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馬份家的公主月桂篇第二章:有去無回之地

作者: winter0923 (苦楝樹)   2022-10-25 03: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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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篇
第一章:蝶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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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原作的西追,初登場於第三集,是哈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魁地奇上慘敗,西追當上隊
長之後,馬上把最弱球隊赫夫帕夫轉型成強隊,比賽時當時西追抓到金探子後,發現哈利
被催狂魔影響,當下的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跟對方的隊長提議:「重比一場。」
比賽結束後,木透跑去淋雨,心情可想而知,打了五年多的魁地奇,被一個小自己兩屆,
才剛當上隊長的菜鳥,在領導、實力、運氣和運動家精神所有層面都慘敗,如果是我大概
當場就用膝蓋折斷掃把宣誓效忠宣布退役。
每次看西追的劇情都會覺得這角色頭上有光環,難怪哈利每次碰到西追都覺得自卑。
我甚至覺得西追這種人格才是詹姆那種人的名聲該有的人格。
赫夫帕夫的動物應該換一個,用什麼獾,應該用超人力霸王才對,根本人間體養成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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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有去無回之地
  西元2000年的八月,第二次巫師大戰結束後的兩年,整個世界還沒從勝利的喜悅清醒
過來,巫師大戰期間的故事被流傳成各種版本,英雄們的愛情更是成為許多創作者們的靈
感泉源,所有的人都洋溢在幸福的喜悅中,除了極少數的個案之外。
  月桂剛從一場在聖蒙果的產房舉辦的慶祝會離開,她從電梯一路往上到頂樓,進入聖
蒙果一天四百加隆的私人病房。
  「怎麼,山怪波特孩子的出生順利嗎?」病床上,月桂的妹妹翠菊語帶嘲諷的說,她
的臉色很沒有精神,血液的詛咒使她的血管出現病變,變成浮現在皮膚上的黑色紋路,而
且隨著病情的惡化逐漸擴散。
  月桂心疼的看著妹妹,她將一籃食物放在床頭櫃,並打開窗簾,烈日的陽光照在翠菊
並太的肌膚上,讓翠菊不舒服地閉上眼睛,「肚子餓了嗎?」
  「還好,沒有胃口。」翠菊虛弱的躺在床上,病變的血液早就侵蝕她的胃,讓她什麼
都吃不下,「綴歌姊姊,很幸福嗎?」
  月桂想起產房裡,抱著兒子的綴歌,肯定的回答,「她很幸福喔,看起來像是全世界
最幸福的人。」
  「姊姊沒跟綴歌姊姊說我的事情吧?」翠菊擔心的問。
  月桂心疼的妹妹,搖頭說:「沒有,我不想讓她擔心。」
