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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1歲的綴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11歲的「跩哥」,在二年級的一連串事件下,又重新
成為了綴歌,然而一切會這麼順利嗎?
隨著佛地魔的復活,無形的黑暗漸漸籠罩魔法界,馬份一族的「命運」也不斷牽扯著綴歌
,引領她走向不可知的漩渦......
正文開始:
與天狼星短暫的相遇後,綴歌連續找了幾個房間,最後終於在一間有些老舊的房間角落找
到了陷入昏迷的榮恩、妙麗等人,剛恢復意識卻虛弱無比的金妮視線朦朧間以為是食死人
靠近,拼命掙扎著想要抵抗。
綴歌再次取下面具,一手按住金妮阻止她繼續對自己的腳踝造成更大的傷害。
「衛斯理,不要動,傷勢會加劇的。」綴歌說道。
「妳…妳是…」察覺到對方並沒有惡意,金妮虛弱地睜開眼睛,認出了綴歌。
「幫…求妳…求妳幫幫哈利…」金妮死命跩著綴歌的袖子,目光中有著懇求,這是她第一
次對綴歌如此低聲下氣。
綴歌眨了眨眼睛,看著金妮那雙雖有些無神,仍散發著強烈意志的眼眸,她輕輕握住金妮
的手。
「我會的。」她低聲答應著金妮。
在綴歌答應後,因為剛剛的掙扎動到了金妮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讓她再度昏死過去,但是
抓住綴歌的手依舊緊緊揪著她的衣服。
一聲幽幽的嘆息從綴歌口中飄散,在她起身前,一陣腳步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回過頭
來剛好看到貝拉的身影從門前快速掠過,接著,是緊跟在後的哈利。
綴歌皺起了眉頭,怎麼情況好像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反過來了?
她立刻起身緊追著兩人而去。
一路跑出了神祕部門,追到通往電梯的那條走廊,她不斷向前跑…
綴歌聽見了前方傳來電梯的喀啦聲,等她跑到電梯時,唯二的電梯已經升上去了,她焦急
地猛按按鈕,當其中一台電梯緩緩下降後,門還沒完全開,綴歌就擠了進去。
連續按著『中庭』的按鈕(剛剛兩部電梯都停在了那裡),恨不得電梯能立刻帶她抵達。
(別出事…拜託別出事…)
面對快不起來的電梯,綴歌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當電梯抵達中庭,柵門還未打開,從柵欄間的縫隙,綴歌可以看到哈利與貝拉咒語交鋒產
生的火花與爆炸。
不同於決鬥的那種生死戰,似乎貝拉不願與哈利多做糾纏,一面用話語嘲諷哈利,一面慢
慢往火爐撤退,全副心神都放在對方身上的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綴歌的到來。
事態進展至此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控制,綴歌只想趕快中止這一切,所以在聽到貝拉施展
『酷刑咒』時,想都沒想就下意識阻止了。
「住手!」
「是妳!」貝拉的聲音中有些詫異。
面對闖入的第三人,貝拉與哈利暫時停止了交戰,轉頭看向喘著氣,但是手中魔杖依然舉
著的不速之客。
綴歌的思緒高速運轉著,能讓貝拉與哈利追逃的立場翻轉,神秘部門深處一定發生了某個
變故,結合剛剛貝拉一心要撤退的樣子,綴歌幾乎可以確定一定是鄧不利多出手了,她可
以利用這點驚走貝拉。
「現在不是交戰的時候!」綴歌沉聲喝道,手中的魔杖很有技巧地指在兩人中間的地方。
她的目光轉向另一邊的貝拉,但是又迅速而隱晦地看了哈利一眼。
「別忘了你原本的目的。」雖然看著貝拉開口,但綴歌這句話其實是說給哈利聽的,同時
也是想詐一下貝拉,因為綴歌並不清楚到底她有沒有得手那個黑魔王想要的東西。
「他死了!!死了!!」綴歌的提醒卻恰好戳中了哈利最痛的地方,喉嚨艱澀地吼出他最
不想接受的現實,天狼星為了保護他而喪命。
狂吼的聲音凍結了綴歌的心神,天狼星死了?那個不久前才擦身而過的男子,死了?
貝拉雖然不明白哈利為何突然沒頭沒腦再次說出自己殺死天狼星的事,但是既然綴歌搶佔
到好的戰略位置,情況又不一樣了。
「哈!妳說到了重點……波特,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乖乖把『預言』交出來,我就饒你不
死。」貝拉得意地說道,但是她的語速很急,鄧不利多隨時有可能從背後趕上。
「它沒了!」哈利吼著,同時額頭又傳來一陣劇痛,一股毫無來由的怒氣從心底湧出,與
他因為天狼星之死而生的怒火重合。
「妳的那位老哥知道那東西完了,他可不會給妳好臉色看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哈利瘋狂的笑聲飄入綴歌耳裡,她此時只感覺眼前的兩人似乎是在跟她不同的世界對話,
而她無法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預言』應該就是哈利說黑魔王想得到的東西,這個『預言』指的又是什麼?
