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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沒梗啦,差點寫不出來啦
正文開始
「親愛的日記,
我感覺我好像幹了一件蠢事。
在跟夏瞳的模擬決鬥中,
我不小心差點對她用了哈利叔叔補課時
教我的動物變形術。
她跟蝶飛說我愈來愈像波特家的一份子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聽了好像怪怪的。」
冬天愈來愈深了,只要一離開教室跟宿舍,
風雪就會從窗戶或柱子之間的縫隙鑽入走廊,
讓大家都不太情願出門,甚至不想爬出被窩。
就連莉亞也已經有點在等著
聖誕節的寒假假期趕快到來了,
但是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
因為她的面前有人在盯著她。
「用鋼刀切開,然後用銀刀將切下來的部分壓扁,
先將擠出的汁液加入大釜加熱,
渣渣另外跟剛才處理過的綠花粉末混合磨碎……」
綴歌站在地窖的黑板前面一一唸出步驟。
莉亞的魔藥學其實不差,
但是她畢竟是好幾百年前
跟一個非魔藥學專業的母親學的,
因此她還是趁著綴歌有空的時間來補課,
順便跟綴歌交流她們都沒經歷過的時間裡
魔藥學的變化。
莉亞的動作也很快,不只因為她的底子很好,
也是因為她的火卜術愈來愈純熟。
雖然還不像阿蘇爾那樣
可以一邊做自己的事一邊讓火符文忙別的事,
但是只要有她看著,
她就可以有好幾隻手多工合作,
省下很多功夫。
像現在,
就有一個”Kenaz”躲在大釜底下的火堆裡
調節火力大小,
好幾個”Raidho”來來回回
搬運莉亞切好的素材、需要的工具,
“Laguz”(流水)漂浮在大釜上方幫忙攪拌內容物。
它們幫她分擔辛勞,
讓她可以專心地只要坐在座位上拿刀切菜就好。
「時間到。」
綴歌拍手說,走過來檢查收起手的莉亞的成果。
「嗯,做得很好。」
「謝謝波特教授。」
莉亞點頭說。
「好,趕快收拾吧,
妳等一下還要去找杜魯斯老師吧?」
「嗯。」
雖然莉亞的古代神秘文字在摩根的教育下
過了幾百年都不需要補課,
但是她在情況變複雜之前
就在跟著阿蘇爾先修一些高年級的課程;
而且之前在跟夏瞳模擬決鬥的時候就能看到,
摩根的儲思杯裡面的內容用很多盧恩符文來寫,
咒語也同時有口說的跟用盧恩符文來寫的兩個版本,
因此對於莉亞複習她所學,阿蘇爾的角色也很重要。
「妳好像花了比其他人還要多的時間在學魔法啊。」
「誰叫我是轉學生呢,
本來就會需要花時間跟上嘛。」
所幸還應付得來的莉亞認命的說。
「辛苦了。月考加油喔,
聖誕節的時候我帶妳還有夏瞳一起回我老家過節,
我爸媽一定會很歡迎妳們的。」
綴歌說。
現在這裡只有她們兩個人,
所以綴歌也不像平常上課的時候那樣緊繃著臉。
「好啊,謝謝教授。」
之前莉亞還在住院時,就見過來接小孩的馬份夫婦,
當時打過招呼的印象中他們都是
一看舉手投足就讓人察覺他們出身高貴的人,
但是隨著年紀增長也磨平了稜角,
面對孩子們時就是最單純的爺爺奶奶。
不過對於現在的身份是學校的被監護人,
只是波特夫婦大方才讓她同住的莉亞來說,
她到了馬份莊園還是叫做作客。
如果是幾個月以前,
又要搬到陌生人的家中住上幾個禮拜
一定會讓她很緊張,
但是過了霍格華茲這一關後,
現在的莉亞對於自己的待人接物有自信多了。
「但是也不能滿腦子都等著放假喔。
先收心應付好考試,
不然我就出一堆寒假作業給妳。」
「我知道了。」
莉亞苦笑說。
她沒有經歷過聖誕節,
