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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天換蜜歐火盃連續更新連貫的篇章
正文開始
雖然不太喜歡鄧不利多現在發出的
好像連別人的人生都盡在掌握的呵呵笑，
但傑瑞確實沒辦法反駁；
感覺上一刻他剛剛從麻瓜大學畢業，
還在猶豫他的專長可以從事什麼工作、
需不需要再去歷史系的研究所
或者其他魔法學校碰碰運氣時，
阿蘇爾姊姊一如既往地連一點點
讓他為了人生感到迷惘的時間都不給，
就把他拉回霍格華茲當助教，
然後又拍拍屁股去忙她的事了。
反正對於接下來的人生好像還沒計畫，
而且就像鄧不利多剛剛說的一樣，
他也不排斥在這門課上的氣氛，
硬要說的話只是被老校長跟姊姊
看透成這樣有點不服氣而已，
那麼從此這樣討生活好像也不錯，
只是有「鄧不利多．的畫像」教授在，
這門課大概不需要第二個教授就是了；
不過他也簽了一年的助教契約，
他還有得是時間可以考慮自己的生涯，
到時候再考慮要不要去感謝阿蘇爾幫忙找工作，
所以他只是聳聳肩不反駁校長的畫像，
然後拍拍手把觀星的學生們拉回現實。
「有趣吧？發明魔法。」
看著大家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傑瑞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有點懷念。
「這就是發明魔法的流程嗎？
跟我們平常使用的咒語好像不一樣？」
莉亞問。
最明顯的差別就是那咒語的長度，
她們實戰跟日常生活中都沒遇過
會超過兩個外文字詞的咒語。
而且實際上手後她也注意到
她在這之前對於發明魔法的想像
跟實際的流程似乎有很大的區別；
綴歌教授的教父留下的筆記本中
也記錄了不少他自己發明的咒語，
但是筆記中也只有最終成果的咒語而已，
所以她以為發明咒語的過程
會像是對著某種魔法文字
嘗試著排列組合直到組成咒語。
「是啊，
這還只是發明魔法的第一個步驟而已。
接下來還要再仔細調整、
直到精簡到不能再精簡，
縮短成無詠唱版本的咒語才會誕生，
而那又是一段大工程了。」
「我們之前學到的魔法
都是像這樣建構起來的嗎？」
蜜歐也相當有興趣的問。
「……至少在學校裡學到的絕大多數是這樣。
接下來我們就會用妳們感覺很熟悉、
但還未必知道到底在做什麼的魔法
來練習它們是怎麼被建構成咒語的。
不過對妳們之中的某些人來說
那應該是明年回英國後的事了。」
傑瑞說。
「……意思是有例外嗎？」
莉亞一邊問一邊瞥了一眼左右同學，
似乎疑慮自己在討論敏感的話題。
而她的問題最先得到的回應
是助教跟教授間交換了一個眼神，
好像這的確是一個敏感到需要考慮
這些國家未來的棟樑能不能聽的話題，
轉瞬即逝的神秘兮兮讓人緊張起來。
「……確實有。
有些魔法的誕生沒有經過這麼嚴謹的流程、
施術者都不完全知道他們的魔法做了什麼。
有的是觀察懂魔法的奇獸後改來給人類用的，
通常會聽起來像是那種奇獸的叫聲；
有的咒語就是靈感說來就來，
就像晴天霹靂一樣躍然於紙上了。
還有人說是那些發明者研究魔法走火入魔，
聽到『不乾淨的東西』的語言了。」
這次反而換蜜歐瞥了莉亞一眼，
想起了那本明明是魔藥學課本，
卻寫了很多「課外內容」的書。
「但是那些當然不是這門課的內容，
我也不是懂那些內容才會被請來的，
所以我想教你們也沒辦法。」
傑瑞苦笑說，
卻也明確表示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確定沒有人還在好奇剛才的話題後，
傑瑞收起海報，
只在黑板上寫下一部分的煉金術符號，
接下來的課程中都在解說符號中結束，
直到晚上十點的鐘聲響起。
雖然能讀到獲得選課資格的人
