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製造死亡,是他每天的工作。
「不愧是南方,什麼都種得出來。」將士甲說。
「將來統一四郡,糧食一定不成問題。」將士乙說。
「是了,你們簡大人怎麼急著回來?」將士甲問。
「大概是有事想請教軍師吧。」將士乙回。
大廳內,一傳令從地下室上來,
簡雍和另一大鼻子坐在堂上。
「啊,簡雍。」傳令說,「抱歉,軍師正忙著,有事便跟我下去找他吧。」
「只離開一段時間,這裡變了許多,應該…」簡雍邊走下去邊說。
「說得沒錯,江夏已完全掌握。」傳令說。
「那麼說,孔明很快可以南巡了。」簡雍讚嘆,
「厲害啊,好像什麼事也沒做,但卻全成功了。」
「哈哈,這就是軍師的能力啊。」傳令回。
「你們在桂陽見到第八奇?」孔明邊擦拭著手邊講。
「是的,他自稱是趙範的結拜兄弟。」簡雍回應,大鼻子在旁拱手。
「在桂陽,應該是冒充的吧?」孔明再問。
「不,這個跟以前的有點不同。」簡雍回。
「老八一向不合群,他的行蹤更是神秘。」孔明說,
「自水鏡老師退隱後,咱已鮮有聯絡。」
「至於他姓甚名誰……除非他出山公佈,否則誰也不會知道。」
「你們趕來,應該不止這個吧?」
「哈,」簡雍像是被猜中心思,「有一樣東西,你一定有興趣。」
「這是子龍在桂陽找到的。」
大鼻子在桌面攤開一張地圖,上面寫著《蜀道第十圖》。
「兵寨、谷地、蜀道、全部吻合。」孔明詳看,「跟咱們川人細作所述非常接近。」
「前半段咱們已了解,下半段倒是頭一次見。」
「繪畫手法、筆跡也一樣。」「跟我之前得到的,應是同一人所畫。」
「只要地圖正確,應該知道他們會如何佈兵。」大鼻子說,
「軍師的那一張,還在嗎?」
「已變成名畫了,但那叫『張松』的人還在。」孔明撫著下巴回。
「西川名仕張松?他怎會來了這裡?」簡雍說。
「你說得對。」孔明說,「所以我放他走,然後暗地派人跟蹤。」
遠處,一壯漢走了過來。
「老師,得不到什麼。」壯漢跟孔明說,「還是要您出手。」
「你們把地圖帶上,對證一下。」孔明說。
「是。」大鼻子一臉錯愕的回。
三人走到一室,內有許多行刑工具,
旁邊還吊著幾人。
「在外面等。」孔明說。
「這……這……」兩人見狀大驚。
啊不是叫你們到外面等了嗎……
「來。」孔明挽起袖子,從壯漢手上接過鐵鎚。
啪。
碰 ──
「啊!」「啊!」
只見孔明一搥揮過去,發出巨大聲響,
方才跪著的俘虜血花四濺,發出淒厲的哀號聲。
「對了,簡雍,你說在桂陽見過老八,」孔明問,
「那……有沒有見過這樣的拷問室?」
「有,一模一樣。」簡雍回。
「一模一樣……」孔明聽完思索了一下,「那我可以肯定……」
「老八,出山了!」
孔明還沒講完,繼續揮動手中鎚子,拷問室不斷發出慘烈的撞擊聲,
這讓大鼻子再也撐不住,直接吐了一地。
噁。
「楊儀,學著。」簡雍跟大鼻子說,
「一個沒殺過人的軍師,一生只有紙上談兵。」
「越是厲害,越是兇殘。」「這就是歷史……不能說的實話。」
孔明依舊兇狠的揮舞鎚子,一旁的壯漢似乎早已習慣。
滴。
「張松嗎?」孔明停止沾滿鮮血的鐵錘,淡定著問。
「是……」牢內一人回應。
「我再問你一次,你出賣劉璋,」孔明看著剛被打到血肉糢糊的屍體,
「何故,又回去了?」
「不……不要打!」張松被壯漢從牢內拖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啊 ──
啊 ──
哀號遍野,聲傳千里遠。
場景一轉,
一侍人正薰香羽扇,孔明走了過來。
「他有偷懶嗎?」孔明問。
「沒,很乖。」侍者回答。
「來。」孔明示意拿回扇子。
啪。
「臭,臭。」劉禪掩鼻。
「好了,非學無以廣才。」孔明揮了幾下羽扇,
「上回,說到孟子……」
孔明繼續向劉禪授課。
次回、統一四郡。
預定新少快33期刊載。(兩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