聖誕節被廣泛慶祝是她的時代之後的事,
只知道這在現代
是一家人一起度過一年的最後時光的節日,
能夠在自己的家庭成員不知所向的現在
仍然被邀請一起度過這樣的節日,
背後的意義就已經相當令莉亞開心且期待了。
也因為聖誕節是這樣過的,
所以大部分的學生不是要回家過節,
就是跟非常要好的朋友或情人相約一起出去度假,
(通常發生在其中一方是家裡唯一的巫師的時候)
學校準備給留校生的慶祝活動
也就沒有萬聖節那麼盛大,
不過聽說還是有很多好戲可以看。
這時,地窖的門突然被打開,
走進來的人莉亞怎麼都想不到會跑到這裡來。
「史萊哲林教授,你怎麼來了?」
綴歌也很意外。
「我有事找校長,
趁著還有時間來回憶一下以前上課的地方。
我打擾到波特教授了嗎?」
在聖蒙果的事情告一段落後,
薩拉札就馬上殺回霍格華茲,
看到不只莉亞的情報,
她本人也平安無事後才稍微寬心。
「這個不會。」
綴歌說。
薩拉札點點頭,
然後注意到了幫莉亞整理東西、
清理剩餘魔藥的火符文。
「我沒看過那種魔法。
我隱居期間出現的新招式嗎?
從哪裡學來的?」
他問。
「是杜魯斯老師教我的。」
莉亞老實回答。
「這樣啊。」
上次看到這種魔法的概念
卻是在曼西斯的筆記本裡的薩拉札沒有說出來。
「妳等等有約嗎?趕快去吧。」
「好的,兩位教授再見。」
莉亞行禮後就離開地窖了。
「她好像很看重那位杜魯斯老師。」
等到莉亞走遠後,目送她的薩拉札才說。
「確實呢。一開始我還有點擔心,
但是杜魯斯確實在我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
適時給了她很多鼓勵。」
綴歌說。
「擔心?聽起來妳也跟她因緣匪淺。
妳覺得她是個怎麼樣的人?」
薩拉札問。
「這個嘛,她是我當上教授前不久入學的,
比我的教子早一點吧。」
綴歌開始陷入回憶。
但是馬上又一臉頭痛的回到現實。
「她很聰明,學什麼都很快,
但就是總把她的聰明才智
用在一些很奇怪的地方。」
她嘆氣說。
「妳的意思是,她不遵守校規?」
「那個倒還好,
主要是她常常做出一些讓我們很心驚膽跳的事情。
而且……我想那些應該不是她幹的,
但是她在身邊就常發生一堆怪事。」
像她入學期間的魁地奇超級多災多難,
每場比賽都是以令人跌破眼鏡的結果收場,
最後一次球員們壓力太大,直接裝病蹺掉比賽,
偏偏他們是隊上的搜捕手跟候補,
決賽一開始就結束了。
不過綴歌不打算多說那個。
「像是她三年級的時候我叫她來勞動服務,
結果她在過來的路上找到了萬應室,
還被裡面的一個港口鑰帶到了活米村。
等我收到她的消息,
她已經在豬頭酒吧當服務生教訓酒客了。」
而且好像還讓一些村民覺醒了奇怪的癖好,
擺脫那些變態把阿蘇爾帶回去的過程
綴歌現在還有心理陰影。
「原來如此。」
薩拉札說。
「一年級的時候,
她被處罰清理掉走廊上的頑垢,
結果她竟然把在衛氏巫師法寶買的噴霧罐
自己調成走廊的顏色用來蓋住污垢,
害第二天經過的學生鞋子被黏住。
雖然她有擺個警告標示牌,
那些人不長眼也是有問題啦。」
「這個嘛,
我想我的學院的學生
確實會用這種說法當成推託的藉口,
但她不是雷文克勞的嗎?」
薩拉札苦笑。
「是啊,剛才那段也不是她本人說的。
但我還是懷疑過她怎麼不是葛來分多。」
綴歌嘆氣說。
她的事蹟還有被罰進入禁忌森林
竟然找到了絕種奇獸的秘密巢穴搞得森林大亂,
罰她調製隔天課堂的魔藥竟然利用剩餘時間
自己發明了奇奇怪怪的魔藥之類的,
可是那些發牢騷下去的話會沒完沒了。
「現在她出社會歷練過後是有好一點了,
不然剛剛遇見她的時候,
