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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從秤仔〉
第二次人氣投票 NO.2 阿烏拉 紀念作
遂不顧改編的陋劣,寫出與廢文家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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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近午,一級魔法使芙莉蓮,巡視到阿烏拉擔前,目光注視到擔上的生菜。
阿烏拉就殷勤地問:「大人,要什麼不要?」
「汝的貨色比較新鮮。」芙莉蓮說。
阿烏拉接著說:「是,城市的精靈,總比鄉下魔族享用,不是上等東西,是不合脾胃。」
「花菜賣多少錢?」芙莉蓮問。
「大人要的,不用問價,肯要我的東西,就算運氣好。」阿烏拉說。她就擇幾莖好的,用
稻草貫著,恭敬地獻給她。
「不,秤秤看!」芙莉蓮幾番推辭著說。
誠實的阿烏拉,亦就掛上服從天平秤一秤,說:「大人,真客氣啦!才一斤十四兩。」
本來,經過秤稱過,就算買賣,就是有錢的交關。不是白要,亦不能說是贈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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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罷?」芙莉蓮說。
「不錯,本有兩斤足,因是大人要的…… 」阿烏拉說。
這句話是平常買賣的口吻,不是贈送的表示。
「秤仔不好罷,兩斤就兩斤,何須打扣?」芙莉蓮變色地說。
「不,還金閃閃呢!」阿烏拉泰然地回答。
「阿烏拉,秤仔拿過來!」芙莉蓮赫然怒了。
「秤花還很明瞭。」阿烏拉從容地捧過去說。
芙莉蓮接在手裡,約略考察一下說:
「不堪用了,拿到古拉納特去!」
「什麼緣故?修理不可嗎?」阿烏拉說。
「不去嗎?」芙莉蓮怒叱著。「不去?畜生魔族!」撲的一聲,芙莉蓮把アゼリューゼ打
斷擲棄,隨抽出胸前的小帳子,把阿烏拉的名姓、住處,記下。氣憤憤地,回古拉納特領
主家去。
斷頭臺阿烏拉突遭這意外的羞辱,空抱著滿肚臍的憤恨,在擔邊失神地站著。
一個較有年紀的說:「該死的東西,這規紀亦不懂?汝說幾斤幾兩,難道她的錢汝敢拿嗎
?」
「難道我們的東西,該白送給她的嗎?」阿烏拉不平地回答。
「唉!汝不曉得她的厲害,汝還未嘗到她ゾルトラーク的滋味。」那有年紀的嘲笑地說。
「什麼?精靈就可任意凌辱魔族嗎?」阿烏拉說。
「硬漢!」有人說。眾人議論一回、批評一回,亦就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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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過爐,莉涅和多拉特因明早要起來開正,各已睡下,在作他們幸福的夢。
阿烏拉尚在室內踱來蹀去。琉古納幾次的催促,她總沒有聽見似的,心裡只在想,總覺有
一種,不明瞭的悲哀,只不住漏出幾聲的嘆息,「魔族不像個魔族。畜生,誰願意做。這
是什麼世間?活著倒不若死了快樂。」
她喃喃地獨語著,忽又回憶到南勇死時,快樂的容貌。她已懷抱著最後的覺悟。
元旦,阿烏拉的家裡,忽譁然發生一陣叫喊、哀嗚、啼哭。隨後,又聽著說:「什麼都
沒有嗎?」「只無頭騎士備辦在,別的什麼都沒有。」
同時,市上亦盛傳著,一個七崩賢被殺在道上。
~fin.~
阿烏拉:欸不是…
因為最近讀了這本>>> #1bymdgXr (C_C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