大概都是這一屆最用功的學生之一，
下課後還是有問題不禁想問，
但是傑瑞堅持說這門課時間這麼晚，
不能拖延到大家睡覺的機會，
「明天的課要是你們起不來的話，
今年過後我就要捲鋪蓋走路啦。」
他這樣說，
然後就解散了課堂。
大家只能乖乖開始收拾東西，
還有人為了不忘記想問的問題、
等著下次上課再問而趕快做筆記。
只有莉亞還坐在座位上。
「蜜歐，今晚妳就先回去吧？」
她說。
「怎麼了嗎？」
「我有事要找傑瑞助教。
為了杜魯斯老師的事，
算是私事吧？」
「什麼事情不能等到了法國在跟她本人說？
突然想起三年前有作業沒交嗎？」
蜜歐開玩笑的說。
「不是啦。」
莉亞苦笑說，
然後搶先收好東西站起來，
才能用行動不便的腳追上要離開教室的傑瑞。
「怎麼了嗎？」
注意到莉亞努力追上的樣子，
傑瑞也不由得停下腳步。
「是杜魯斯老師……令姊的事情。
所以傑瑞助教也知道嗎？」
「我家老姊是個外星人，
還有更多外星人把她當神在拜？
對啊，我知道。」
傑瑞也開門見山的說。
「……不用擔心，
我已經跟她確認過了，
我是土生土長的純正人類沒錯。」
以防萬一他補充一句。
「比我還純正？」
用黑魔法獲得生命的莉亞苦笑說。
「……再繼續討論下去的話，
感覺我們就得要先搞清楚
到底什麼樣才叫做人類了，
所以就算了吧，
妳跟我只要還喜歡當人類就都是人類，
我只是在強調我跟我姊之間
真的沒有血緣關係而已。」
「啊，說的也是。」
也覺得自己剛剛那個問題聽起來
更像是純血巫師的論調，
自己也是混血兒的莉亞尷尬的說。
而且剛才傑瑞化解問題的方式
也確實很有阿蘇爾的風格，
看來他跟她一樣是阿蘇爾教出來的沒錯。
「不過妳剛剛說妳可能沒我純正……
是哪個方面會讓妳有這個疑問？」
傑瑞突然問。
「只是講講而已啦，
至少現在還沒有人質疑過我。」
雖然她身邊有不少人在被質疑前
已經被自我懷疑困擾著就是了。
「那就好。」
傑瑞說，
然後他們都想不太到還能跟對方說什麼了。
「她沒給妳惹麻煩吧？」
但是難得遇到被阿蘇爾耍得團團轉的同志，
今天就這麼到此為止的話就太可惜了，
所以傑瑞又說。
「不會，
反而受到了她很多幫忙。」
雖然阿蘇爾也有她的盤算，
但是莉亞畢竟不知道，
而且不管知不知道她都不會否認
她遭遇的事件沒有阿蘇爾介入幫忙的話
憑凡人的實力要突破困境實在有點難。
「在家裡的老師是怎麼樣的人？」
「一樣古靈精怪，
以欺負人後觀賞慌亂的反應為樂。
而且在來到霍格華茲被人教育前
她的搞怪根本不是地球人想得出來的。
但是據說巫師戰爭的時候
那些壞人有找上過我們家，
要不是那時候老姊大顯神通的話
我搞不好就不會出生了，
所以我也不敢抱怨她啦。」
給異想天開要去捉弄人的阿蘇爾
當過好幾次幫手的傑瑞嘆氣說，
再次在心裡感謝綴歌教授的教育。
如果要決定以教授為目標的話，
他希望自己也能成為像這樣
學識跟待人處世都能教給學生、
連外星人都能學會的教師。
「我懂。」
跟現在的阿蘇爾相處的過程中
也經歷過那個時期的莉亞苦笑。
「不過來了兩次霍格華茲後，
她也愈來愈有人情味了。
尤其是最近來當過妳的老師之後
她真心的笑容也愈來愈多了，
而且比起之前那些地球人聽不懂的話，
她現在在家裡都在說妳的事情。」
「她沒有講我的糗事吧？」
被人喜愛到這種程度
對莉亞來說也是頭一次，
不禁有點尷尬的說。
「她什麼都講了。」
傑瑞接下來說的話卻讓莉亞真的尷尬起來。
「妳應該沒做什麼好丟臉的事吧？」
至少傑瑞聽說到的莉亞是這樣。
以人類來說要對阿蘇爾掩飾自己應該滿難的，
阿蘇爾也不屑於對人類說謊，
（雖然對人類來說就算不說假話，
有真話不說出來也屬於說謊的範疇）
所以傑瑞覺得他可以相信
阿蘇爾對莉亞鉅細靡遺的故事，
這也讓他對莉亞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只有被老師逼著做的那些吧。」