我真的不知道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綴歌用這句話總結對阿蘇爾的回憶。
「也許是妳身為教師的歷練增長,
開始理解學生的想法了?」
「希望真的是那樣。」
綴歌苦笑。
「但有時候我真的覺得,
要是她真的只是個邏輯清晰
但不務正業的皮小孩就好了。」
「她不是嗎?」
聽到這個,
意會過來什麼的綴歌
驚訝地直直看進祖師爺的紅色眼睛裡。
「教授是在懷疑她嗎?」
「還不確定她跟我們眼下的事件之間有多少關聯。
但是她確實有點不尋常。
我晚點會再一次說明。」
薩拉札抬起一隻手作勢安撫她說。
綴歌還是質疑了一下,
才開口吐露出又一段回憶。
「彼得.賽耶……她的學長,
常常霸凌學弟妹。
有一次他盯上了杜魯斯,
那之後他遭到了過去欺凌過的人報復。
結果後來連報復他的那些人都很驚恐,
他更是幾乎要被嚇瘋了一樣。
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問出杜魯斯的名字。」
薩拉札這次沒有插嘴,蹙眉等她繼續說。
「那次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所以雖然她只有教他們那個惡作劇所需的咒語,
我還是把她找來罵了一頓。
她卻反問我:『為什麼這樣做是錯的呢?』
還針對我的回答打破沙鍋問到底,
好像我們只是在討論上課遇到的一個問題一樣。」
綴歌搖搖頭。
「希望只是我當時太累、情緒太激動想太多了,
但我突然有個想法:
她的惡作劇目的不像其他小孩
是想吸引注意力或發洩精力,
而是想看我們的反應,
好讓她觀察怎麼扮演一個人類。」
「……這可跟我本來預期的不太一樣。
跟我來吧,
我這段時間查到了一些有關曼西斯的事情,
今天就是回來說明的。」
他們一起到了校長室,
薩拉札對已經等著他的人們
說明了他跟曼西斯學派的衝突,
觀察他們使用未知符文的方式後
決定暫時將其稱為「召喚符文」,
莉亞身上的症狀可能是某個召喚符文大師
修復她的全身後留下的後遺症,
以及她跟阿蘇爾學來的火卜術的概念
最早出自摩根.曼西斯之手一事。
而那些討論,阿蘇爾本人都沒有參與到。
因為同一時間,
她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跟莉亞開讀書會。
「這些書我看完了,還給老師。」
莉亞把之前阿蘇爾借給她的魔法書還回去。
「好。還要再看看別的嗎?」
收下書的阿蘇爾說。
「先不要了,謝謝。我該去準備月考了。」
「對喔。妳除了課業外,
還花了很多時間在學一堆奇奇怪怪的魔法吧?
正常的三年級生要考的東西沒問題嗎?」
「我不知道。」莉亞謹慎地說。
「對自己有信心一點,
這也是面對大考很重要的一環。
妳會花那麼多時間我好像有責任,
要是遇到不會的就讓我知道吧,
我會幫忙的。」
「好的,謝謝老師。」
莉亞點頭說。
但是說到莉亞現在遇到什麼困難的話,
除了迫在眉睫的考試之外就是深藏在黑暗的角落、
遙遠的過去的秘密了。
「不過……那樣的話,我有個問題。」
「嗯哼?這麼快?」
「嗯。老師……妳跟摩根.曼西斯,
跟我媽媽是什麼關係?」
阿蘇爾眨眨眼睛。
「已經肯定她就是令堂了嗎?」
莉亞點點頭。
「妳怎麼會拿一個幾百年前的人的問題
來問一個現代人?」
阿蘇爾還是很困惑。
「我知道,這個問題聽起來是很奇怪,
但是老師都叫她摩根,好像跟她很熟的樣子。」
「我好像是幾百年來唯一有試圖去了解過她的人,
我想我的確是現在
除了跟她共事過的丙斯教授以外最熟悉她的人。」
「那麼老師在了解過後是怎麼看待她的呢?」
「怎麼這時候突然問這個?