聽聞這句話的貝拉表情瞬間凝固了。
「什麼?你什麼意思?」她大喊,這是綴歌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中出現了恐懼。
「你說謊!東西就在你手中!速速前預言!速速前預言!」貝拉高聲尖叫著,但不論是哈
利還是綴歌都能清楚感覺到在她的憤怒之下,是深深的恐懼。
「這裡什麼都沒有!沒有東西可以讓妳召喚!它已經砸爛了,妳就回去這樣跟妳們老大報
告吧!」哈利大叫。
綴歌呆立著站在原地,看著事情再度峰迴路轉,一時無法理解背後的涵義。
「不!這不是真的!你胡說!主人,我盡力了,我盡力了…不要懲罰我…」另一端的貝拉
忽然激動地舉起雙手抱住自己的頭,整個人靠在一旁的牆壁上,難以接受事實。
「不用白費唇舌了,他聽不見妳在這裡大吼大叫的!」哈利瞇著眼睛大吼,他的傷疤已經
痛到了他不得不靠大吼才能保持專注的地步了。
一股令綴歌感到有些心悸的力量從她身後往前方的某個點呼嘯而去,帶起了一陣細柔卻不
該存在的風,髮絲飛揚間,陰影壟罩了她全部的臉龐。
若有似無的黑煙憑空而生,漸漸匯集為一抹濃烈的墨色,蒼白而修長的四肢從中伸出,光
裸的赤足穩當而優雅地落在了地面。
「他真的聽不到嗎,哈利波特?」
宛如鬼魅的身影烙印在綴歌眼底,輕柔的嗓音令她想起恐懼,血紅色的瞳孔不帶一絲感情
,他的一舉一動舉重若輕。
黑魔王,降臨。
他從大廳中央出現,玩味的表情打量著眼前的畫面,最終定格在哈利的身上,手指翻弄著
魔杖,明明沒有指向任何人,卻讓在場的人覺得魔杖正對準了自己。
「所以,你把我的預言砸爛了?」佛地魔柔聲說道,冷酷的紅眼無情凝視著哈利。
「主人…原諒我…原諒我…」一旁的貝拉依然在低聲祈求著。
「不,貝拉,他沒有說謊,我看見真相,從他那顆毫無價值的心眼中望著我……幾個月的
準備,幾個月的努力……到頭來,我的食死人又在一次讓哈利波特把我整垮……」
佛地魔就像歌劇的主角一般,在凝結的空氣中,憂鬱的獨白。
沒有人敢打斷他的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馬份的女兒,我們又在不合時宜的狀況下見面了。」他的雙眼轉向一旁的綴歌,但是從
綴歌的心中,只看到對魯休斯的擔憂。
「可是主人…他來了,他就在底下…」貝拉試圖辯解,並提醒黑魔王,但是他不再理會她
。
「我對你已經無話可說,哈利波特,你煩擾我太長,太久了。」佛地魔重新看向哈利,靜
靜說著。
毫無徵兆,一道『索命咒』突然向哈利射出,因為太過突然,哈利根本來不及抵抗。
千鈞一髮之際,噴泉的雕像突然活了過來,金色的巫師跳到了地板上,擋在哈利與佛地魔
中間,用雙臂護住哈利往後撤退,索命咒擦過了他的前方。
「鄧不利多!」佛地魔瞇起了雙眼,往旁邊一望。
綴歌與哈利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鄧不利多剛從翠綠色的火焰中踏入大廳,手中魔杖一揮
,殘餘的雕像也都活了過來。
女巫雕像迅速制伏了心神大受打擊的貝拉,家庭小精靈雕像抓住了綴歌,一把將她拉到了
牆壁邊,妖精雕像向佛地魔發起衝鋒,但下一秒就被炸成碎片,金色的人馬見狀避開了佛
地魔的咒語,開始圍繞著他四周不斷奔跑。
「我正要替你教訓逃離學校的學生呢。」佛地魔燦爛地笑著說道。
「你今晚來到這裡很不智,湯姆,正氣師們已經在路上了。」鄧不利多沒有接話,只是冷
靜地說。
佛地魔臉上的笑容豎地如潮水般消退,如蛇一般的雙目瞇得更細了,他沉默地與鄧不利多
對視,風平浪靜之下,一場無人有幸見證的暗鬥已經如火如荼展開。
兩名宗師級的破心者都試圖從對方的心靈中窺探瞬間閃過的念頭,嘗試在這場步步殺機的
決鬥中搶佔先機,除了用鎖心術掩蓋自己的意圖之外,也偶爾故意放出虛假的記憶,擾亂
對方的判斷。
「等他們趕到時,我人早就已經離開了,而你也死了。」佛地魔不屑地嗤聲一笑,挽手給
了曾經的師長一個禮節,魔王不會吝於向死人致意。
『佛地魔抬手召喚一條身軀巨大的火焰蛇向他壓迫而來,但是鄧不利多用魔杖甩出隱形的
鞭子,精準打中火焰蛇的魔力源,它受到強大力量的牽引,不由自主地撞向天花板,淒厲