  「是嗎……」翠菊有些失望,她其實很想讓綴歌知道自己的近況,但她也不想讓綴歌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因為自己的病而蒙上陰影,她無奈的擠出笑容配合月桂,「那真是
太好了呢……」
  月桂咬著指甲,不甘心地看著翠菊,一定還有方法,這個世界這麼大,她不相信沒有
人能治好翠菊的病,又不是什麼罕見的怪病,血咒病都在綠茵家遺傳幾百年了,也不是每
個人都會病死,她堅信妹妹一定還有救。
  「姊姊沒有對象嗎?」翠菊突然問。
  「沒有。」自從翠菊發病之後,月桂接了家主的位置,把所有的時間拿去尋找能治療
翠菊的人,根本沒有時間去交男朋友。
  「啊──」心高氣傲的翠菊,不悅的瞪著月桂,「是我拖累姊姊了對吧?」
  「不是!」月桂激動得反駁,她根本沒有被拖累的感覺,只是把心力都用在治療翠菊
而已,只要翠菊的病好了,一切都沒有問題,「妳不是累贅。」
  「『一天燒掉這麼多錢,綠茵家再幾天就要破產了吧。』、『家主真是傻,把錢花在
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早點放棄比較好。』、『綠茵家就到此為止了,梅林都救
不了。』」模仿別人說閒話的語氣,翠菊眼神毫無鬥志的看著姊姊,「這裡的醫護人員,
沒有什麼職業道德呢,大概早就把我當成死人了吧。」
  「誰說的?」月桂怒火中燒的問,「我去處理掉她。」
  「算了吧。」翠菊勸月桂的說,「他們說的也是實話。」
  「才不是!」月桂生氣的反駁,「只要再等一陣子,我一定可以……可以找到治好妳
的人,我們家還有錢,可以請國外的人來英國……」
  「這個世界上,有誰的魔藥比石內卜教授還好?」翠菊的問題讓月桂無法回答,「也
快到他說的一年了呢,原本還想賭氣的超過他說的時間,結果被他算得這麼準,真不甘心
,就像在上課一樣,說話還是一針見血。」
  「翠菊……」月桂無法反駁翠菊,至少還能再撐個兩三天,或許這兩三天就會出現奇
蹟了,儘管月桂都覺得自己在幻想,但她就是想賭這幾天的時間,翠菊可是她從小就一直
疼愛到大的妹妹啊。
  「要是最後能見到綴歌姊姊一面就好了。」翠菊疲憊的閉上眼睛,睡著之前對月桂強
調的說,「不准告訴她喔,我不想讓她傷心。」
  月桂看著熟睡的翠菊,難受得想哭,她靠著窗戶,眼淚不斷的留下,因為自己的無能
,氣憤的捶打大腿,「可惡──可惡──可惡──」
  要是有奇蹟就好了。
  能救翠菊一命,她願意冒任何的風險。
  就在這時,太陽出現了陰影。
  一隻全身漆黑的,外觀類似烏鴉的大鳥,從太陽的方向飛到窗戶面前,無視月桂的存
在,兩隻腳踩著窗戶的邊緣,祂幾乎有半個人大,將窗戶完全擋住,另外一隻腳抓著一封
用和紙書寫的信,這時月桂才發現那隻鳥有三隻腳。
  那是日本巫師中,地位極高的人才能使用的傳信鳥,八咫烏,但月桂當然不知道那是
什麼,只覺得那是可怕又奇怪的烏鴉。
  「嘎──」八咫烏傲慢的抬起頭,發出噪音。
  「給我的?」眼前的畫面太過離奇,月桂無法反應過來。
  「嘎──嘎──」八咫烏傲慢的揮舞信紙,月桂想伸手去接,但卻被八咫烏啄傷手。
  「幹嘛啦?」月桂摸著手背,被對方毫不猶豫地咬下一塊肉了,月桂瞪著不可以理喻
的八咫烏,「所以信到底是不是給我的?」
  「嘎……」八咫烏做出一個很人性化的動作,祂失望的對月桂搖頭,然後漆黑色的眼
睛盯著月桂,月桂突然覺得身體無法動彈。
  是蠻橫咒嗎?月桂心想。
  不對,她記得那個假穆敵上課的時候被施展蠻橫咒的感覺,身體會變得十分輕鬆,失
去理智,任由對方擺布,但現在月桂只覺得身體很重,無法自由控制,像是被人押著似的