想起模特兒事件的莉亞點頭。
但光那件事就讓她滿臉通紅，
尤其是想起每一次被找去當模特兒
都會遇到艾倫以不同理由闖入的部分。
「妳也是嗎？」
傑瑞頗為同病相憐的說。
「那個算她的就好，
所以妳不用為別人的錯感到丟臉。」
「我盡量。」
雖然剛才也將她形容為神，
但這種時候傑瑞也沒在跟她客氣的。
莉亞也不禁對他產生親近感，
就像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一樣。
「我送妳回寢室吧？」
雖然也很高興親眼見到莉亞後
發現她就是個跟自己在阿蘇爾的事上
有很多共同話題的普通女孩子……
但能這麼冷靜地接受阿蘇爾的存在、
還乖乖聽她的話把她當人類來接納、
好像她只是平凡的老師或家人一樣的人
應該跟普通沾不上什麼邊就是了……
讓他也想多認識自己這一家在這世上
或許為數不多的同類一點，
但是現在時間真的不早了，
為了社交加上功課而睡眠不足這種事
還是讓大人來傷腦筋就好了，
就連夜王本人都不會贊同熬夜這種行為。
「麻煩助教了。」
「沒什麼。
那邊那位仁兄也需要我幫忙帶路嗎？」
傑瑞突然轉向旁邊的轉角說。
「我也是第一天當助教，
助教跟教授一樣可以扣分的嗎？」
沒頭沒尾的講完後，
他又轉回來對莉亞說。
「我不知道？……」
事情發生得太莫名其妙，
莉亞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直到她看見艾倫從那個轉角走出來。
「來接女朋友的嗎？」
傑瑞說，
似乎對艾倫不是一無所知。
「艾倫你怎麼來了？」
事前也不知道的莉亞問。
「剛剛遇到坎……蜜歐，
被她叫來看看妳怎麼樣了。」
跟哈利三人組不同，
認識得晚又有身份的隔閡
讓這一屆三人組的關係直到不久前
才慢慢地要好到可以直呼名字，
沒有葛萊芬多那麼粗枝大葉的艾倫
一時之間還沒有改口過來。
「你就是新來的鍊金術教授嗎？」
他又轉向傑瑞問。
「只是臨時試用的助教而已，
所以開學典禮上才沒介紹我，
這樣看看你們驚喜下的反應也是試用的一環……
這些都是鄧不利多教授的畫像說的，
所以大概只是他覺得好玩而已。」
傑瑞說。
「坎貝爾小姐怎麼跟你說的？」
注意到艾倫的表情有點緊繃，
傑瑞又問。
「就、就說莉亞好像有點久，
拜託我幫忙跑一趟看看情況。」
蜜歐還講得好像他一不注意
莉亞就被奇怪的男人盯上了一樣……
當然蜜歐沒有講得這麼明白，
應該是艾倫一聽到「莉亞」
跟「男人」兩個詞就慌了手腳，
所以一看到傑瑞就發現自己被騙了，
艾倫現在才這麼難以啟齒。
「那麼接下來的英雄救美……
我是說護花使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自己都還沒說什麼，
艾倫就看起來很尷尬的樣子，
傑瑞就算沒搞懂情況也知道
他最好趁情況惡化前抽身了，
不然介入人家的戀情的人會被鷹馬給踢的。
雖然聽說被鷹馬踢還會提升戀愛運，
但是以找老婆來說好像有點痛。
「哎？我是說，我知道了。」
被講這麼明白讓艾倫有點尷尬，
但是想想自己佔有慾太強誤會傑瑞時
他的處境就已經很尷尬了，
再講出來他就要提早逃離英國了，
所以他只是欣然接受傑瑞的指派。
「我還是送你們兩個回去吧，
你的話就說是有功課要問我，
不然你現在已經算是夜遊了。」
姑且算是教職員的傑瑞又說。
「謝了。」
雖然兩間寢室並不順路，
但要是被飛七逮到也更麻煩。
艾倫就算想發揮間諜時代的技術，
也沒有學派的幕後支援了。
「沒辦法，
讀霍格華茲卻沒夜遊過的話
就跟沒來過一樣嘛。」
傑瑞說，
講得兩人都一起尷尬起來。
「他知道多少？」
回去的路上他們沒說多少，
以免提醒彼此他們正在夜遊，
只有傑瑞偷偷對莉亞說。
「應該是不知道老師的事。」
莉亞也控制音量說。
雖然艾倫跟阿蘇爾之間