怕溫柔的媽媽要被陌生人搶走了嗎?」
「不、不是那樣啦!是因為……」
正經的莉亞馬上紅著臉要解釋。
阿蘇爾嘻嘻笑。
「只是我自己的習慣啦。
我寫小說時會隨著跟角色愈來愈熟
而把稱呼改得愈來愈親近。
但是那畢竟也只是我對摩根她這個人
擅自詮釋之後記錄在寫不出來的草稿上的角色,
也許我也不是真正的理解她這個人,
只是自以為理解到可以跟她套關係而已。」
她喝了一口咖啡。
「現在大概也沒有人敢說自己完全理解摩根了。
也許就連摩根自己都不理解自己,
畢竟人心有很大的一部分
也是躲在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知道,
又有些事情卻是在身邊關心的人才會旁觀者清。」
「是這樣嗎?」莉亞問。
阿蘇爾點頭。
「心靈的裡跟外,自我與外人,明明互相影響著,
卻常常被當成壁壘分明的兩個世界,
就像酒鬼不會發現自己醉了,
其他酒客也不會知道他喝了多少,
除非有人想幫忙買單。」
「酒鬼……什麼?」
莉亞聽得一愣一愣的。
「只有摩根那個火燒威士忌酒鬼知道
她轉變成魔王背後的原因跟道理,
但是只有摩根以外的人會注意到
她的所作所為讓其他人難以接受,
除了她以外的會關心她內心感受的人,
而那些人在曼西斯事件中不知為何完全沒有參與。
所以妳要是恢復跟摩根的記憶,
或是找到曾經跟她緊密相處到
可以接觸到那些秘密的人,麻煩立刻來找我。」
「我再努力吧。」
莉亞苦笑說,不知道該怎麼說明梅林的事情。
她有感覺她想問的問題被阿蘇爾給閃過了,
說了一堆後真正回答莉亞問題的內容只有一點點,
尤其她說只是作為作家的自作多情,
拿來比較的對象卻都是
跟摩根一起經歷過那段歷史的那種級別的人。
但是莉亞好像也沒有很在意,
畢竟她也是隨口提起有這麼一回事。
而且阿蘇爾剛好講到了一個莉亞很在意的地方。
她應該跟摩根緊密到可以接觸最秘密的她,
但是現在她不但失憶,開始重新複習她的過去後
發現許多她不認識的摩根,
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小心做了什麼
導致剛才阿蘇爾說的轉變。
「說好了喔,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阿蘇爾說。
這次換莉亞眨了眨眼,
直到她察覺阿蘇爾的臉色後才露出微笑。
「嗯。」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她知道她已經得到了善良的人的支持,
莉亞也答應了要跟她們一起找出真相,
所以她沒什麼好怕的。
「妳可是摩根的女兒,這是妳說的,
要是妳想更了解她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阿蘇爾又說。
「也許我不是足夠了解她,
但是再怎麼說她都是妳母親,
這方面的人之常情我應該是可以有充足信心的。」
「謝謝妳,老師。那如果想了解她的是老師呢?」
放鬆下來了的莉亞開玩笑的說。
「這個我想她也不會介意的。」
阿蘇爾哈哈笑說。
阿蘇爾的謎之自信,
卻讓莉亞想起她不只跟摩根長得像,
兩者關係也謎之密切……
該不會阿蘇爾是摩根的後代吧?