  在八咫烏的凝視下,月桂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蹲下,單膝跪地,然後低下頭,舉起雙手
,恭敬的從八咫烏手上接過信封。
  八咫烏滿意的看著月桂,隨後張開翅膀,黑色的羽毛四散,消失在月桂面前,當八咫
烏走後,月桂身體突然自由的跳了起來。
  「搞什麼?」翠菊的病治不好就算了,還遇到這種奇怪的事,月桂心情煩燥的看著信
封,相比英國是用牛皮紙裝好之後,用封蠟封起來,八咫烏送來的信是用純白色的和紙摺
好包起,信的正面用毛筆書寫著「蛇倉」的屬名,同時在名字底下,印上一個紋章。
  「這是……」雖然月桂看不懂數名,但她確認得那個紋章,沒有一個史萊哲林的人會
不認得那個紋章。
  一條銀色的蛇盤旋在綠色盾牌之前,那是史萊哲林學院的院徽,同時也是薩拉扎.史
萊哲林個人專用的紋章。
  月桂激動地打開信封,雖然是信封是直式包裝,但信的內容卻是橫式的,一樣使用毛
筆,但寫出來的卻是非常漂亮的英文書信體。
  親愛的綠茵女士:
  耳聞您急需尋找能治療能治療遺傳性血咒病的人,在下正巧認識有研究此道者,或許
能幫上綠茵女士一忙,故請在下的友人,拜託蛇倉大人代為寄信,若您願意一試,請於明
天正午,將病患帶到我們指定的地點,我們將帶您到魔法宮中,研究令妹的疾病。
  隨信附上地圖,祝早日康復。
  魔法宮維新院夏克斯.道爾
  PS.附上在下的記憶,對您的日本之行或許有幫助。
  月桂仔細的將信讀完,心情激動得無法自己,太可疑了,以前頭上包著頭巾的奎若教
授都沒這麼可疑,但這是她最後的機會,翠菊最後的機會。
  「翠菊……」看著即使睡著也深受病魔痛苦的妹妹,月桂下定決心的將信收好,她要
賭一次,就算會把命賭沒,她也要試一下。
  她看著信紙夾著的銀色絲線,這是信上說的記憶?為什麼會對日本行有幫助?月桂困
惑的用魔杖吸起對方的記憶,沒有儲思盆,月桂也沒有時間去找儲思盆來用,她將記憶從
太陽穴插入腦中,至少先用大腦看過一遍記憶的內容。
  「啊──」用腦過度的劇痛讓月桂抱頭慘叫,原來那是對方學習日語時的記憶,只留
下上課的內容,全部濃縮在一條記憶絲中,「好……痛……」
  過了幾個小時,月桂才從這種陣痛中解脫。
  她沒聽過有這種學習方式,如果不論幾乎要把腦袋炸掉的痛楚,學習起來還滿有效率
的,但她很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想再試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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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華茲的周末,悠閒的早晨陽光灑落在副校長的臥室,有著一頭紅髮的女人躺臥在
副校長健壯的胸膛上,一絲不掛的兩人肌膚親密的貼緊,任誰都看得出來關係不一般,女
人想起昨天晚上,副校長都工作到深夜,還願意配合自己的樣子,臉上揚起幸福的紅暈。
  金妮爬下床,到浴室把身上的髒污清洗乾淨,洗完澡後,金妮換上縷空的紅色內衣,
看著鏡中妖艷又帶有點無辜的自己,金妮滿意的笑著,隨後躺回賽弗勒斯的床上。他很喜
歡金妮白皙的皮膚配上鮮紅色的東西,這是賽弗勒斯自己坦承的。
  應該要讓他在睡一下的,距離他睡著也不過三小時的時間,但金妮不想把時間浪費在
補眠之上,她惡作劇的舔著嘴唇,跨坐在賽弗勒斯的身上,手指挑弄的摸著賽弗勒斯的身
