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機掰……」
阿夸邊不滿地沉吟
邊捏著菸頭,往佩可拉的髮渦壓熄
「啊peko」
「有准你停下來了是不是」
阿夸巴了大腿間的佩可拉的頭
兔耳跳了一下 又低垂下去默默地吮食著阿夸的糞便
阿夸今天打自一起床就鬧肚子
是一激發起來,下腹部會感覺無比敏感而隨時都會噴洩出來的那種
但到廁所去,卻只不停拉水
看來可能是吃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她嘆了口氣,邊傾斜開腰,放出最後一道水屁
讓佩可拉能把沾到屁股內側的水便痕給舔乾淨
自己又從口袋裡摸出菸盒
取一根起來抽
「嘶───」
每當佩可拉吸到舒服處了
阿夸就會像這樣發出她招牌的吸氣聲
那空氣吹動口中唾液的摩擦音,聽在佩可拉的耳裡十分酥麻
又抽了一根菸,這時肚子也歇停下來了
阿夸就叫佩可拉走開
自己起身,穿上裙子
走出廁所
佩可拉急忙追上,挽著她的手臂
「離我遠一點啦……妳的嘴巴都是屎味耶」
阿夸不耐煩地說
但佩可拉還是情不自禁地黏膩貼著阿夸
看來是兔子的食糞天性又發作了
阿夸的大便也總是讓佩可拉備感興奮
這兩個人從身體上,就特別相合
但實際相處起來,又如何呢……恐怕只有當事人才能知道了。
兩人離開車站已看得出有些年歲的廁所
走出地下,來到大街上
「好啦,要買什麼?」
「……對不起peko」
「蛤?」
今天會出來約會
是佩可拉說想要買個東西,阿夸才勉強同意的
否則她今天一直拉肚子
怎麼可能沒事出門
「佩可醬是騙阿夸前輩的peko……那個、人家只是想說難得假日,想和你出來走走……」
佩可拉急忙解釋,「不然、平常都沒有像這樣能和前輩獨處的時間……peko」
「……。」
阿夸沒有說任何話
只是把佩可拉的手甩開
自己默默往前走,消失在西門町的人流當中
佩可拉先是驚愕、
然後,才慢慢意識過來,
她一時的任性,是不是給阿夸添麻煩了?
雖然佩可拉想告訴自己、交往是兩個人的事
她應該考慮到阿夸的想法
但是……真的很想要和阿夸前輩好好享受屬於她們的假日……
佩可拉蹲了下來,盡量把身影蜷縮得小一些
不那麼使人注意一些
自己在馬路邊,抱著膝蓋流淚
她沒有哭,只是流淚
肩膀不停無法控制地抽動
嘴巴也連連哽咽,吸氣、吸入充滿阿夸糞便味道的氣息
但是佩可拉並沒有……哭……
兔耳少女把臉深深埋在大腿中
閉上眼。她不想看見任何一切
只是不斷、不斷怪罪著自己。
(如果……早上沒有說要出門就好了。)
「妳是在哭小?」
佩可拉抬頭看,是阿夸
阿夸沒有看向她,眼睛向側旁看
只是向自己伸出了手
在那手心裡面,是一個胡蘿蔔外型的髮飾
「我好像……很久沒有送過妳禮物了。」
不善表達感情的阿夸欲言又止地,只說到這裡
就輕揮了幾下手,示意佩可拉接過
佩可拉大大吸了個鼻子
也不管臉上還掛著滿滿的眼淚
就珍惜地從阿夸的手中收下胡蘿蔔髮飾
插到自己的辮子裡
「謝……謝謝peko……」
「好了啦,妳坐在這邊難看,走了啦。」
阿夸側過身作勢要走了,
但手還是舉在空中
佩可拉於是牽著那手
從地上站起身
「對不起peko。」她頷了頷首。
「……沒事。」
站好了之後,佩可拉想鬆開阿夸的手了
但卻被緊緊地握著不放
兔子女孩臉一紅,卻也破涕為笑
她偷偷觀察著阿夸的側臉
總是收斂著表情的阿夸
現在除了淡紅的臉頰,也看不出任何表示
但那緊握的手,已經足以解釋一切
佩可拉滿足地笑了
她再度緊緊抱住阿夸的手臂,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兩人於是再度融入西門町的人流
前往尋找下一座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