如果是,那表示她也是莉亞的……
「看著我傻笑幹嘛?」
阿蘇爾敲了一下臉又紅起來的莉亞的小腦袋,
也打消了她還在猶豫
要不要問阿蘇爾的曾曾曾祖父是誰的念頭。
「不……不好意思。那我先回去讀書了。」
莉亞困窘的跟她的曾曾曾孫女(?)道別,
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在妳走之前,我有個東西要交給妳,
也許將來會對妳有幫助。」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交給莉亞。
莉亞拿在手裡仔細端詳,
是個比她的掌心大一點的金色懷錶,
錶面的蓋子上畫了許多緊密相連的沙漏圖案,
以及許多刮痕組成的歲月痕跡,
但是整體算是保養得很乾淨;
邊框上面有好幾個按鈕,
其中一個上面打了個洞讓一條金鍊子穿過。
等到她看個清楚後,懷錶突然變成一道光消失了,
莉亞到處找的時候才在自己的手背上
看到一個圓形的圖案,像是某種紋章。
「這是什麼?」
莉亞驚奇地問。
她好奇地伸手去摸那個紋章,
但是它一摸就消失了。
「最近偶然拿到的東西。
稍微研究過功能,
對於想了解歷史的人來說可謂神器,
而妳比亂掰歷史來賣錢的我更需要它。
但它也很危險,妳在摸透前都不要亂用,
也不要輕易給人看。」
「我知道了,謝謝老師。它有什麼功能?」
莉亞問。
「那個還是讓妳去研究好了。」
阿蘇爾卻是搖頭苦笑說。
「上次我輕率地教人家怎麼使用一個咒語,
結果害到了不少人,
連綴歌教授都說我做得太過份了。
而這個東西比一個咒語複雜多了。
相信我,這樣對妳來說比較好。」
「好吧。」
莉亞把有隱形紋章的手藏進口袋裡,
暗自懷疑她是不是等到某個時候就會知道怎麼做,
像是看到一座門上有形狀相符的鑰匙孔之類的。
「老師說的是什麼事?」
「學生時期的黑歷史啦。
我以為只是教我學弟們用『叱叱.荒唐』
控制幻形怪去嚇一個霸凌他們的學長,
結果發展得比我預想的還要嚴重。
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不深思熟慮的插手
讓情況往差點失控的方向發展,
而不是我以為的阻止霸凌的結果,
所以我也有責任。
一開始對我來說只是一時興起,
卻要花大上許多的力氣才能收拾。
我們永遠不知道我們自己的小事,
出了內心到外面的世界去還是不是小事,
所以我們必須謹言慎行,
這是綴歌教授教訓我的。
何況這次,對妳我來說都不是小事吧?
所以抱歉,老師是個膽小鬼。」
阿蘇爾苦哈哈說。
「沒關係,我也是整天怕東怕西的。」
莉亞苦笑著說。
「妳在探索未知的真相,
會擔心受怕是正常的。
到現在還沒有停下腳步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阿蘇爾喝乾咖啡說。
「不過在那麼厲害的東西之前,月考加油啊。」
「好的。我再去複習一遍好了。」
「那麼我也不吵妳了。
我是老師,不能偏袒學生,
不然我會替妳做一個精美的”Ansuz”符文石
祝妳考試順利。」
「謝謝老師的心意。
說到這個,
我們的考試內容就是要製作符文石吧?
考試順不順利,
看到時候『考卷』有沒有出事就知道了吧?」
「確實如此。那再見了。」
「老師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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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時期的阿蘇爾
教師們的頭痛人物,
也是飛七「唯一害怕的人」,
總是精算分數一般的在退學邊緣反覆橫跳,
但是她成績好,又會玩,
讓她變成了學生之間的風雲人物。
當她沒有在惡作劇時,
她就閉著嘴,躲在角落旁觀人們,
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只有她知道的事。
常常有人好奇,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綴歌的教子泰迪.路平
在目睹準備惡作劇的她、被她拉著當共犯時
不得不在惹禍上身前擔任煞車的角色。
據他所說,他這輩子第一次知道
自己原來是這麼乖的小孩。
這就是綴歌盯上阿蘇爾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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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不知道的事
雖然反應有點異於常人,但是她的話
阿蘇爾還是有聽進去的。
知道綴歌被自己的反應嚇到後,
阿蘇爾其實很感謝綴歌沒有放棄她這個學生,
耐心地教育她直到她可以畢業,
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向綴歌道謝。
沒頭沒尾的提起往事似乎被視為古怪的舉動,
這是她對人類行為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