體,「起來啦──賽弗勒斯──」
  金妮撒嬌的語氣,任誰都無法控制,只能任她擺布吧,她躺在賽弗勒斯的身上,在對
方的耳邊呢喃,「你捨得我一個人慾求不滿的樣子嗎?」
  沒有反應,賽弗勒斯像是屍體一樣的躺著,除了下半身因為摩擦而有所動作之外,一
動不動,看起來睡得真的很熟,賽弗勒斯應該是累壞了,不管心靈還是身體。
  要不要叫醒他?金妮猶豫的看著賽弗勒斯的睡臉,副校長和魔藥學教授的工作,忙到
只有睡前幾小時和周末能陪金妮,金妮希望他能陪自己,那怕什麼都不做,只是抱著金妮
和她聊天都好,但她也知道賽弗勒斯很需要休息,如果連她都不心疼賽弗勒斯過勞,那這
世界上就沒人會心疼他了。
  碰──
  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金髮的少婦闖進房間,「賽弗勒斯,我有急事──」
  綴歌看著跨坐在賽弗勒斯身上,只穿著內衣的金妮,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金妮雖然身體被別人看到,而且還被撞見在做很私密的事情,但她卻一點害羞的樣子
都沒有,不悅的瞪著闖入的綴歌,「我們在忙,不會敲門嗎?」
  「對不起……」綴歌趕緊道歉,並馬上離開房間。
  「公主──」金妮嘲諷的說著綴歌的綽號,在外人面前確實端莊大方到夠格這麼稱呼
吧,但金妮跟賽弗勒斯同居之後,實在看過太多次綴歌在賽弗勒斯面前毫無形象的樣子了。
  「起來吧。」賽弗勒斯有氣無力的說,同時牽起金妮的手。
  「你醒了?」金妮馬上趴在賽弗勒斯身上,與對方接吻,兩人都貪婪的奪取對方嘴裡
的精華,直到金妮滿足之後,才從賽弗勒斯身上起來,看著賽弗勒斯神智清醒,不像剛醒
的模樣,金妮內心感覺到一股不滿,「你很早就醒了?」
  「妳洗澡的時候我就醒了。」賽弗勒斯換上一身漆黑的長袍,看著金妮不滿的鼓起嘴
,雙手抱胸的瞪著自己,「一起去吃早餐嗎?。」
  「每次去餐廳都被人指指點點的,我要在房間吃。」金妮賭氣的說。
  「我以為妳很享受那種感覺呢。」金妮剛畢業,成為賽弗勒斯的助理並正式交往後,
她幾乎無時不刻都黏著賽弗勒斯,就差沒做個「金妮的所有物」的項圈掛在賽弗勒斯脖子
上了。
  「我又不像某些一抓到機會就炫耀的人。」例如門外的某位公主,要不是當年情勢所
逼,她大概巴不得把兩人交往的消息刊登在預言家日報上,「為什麼裝睡?」
  「我沒有裝睡,只是不想起床。」
  「所以就無視我嗎?」因為沒有多餘的體力了,無法回應金妮的請求,所以假裝沒聽
到金妮說話,這種說法金妮還可以接受,她不能接受的是綴歌一來他馬上就不睡了,「綴
歌就是不一樣呢,就算穿著衣服,一句話就能讓你放棄賴床了。」
  「畢竟是親養的。」賽弗勒斯不否認的回答,讓金妮更火大了,他看著金妮生氣的模
樣,苦笑的走到金妮面前,溫柔的捏著金妮的臉頰,「妳最好也對她友善點,廣義來說…
…妳是她的教母。」
  「拜託──」賽弗勒斯的笑話讓金妮忍不住笑出來。
  「穿上衣服吧,她會自己跑來找我,肯定有很麻煩的事情。」賽弗勒斯說話的同時,
將一件紅色的洋裝丟給金妮。
  接過洋裝後,金妮看著洋裝的紅,埋怨的說,「你只喜歡我穿紅色嗎?」
  「只是覺得紅色最適合妳。」
  金妮把洋裝穿好,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賽弗勒斯說的確實沒錯,自己很適合紅色,但
她看著賽弗勒斯一身黑的裝扮,渴望的說:「下次幫我買幾件黑色的衣服吧,我想跟你穿
一樣的。」
  「黑色?」賽弗勒斯想像了一下穿黑衣的金妮,皺起眉頭,以一個十八歲的女孩來說
