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好酒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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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平凡的一日。
清晨的雞啼聲從遠處傳來。
朝陽的晨光也從山頭後探出。
逐漸退去夜幕的活米村依舊靜謐,
不想那麼早就醒來去上班的村民都還蜷曲在被窩裡安眠入夢。
晨光隨著旭日東昇的角度開始沿著大道映照,
直到如同探照燈般照耀到了活米村的盡頭。
在活米村的盡頭,一個小道的終點,佇立著一棟小小又破敗的酒吧。
那兒的地板上總積壓著陳年灰塵,
彷彿幾百年沒清理過的灰色地毯覆蓋著。
熏鼻的羊騷味是初入此地率先入鼻的氣味,
而後卻又將被更為熏鼻的酒臭味取代掉。
而這一日清晨,大門上都還掛著打烊中的告示牌。
屋裡頭則傳來陣陣混濁的打呼聲。
看來,裡頭的住民也尚未醒來。
此時,一頭雪白的雪鴞啣著一口信封飛來。
牠盤旋在這酒吧附近看啊看,
這裡兒的門戶緊閉,沒有讓牠闖入並投遞信函的缺口。
於是牠飛到了小酒吧的煙囪上,爪子一鬆放下信封。
信封自由落入沿著煙囪口掉落,在差點落入柴火之前又自己轉移了角度,
彷彿有道不可思議的氣旋托住它,
讓信封改以水平方向噴出壁爐口,直飛衝向一樓大廳吧檯邊
信封飄啊飄,飛啊飛,最後如同紙飛機停下,
信封一角輕輕碰了一下一名老者的太陽穴後停下。
那位老者摸了摸頭從胳臂間抬起頭來,露出還沾滿眼屎的惺忪睡顏。
隨著他的一道呵欠,濃厚的酒味也從他嘴裡傳來。
從他身旁擺著的幾道空瓶來看,他可豪飲了一番才入眠。
但是當他看到了那信封時,睡意都沒了。
那信封上面印著霍格華茲校徽。
他端起信封搖晃了幾下,也聽到了裡頭的金屬碰撞聲。
他嘆了口氣,但又不想面對。
接著他又把信封翻過來一看,更是用一抹哀悼的神色看著封口的蠟印。
蠟印上的徽章,是一頭雄獅被毒蛇環繞的紋章。
現任的豬頭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