作自受。就跟面包碎屑一樣,我對他毫無同情的餘地」
他對蘭斯洛特就是抱有著這種陌生人般的距離感。與小〇雞一同切斷了父子的因緣。
末尾
Shielder作為落單從者奔走於各方勢力之間。
雖然加拉哈德與タチエ的最終目的都是士郎與Saber,但是加拉哈德經歷與阿爾托莉雅的對決過後,先一步升天了。
喪失了夥伴,只剩下復仇心的タチエ,在言峰手下追逼士郎。
於是乎,故事末期,言峰教會。士郎被言峰親手剖開十年前的記憶。(遊戲版中的「滑落臉頰」)
看到受回憶折磨的士郎,タチエ也沉浸在過去的記憶之中。
士郎吐露的心聲,以及自從復活以來就察覺到的十年份的時間流逝。
在這時候被士郎傾吐的一句「不能讓一切歸於虛無」點醒,タチエ接受了自己是過去的存在。
十年前的火災當天。
タチエ被瓦礫掩蓋,出聲呼救(タチエ想要出聲呼救,但其實已經死了)。
有一個陌生的孩子(士郎)無視了她,邊哭著邊往前走。
以往每當回憶起這份記憶都會被憎恨所染,但現在不一樣了。
那位少年不是只為了自己得救而捨棄了一切,而是為了活到最後而往前進。
沒有對纏繞在背後的眾多怨靈道歉、請求原諒,而是為了讓唯一倖存下來的自己能夠代替已經死去的人們,選擇了正義夥伴這種生存方式。
對他的扭曲與痛苦,竭盡全力的弔唁方式,タチエ發出了「啊啊——」一聲,並理解了。
——在那個活地獄的時間之中。
那孩子不是為了自己,
而是為了已經死去的人們,而哭泣著想要活下去——
因蠻不講理的火災而死亡的憎恨決不會消散。
然而那一天,拖著被燒焦的手腳艱難前行的少年,是多麼尊貴的奇蹟啊。
那之後,Shielder為了讓士郎和Saber脫身而挑戰吉爾。
是負責原作中教會地底的Lancer的任務,或者給士郎傳遞交接棒後消滅,又或者是在最後「於十年前的回憶中,帶著溫暖的視線目送士郎」的場景中成為最終的大聖盃那時的關鍵人物,就視劇情構造而定了。
希望劇場版的最後能夠做到我草草書寫下的這段。
地下大空洞·大聖盃
二選一,是狠下心來從外部破壞大聖盃呢,還是救出櫻·伊莉雅後再破壞呢。
進入大聖盃之中(環形坑)中無異於自殺行為,但是基於想要拯救一切這種信念,士郎冒死突擊。(由於Saber是女主角,所以不能愛上櫻,但會通過拯救、救助這種形式解決)
士郎在大聖盃內部,在猶如要擊墜穹頂般的光(魔力)之洪流面前,僅差一步的時候精疲力竭。
タチエ在這時出現,用Lord Camelot覆蓋著他,抵禦光芒。
(在此之前士郎和タチエ仍是敵人。最後的相互幫助,也要表現為彼此間毫無關係地「擦肩而過」)
士郎在タチエ的幫助下總算是逃出了大聖盃。
タチエ留在中心,士郎生還。
再度湧上心頭的十年前的記憶。タチエ第一次不再憎恨著漸行漸遠的小孩,而是心懷慈愛為其送行。
構圖則是之前描述過好幾次的被留下之人與逐漸遠去之人。
然而,現在的意義已經變得完全相反。
タチエ帶著彷彿看到耀眼之物的心境,說道「嗯——」「一路走好」目送著士郎的背影,帶著滿足的微笑升天。
言峰震怒。轉為言峰VS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