太過死氣沉沉,如果是金妮,那就是死氣沉沉加殺氣外露,說她職業殺手大概沒人反駁。
  「不喜歡?」金妮走到賽弗勒斯面前,掂起群角,比對賽弗勒斯的衣服,她也想像了
一下另外一種賽弗勒斯,「不然你穿紅色的衣服?」
  「黑色,沒問題。」金妮的要求,能算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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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早晨的對話結束後,才從房間走出,在辦公室內等待許久的綴歌,焦急地將一封
信紙交給賽弗勒斯,「高爾告訴我月桂收到這封信,然後她和翠菊就下落不明了。」
  賽弗勒斯好奇的檢查信紙,日式的風格一開始就讓他有不好的預感,他快速的讀完信
上的內容,然後看著信封上史萊哲林的紋章,他很擔心月桂,但綴歌既然拿著這封信來找
自己,那就代表……
  「妳知道了?」關於翠菊的病,賽弗勒斯記得翠菊本人一直不希望綴歌知道。
  「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麼事情想瞞著我,最好連高爾也一起瞞。」綴歌雙手抱胸,不滿
的瞪著賽弗勒斯,「他不會對我有所保留,跟某個和我非常親近,卻一點都不信任我的人
不一樣。」
  賽弗勒斯心虛的別開臉,結果剛好和金妮對上視線,金妮毫不猶豫的吻著賽弗勒斯,
賽弗勒斯不迎合也不抵抗,等金妮滿意之後,才得意的看向綴歌。
  「你們難道每天都這樣嗎?」綴歌難為情的問。
  「差不多。」金妮炫耀的說,同時手還摟著賽弗勒斯的脖子,「畢竟我們沒倒楣到告
白沒多久,就因為政治問題需要假裝討厭對方。」
  過去的痛楚被戳到,綴歌抿著嘴唇,背對金妮。
  賽弗勒斯無視兩人的拌嘴,在他看來這是這對母女培養感情的方式,他專心的研究信
封,信封上的漢字他看得懂,為了研究魔藥學,他讀過很多不同國家的原文書,蛇倉
Hebikura,意思就是蛇的倉庫,加上史萊哲林的紋章,他問著另一個史萊哲林的學生,「
妳覺得這有可能嗎?」
  「我有聽說奈威遇到過他。」綴歌想起她的摯友,「他的義肢似乎是那個人做的,而
且對方也說過他原本在極東,所以有這個可能。」
  賽弗勒斯臉色凝重地讓綴歌和金妮都擔心起來。
  「『怎麼了?』」兩人異口同聲,說完後還同時瞪著對方。
  「我要去找米奈娃,想知道就跟上來。」賽弗勒斯急忙的離開辦公室,綴歌和金妮跟
了上去,還能聽到賽弗勒斯嘴裡呢喃著,「魔法宮……開玩笑的吧……」
  「緬因貓。」每個校長都有屬於自己特色的通關密碼,鄧不利多的就是他喜歡吃的甜
食,賽弗勒斯是魔藥的材料和成品,麥教授則是……貓。
  「不在?」綴歌看著空無一人的校長室。
  賽弗勒斯沒有多說什麼,他抓起躲在辦公桌下的虎斑貓,放在桌上,開始順著貓的毛
,虎斑貓很快就舒服的伸著懶腰,還發出慵懶的叫聲,「喵──」
  賽弗勒斯幫貓搔癢她平常抓不到的地方,相比以前會摸貓的肚子導致被貓抓傷的賽弗
勒斯,現在的他擼貓的技術好了很多,抓完所有地方後,貓的尾巴拍了拍賽弗勒斯的手,
想要把他趕走。
  「我有急事。」
  貓做出一個很奇怪的動作,她扭頭看著賽弗勒斯,像在抱怨的瞪著他,然後貓跳到辦
公椅以上,一瞬間,麥教授在椅上坐正的看著賽弗勒斯,「今天周末,賽弗勒斯。」
  「我知道。」賽弗勒斯不以為意的說,難道霍格華茲的規矩是校長周末放假,副校長
才需要在周末上班嗎?這合理嗎?