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但跟上位者們打交道數百年的學派
似乎都沒機會獲知夜王的名字，
而阿蘇爾也不打算跟莉亞以外的人承認。
「怎麼了？」
艾倫問。
「在講他姊姊……
杜魯斯老師的事情。」
承諾替阿蘇爾保密的莉亞只能說。
「……他是杜魯斯老師的弟弟？」
不出傑瑞與莉亞的所料，
艾倫不由得露出看到外星人似的眼神
來回看著兩人，
想確認他剛才聽到的是英語沒錯。
想到話題中的另一人才是外星人，
他這樣的反應反而用在地球人身上
不禁顯得有點好笑。
「老姊是撿來的，
所以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就是了。
看起來很不像吧？」
但是傑瑞顧及艾倫的面子沒笑出來。
畢竟他也被想看這張臉的阿蘇爾
欺負到懂得同理其他受害者了。
艾倫點頭。
「各方面都不太像。」
他誠實的說，
但脫口而出後才發現不太對。
「那就好。」
但是同樣出乎他的意料，
傑瑞聽到外人也這樣評價後
竟然反而鬆一口氣。
不過回想起那個古靈精怪、
跟莉亞的過去淵源匪淺的老師，
感覺她有什麼正常人不太希望
跟她有共通點的特質好像也不奇怪。
（沒看過她以人類之姿承認夜王身份，
艾倫以為她頂多是夜王的信徒）
「剛才課堂上助教講到的東西，
之前老師好像也講過，
黑魔法都是那樣發明的嗎？」
繼續討論阿蘇爾的事有點危險，
所以莉亞轉移話題說。
而且這個問題也滿重要的，
最近拿起石內卜的課本來用功後，
蜜歐總擔心莉亞會不會學壞了。
「他們說在所有黑魔法中，
惡魔召喚是最邪惡的，
因為與惡魔第一次交流的過程
就是黑魔法這個概念的起源。」
傑瑞點頭。
「用老姊很愛的比喻來說，
求知這回事就像是舉著光
在完全黑暗的夜空下行走，
然後一一看清那些本來只有剪影的東西。
鍊金術師們就是把看清的東西
用來回頭讓手裡的燈更亮、
可以更長久的照明到更遠的地方，
而黑魔法卻是從光照不到的地方
利用障礙物偷偷滲透進來的黑暗，
因為大家都還看不清它們是什麼，
不知道它們被拿來作惡時該怎麼阻止，
所以一開始用的時候好像很厲害，
就有人貪圖一時方便直接拿來用了，
但萬一沒搞清楚的地方藏著什麼
其實不懷好意的東西沒發現的話，
等到它終於露出獠牙時就來不及了。
而忘了注意那些後果，
因為力量而得意忘形的人
就變成了我們俗稱的黑巫師。」
「……確實。」
現在的他們印象最深刻的
就是四百年都沒發現自己已經死了，
一在噩夢中被打敗就魂飛魄散的尼可拉斯。
而且他們都知道傑瑞轉述的比喻怎麼來的；
第一次遭遇夜王的謁見之間，
陷入那個幻象的人都會看到
矗立在黑暗中的一盞明燈，
隔著燈光就是無數蠢蠢欲動的未知幻影，
夜王是它們之中最友善的了。
難怪那道燈光那麼令人放心，
原來那就是他們學著認知世界
累積起來的理智跟知識。
「這是老師小說裡的台詞對嗎？」
這時有誰插嘴。
原來他們已經快要到赫夫帕夫寢室，
蜜歐也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了。
「在有人被付錢當編輯前，
我就是她的第一個讀者嘛。」
何況為了讓杜魯斯一家相信，
阿蘇爾也已經給他們看過了。
「妳是來接曼西斯小姐的，
還是來接應被妳派來的貝里斯先生？」
「……反正這之間又不衝突。」
傑瑞也未免太輕易就把她們都看穿了，
而且一聲曼西斯也表明關於莉亞的事
他也是知情者，
所以蜜歐也不把他當局外人老實承認。
「欸不是，
明明妳來找我幫忙的，
怎麼變成我是妳派來的了？」
艾倫問。
「那不是我說的喔。」
蜜歐傻笑著說。
「……那也不行啊，
說起來我是被妳騙去的吧？」
發覺不對的艾倫說。
「我有嗎？
應該是你太擔心莉亞聽錯了吧？」
「妳要是一樣擔心的話，
為什麼不自己來就好？」
「我被她趕回來了，
本來想找你商量怎麼辦的啦。」
畢竟傑瑞的身份對莉亞來說