地哀鳴著』
佛地魔率先展開行動,用一發『索命咒』作為試探,但是這個沒有找到破綻的佯攻,他並
不期待會有任何效果。
果不其然,鄧不利多隨意地用魔杖將咒語牽引開來,打中安檢警衛的辦公桌,把它炸成了
一堆烈焰。
『燃燒的烈焰突然爆炸,爆炎吞噬了鄧不利多,但火焰沒有給他造成絲毫傷害,反而趁著
火焰佔據視線的剎那,召喚了一旁的池水,從死角處纏繞住佛地魔,化作黏稠的魔力團讓
黑魔王難以掙脫』
鄧不利多魔杖一揮,一道金色的咒語迅雷般射向它的目標,由於咒力太過強大,在場的人
都彷彿能感覺到自己的每根毛髮都豎了起來。
佛地魔召喚出一個閃亮的銀色盾牌當作屏障,上頭蜿蜒著一條血色的蛇,當咒語打中它的
瞬間,對盾牌本身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卻發出了一陣深沉的有如銅鐘的聲響,隱約間
似有赤蛇哀鳴的嘶聲,叫人不寒而慄。
「你不會是要殺我吧,鄧不利多?太蠻橫了吧?」感受到剛剛那一擊之中蘊含的力道,佛
地魔喊著,隔著盾牌緩緩向側邊而行。
『無數風刃從佛地魔的衣袖間噴湧而出,震盪波將週邊的所有玻璃全部震碎,漫天閃耀的
光芒,流星般向鄧不利多而去』
『然而,微弱的光暈以鄧不利多為中心,化成一個球形,通過防護罩邊界的玻璃碎片被轉
化為無害的齏粉,朦朧間,鄧不利多身邊彷彿狂風吹雪,雪花紛飛』
「我們倆都知道毀滅一個人有許多方法,湯姆,單單取走你的性命並不足以使我滿足,我
承認。」鄧不利多的語氣平靜無波,用不快也不慢的速度直線朝佛地魔走去,他是那麼的
閒庭信步,彷彿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他。
「再沒有比死亡更壞的事了,鄧不利多。」佛地魔嘶吼著。
「那你就錯了。」鄧不利多的語氣是那麼的輕鬆,就好像兩人只是在喝酒,討論著某個主
題,他看起來是這麼的毫無防備,一旁的哈利,心都快提到嗓子了。
綴歌張著嘴巴,眼前的決鬥讓她看的目眩神迷,原來決鬥的層次竟然可以高到這麼讓人難
以企及。
『無數黑色的蚊蠅從佛地魔的口中噴吐,鋪天蓋地向鄧不利多湧去,一時間,視野只剩一
片漆黑』
『在兩人的中心處,流動的風化為龍捲,將玻璃齏粉與黑色蚊蠅吸入漩渦中心,最終凝固
成一把銀色的寶劍,閃電般刺向佛地魔』
佛地魔從盾牌後的死角施展的咒語被一旁撲過來的人馬雕像擋住,它被炸成了無數碎片,
這些碎片還沒落地就憑空起火燃燒,隨著鄧不利多的魔杖一甩,一條火繩纏上了佛地魔。
「你無法理解有許多事情比死亡還要更糟,這一直是你…」但是,鄧不利多的話音嘎然而
止。
『銀劍確確實實刺中了身軀,但是從黑暗中顯露出的身影,不是佛地魔,而是哈利蒼白的
臉,此刻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從自己的胸口沒體而入的凶器』
火繩一碰到盾牌就化為碧綠色的翡翠火焰,熄滅後,赤目的青蛇張開血盆大口,反咬向鄧
不利多。
同一時間,佛地魔的身影出現在噴水池正中間的台座上,居高臨下的一發『索命咒』急襲
鄧不利多。
「小心!」哈利驚恐地大聲提醒道。
心神剛才產生些微震動的鄧不利多立刻反擊,但他竟然絲毫不顧忌背後的『索命咒』,一
發咒語解決了青蛇,黑火迅速從尾部燃盡它的軀體,一點痕跡也不剩。
但是死神的綠光也已經到了鄧不利多的背後了。
火光乍現,佛客使在間不容髮之際,挺身擋在索命咒與鄧不利多中間,本該伴隨而生的鳳
凰聖歌卻被廣場迴盪的痛苦哀鳴取代,佛客使在火焰之中化為餘燼。
不過,他為鄧不利多扭轉了局勢,如今先機在手。
突然暴漲的池水攫住了佛地魔的身軀,宛如最開始的腦中劇本,一顆碩大的水球囚禁了這
位魔王,有幾秒的時間,他只成為一個模糊而起伏不斷的形體,但是,水中的他卻露出了
微笑。
他痛恨著鄧不利多的平靜,他要狠狠扯下那個老人的平靜偽裝,他很想知道在那副冷靜的
面容之下,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事實證明,他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更在意那個男孩。