  「我原本想用貓的樣子去找一些很乖巧的學生,讓他們幫我順毛當獎勵的。」麥教授
抱怨的看著打斷她假日計畫賽弗勒斯,「事情比我獎勵學生還重要嗎?」
  賽弗勒斯拿出信紙,放在桌上,麥教授讀過信的內容後,臉色跟他一樣凝重,「賽弗
勒斯,你該不會是說這兩個孩子已經出發了吧?」
  「我想是的,那兩個人已經離開聖蒙果了。」
  「等一下。」金妮不解的舉手,「魔法宮有什麼問題嗎?不就是日本的魔法學校嗎?」
  「不只……」賽弗勒斯煩心的抓著頭髮,「當然以我們的角度來說,魔法宮確實是日
本的魔法學校,但那只是整個魔法宮中,留給外國人交流的窗口而已,魔法宮本身是極為
封閉的地方,從來就只有看過魔法宮的人出來和其他國家的巫師交流,沒人進去魔法宮過
,或者說……進去了之後活著出來過。」
  「有去無回之地。」麥教授補充道,「那是全世界的巫師稱呼那裡的地方。」
  「那……月桂和翠菊……」綴歌緊張的看著賽弗勒斯。
  「賽弗勒斯,聯絡魔法宮的對外窗口,雖然那裡只有傳達消息的功能,但還是試一下
透過他們,把綠茵家的兩個孩子找回來。」麥教授起身,披上外出用長袍,「我去魔法部
的國際司,看有誰能和魔法宮聯繫。」
  「她們會沒事的。」為了安慰綴歌,賽弗勒斯牽起綴歌的手。
  金妮的眼神銳利的瞪著賽弗勒斯,但擔心月桂和翠菊的賽弗勒斯根本沒心思注意女朋
友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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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的延伸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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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索命咒打在西追身上時,他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己的師長,想到他的女朋友,
想到他身旁的同學,想到很多很多,他想要珍惜的朋友,他想戰鬥,但他的身體動彈不得
,沒有任何知覺,連意識都……
  一片黑暗的世界中,西追感覺聽到有人在對自己說話:「西追.迪歌里。」
  「誰……」身體動不了,只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自己說話,「哈利!」
  想起跟自己一起被傳送的朋友,要是他不要出什麼主義,自己拿獎盃的話,哈利就不
會遇到危險了,「哈利……有危險……」
  「西追.迪歌里。」那個聲音莊嚴冷酷的對西追說出他不想面對的現實,「你已經死
了。」
  「死了……」西追想起來了,他看到一個矮小的男子用繳械咒殺死自己的畫面,這是
個陷阱,對方的目標肯定是哈利,「可惡……怎麼辦……怎麼辦……」
  「你想戰鬥嗎?」那個聲音充滿興趣的問,「想要戰鬥嗎?想要守護他人嗎?,那怕
會又一次面臨死亡,那怕所做的事情永遠不能為人所知,只能當個沒有居所,沒有身分的
無名英雄也願意嗎?」
  西追想起父母的臉,想起張秋……
  他內心掙扎著,最後他想起哈利,他從小就聽著他的名字長大,他的父母為了保護他
而死,而他打敗了佛地魔,換來我們這個時代的和平,他下定決心,「我想戰鬥!」
  「犧牲生命也無所謂,孤獨一人也無所謂,我想戰鬥,為了保護其他人的幸福,不論
要我做什麼都好,要從我身上拿走什麼都可以,請讓我戰鬥!」
  「就你只有一個選擇,和我的力量結合在一起,讓我們一同作戰,喊出我的名字吧。」
  「你的名字……你是……誰?」
  那個存在沉默不語,西追感覺眼前出現了光,不會刺眼,而是讓西追覺得安心,可以
驅散他身旁黑暗的光,「Ultraman.」
  多年以後,得到死神魔杖,將身體獻祭給異星的外神,取得足以消滅所有敵人,君臨
天下的外神之力的佛地魔,在霍格華茲之戰現出自己能夠粉碎一切的巨大本體,那人類無
法匹敵的身影,就像絕望本身,擊潰所有人的鬥志。
  就在大家都放棄希望,連哈利本身都覺得毫無勝算的時候,那個男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佛地魔……感覺到本能威脅,他盯著那位擋在他面前,看似渺小卻又讓他全身感到顫
抖的男人,忍不住問:「你是什麼人?」
  那個男人回頭看著身後過去的朋友們,臉上露出苦笑,隨後看向佛地魔,「誰也不是
,就只是個流浪者。」
  隨後,希望之光照耀著一切,驅散佛地魔帶來的絕望之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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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後走外神路線就會變成這樣的發展(X)
作者: DMWei (DMWei)   2022-10-25 10:51:00
你相信光嗎?
作者: Vinygli (Vin)   2022-10-25 11:42:00
送信的信使都這麼大牌,不愧是蛇祖XD有去無回?看來只能像摩根闖交界地一樣直接殺穿了(x鹹蛋超人西追的世界線好欸,改天從虛數之海繞過去看看XD
作者: bhenry1990 (有尾熊)   2022-10-25 1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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