似乎不是完全的外人，
所以雖然會在意是什麼話題
必須支開蜜歐才能談論，
但她直接插進去的話也很尷尬。
以上這些都是事實，
但經由蜜歐嘻嘻笑著說出來
就是讓艾倫很難相信。
「妳有一群很好的朋友呢。」
畢竟都是因為擔心莉亞，
今晚這些人才會聚集起來，
傑瑞忍不住說。
「謝……謝謝。」
一邊要阻止他們兩個吵起來，
一邊要回應傑瑞的莉亞氣喘吁吁地說。
不過這麼輕易說停就停的吵架
看在外人眼裡反而很和樂就是了。
「妳這樣好像在說妳不是朋友，
反而像是他們的團寵一樣。」
傑瑞苦笑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是嗎？」
說完莉亞反而沒有信心的確認了一下，
但蜜歐掛著刻意的笑容別開視線，
而一臉老實巴交的艾倫結果上來說
也做了一樣的事。
「妳平常都在擔心我們，
結果常常忘了自己的危險，
而且妳太在意自己的秘密，
光是說謊或想對別人保守秘密就有罪惡感，
都忘記提防人家對妳說謊了。」
也這樣跟她互相欺騙過、
現在很難說到底結束了沒的艾倫說。
「所以……
雖然我們承諾過尊重彼此的秘密，
但當妳遇到什麼反常的事情時，
可以讓我們也擔心妳一下嗎？
像是妳甩了蜜歐之類的時候。」
「你就非得那麼說嗎？」
蜜歐瞪眼說。
「這是妳騙我的回報。
妳就說我有沒有說錯吧，
被『甩』了後比起傷心難過
更多在擔心莉亞的部分。」
畢竟蜜歐之前比較少參與到他們
跟那些惡魔與外星人之間的事，
難怪這次的反應會比較大。
雖然能體諒，
但剛剛的帳艾倫還是必須算。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莉亞略帶無奈的苦笑說。
「不用抱歉啦，
這種時候大家彼此彼此。」
莉亞都這麼說了，
蜜歐也一下子沒了脾氣。
突然擔心如果她是男的，
會不會是那種寵壞莉亞的男友……
這問題就別在她男友面前提了吧。
「那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我這就把她還給你們囉？」
這樣耀眼的青春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尤其是在麻瓜大學待了四年的巫師，
傑瑞都快被閃瞎了。
「欸，不對，
你不是要盯著我回史萊哲林嗎？」
艾倫提醒他。
雖然他也可以自己偷溜回去，
但他畢竟從間諜生涯退休了。
「雖然在這裡不能不夜遊，
但好吧，
你們應該已經夜遊夠了吧？」
「這是教職員該說的話嗎？」
「當然不是，
但反正我暫時也當不了你們的老師多久了吧？
所以接下來在波巴洞出了什麼事
是校長跟波特教授要負責罵你們。」
這應該比我來說更有效吧？
「但如果罵你們都解決不了問題的話，
到時候你們就只有彼此可以依靠了喔。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可要記住這點，
就算吵架也趕快和好才行。」
「……助教這話是什麼意思？」
蜜歐問。
「就算只是坐在觀眾席上，
你們也是要去參加一場古老的魔法儀式，
將會直面它背後漫長沈重的歷史。
那未必會是一個人承擔得了的，
尤其歷史可能不會只出現在書上。」
傑瑞只是神秘的說。
「……該不會是接下來要出事了，
杜魯斯老師派你來警告我們吧？」
「如果真的是那樣，
我現在就請假回去揍她，
叫她有屁自己放。
不，
這是我自己想跟你們說的，
總之記住別輕易信任不了解的東西，
敞開心胸去理解對方的同時
也別忘了留個心眼保護自己，
你們也會需要借用彼此的眼睛。
首先記得別輕信腦袋藏起來不給你們找到，
卻會思考的東西就對了。」
「……我們會的，謝謝助教。」
這大概是今晚蜜歐最真誠的講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