佛地魔不見了,水嘩啦一聲落回池中,猛地濺到池外,把地板都打溼了。
「主人!」貝拉尖叫道。
結束了,哈利心裡想著,鄧不利多打退了佛地魔。
心神鬆懈下來的他想要從雕像護衛身後跑開,但是鄧不利多卻大聲喝道:「待著別動,哈
利!」
這是頭一次,哈利跟綴歌從他的聲音中聽到了一絲恐懼。
下一秒,劇烈的疼痛從哈利額頭爆開,那是超越人類想像的劇痛,就彷彿是靈魂被撕扯,
接著又被熾熱的鐵烙下印記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利淒厲的尖叫聲響起,他痛苦地不斷在地上打滾掙扎。
「「哈利!」」
綴歌被雕像死死壓住,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哈利在自己面前倒下,整個人在地上瘋狂抽蓄扭
動,鄧不利多快步跑到哈利身邊,一隻手按住哈利,一邊低聲喃喃說著什麼。
-
「殺了我,鄧不利多……」一道冷酷的聲音從哈利的嘴中傳出。
青色的血管佈滿哈利的面容,他的眼眸變成了紅色,看起來十分駭人。
哈利此時的意識陷入了一片朦朧,黑煙般的黑影糾纏著自己,一對散發殘忍光芒的腥紅雙
眼凝視著自己,彷彿要看透自己的靈魂,他身上的每個部分都在尖叫著要求結束這種痛苦
。
「如果死亡不算什麼,鄧不利多,就把這個男孩給殺了,連同我一起消滅……」哈利再度
張嘴說道。
「哈利……記得你是誰…」
無邊的黑暗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是誰?
(哈利,你是一名巫師…)
另一道嗓音從虛空中出現。
(哈利,今年暑假要不要來我家玩?)
(哈利,你解開了!你解開了!)
幾個模糊的形體出現在哈利心中,然後他找回了一點點知覺,一股柔和的力量滲透進他的
靈魂深處,那是被擁抱的感覺。
(哈利,你真不愧是你父親的兒子!)
(哈利,你的父母一定會以你為傲的,因為我就是!)
那些身影越來越清晰,他們是……
(哈利…)
(哈利!)
(哈利。)
(哈利~)
越來越多的聲音出現,身影越來越清晰,哈利看到了自己站在意若思鏡面前,他的父母、
天狼星、榮恩、妙麗、海格……好多人都站在他的身邊,他看著鏡中的自己。
那個有張『佛地魔臉孔的自己』,此刻正一臉驚愕地看著自己,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發生
的事。
「……記得你是誰…」那個虛無縹緲的嗓音再度出現,這次卻更加明顯。
「我是哈利,我不是任何人,我是哈利波特。」哈利感受著心中有股暖流不斷從胸口瀰漫
,漸漸溫暖了他的整個身軀,驅散了寒意,也驅散了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利耳中聽到一個極度不甘的怒吼聲,接著等他意識到的時
候,他正半躺在地上,被鄧不利多扶著,眼前站了好多人。
魔法部長、正氣師、派西……還有好多他不認得的魔法部官員,此刻都帶著一樣的錯愕表
情看著他們。
「部長,我發誓我剛剛看到『那個人』了。」一個有些遙遠的聲音傳入哈利耳中,是誰在
說話?
接著又是一陣囈語在人群中爆發。
「把港口鑰拿著,哈利。」一個東西被塞入哈利手中。
一股難言的空虛失落佔據哈利心窩,他突然覺得好累。
「過半個小時我會去看你,一…二…三…」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手中的東西傳來,帶著哈利
就此離開魔法部。
而後,鄧不利多起身,無視眾人亟欲向他求證的目光,走到了依然被雕像護在身後的綴歌
面前,後者臉上血色盡失,給了校長一個慘然的微笑。
「請妳先去找賽佛勒斯,這裡的事我會處理的。」鄧不利多只是溫和地向綴歌說道,輕輕
摸了摸她的頭安慰著她。
下一秒,綴歌也跟著港口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這慘烈的一戰,到此告一個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