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荒廢城鎮內 -
「多少?」一人問。
「四十個。」另一人回答,「是孫家的部隊,小心處理。」
「我在上面,為你把住。」
「明白。」那人回應,臉上有兩道疤,前面放了一把大錘。
「圍!」外頭追兵大喊。
「你是說,他們是從南城逃出來的?」領隊將軍問。
「是,總共五人,其中一人似乎受了傷。」手下回。
「在都督包圍下,南城幾乎全滅。」將軍說,
「能突圍而出,不簡單啊。」
「這幾個可能是曹營重要人物,抓住應有賞。」
「咱們從正面進攻,其他的從後包抄。」
「天一黑就麻煩了,馬上動手!」
「快!」士兵們開始行動。
踏。
踏。
士兵們很快就上樓包圍看著鎚子的人。
「小心那個鎚子,」其中一名士兵說,「咱哨口的一下子就被幹掉了。」
「靜。」有疤的那人說。
殺 ─
啪 ─
一個雜魚搶先出來刷存在感,隨即就被冷箭發便當。
「喔!」眾人大驚。
「小心,還有埋伏!」有人轉頭告誡其他弟兄。
「屋……屋頂上!」另一人似乎很訝異有屋頂…啊…不是,屋頂上有人。
「既然如此,」有疤那人輕鬆舉起鎚子,「吵吧。」
碰 ─
大錘一揮,四名士兵瞬間飛出欄杆。
「小心。」帶疤者"好心"提醒,「又是鎚子了。」
碰 ─
啪 ─
「滾!」簡直是在狹窄的走廊上揮大錘開無雙。
咻 ─
碰 ─
「幾……幾下就完了!」底下的將軍說,「就是那鎚子嗎?」
「媽的,後面的怎麼沒上去?」「後面的,聽到嗎?」「後面的!」「聽到嗎?」
另一頭,一人兩手持著雙劍,
而那些士兵早已變成冰冷的屍體,再也聽不到了。
「怎去……最厲害的在後面啊!」倖存的兩位將士連忙逃出。
「將軍,快上馬!」一小兵騎著馬匹送馬過來。
嚓!
只見持雙劍者將武器插進地面,從背後掏出兩隻飛鏢,
精準地刺中逃竄兩人的頸後。
「將……將軍!」馬上小兵說出了最後一句台詞。
一隻冷箭從持劍者的身後射出,直接命中小兵,
發箭者站在遙遠的屋頂上看著這幕。
「抱歉,太吵了,」帶疤者擦拭染血的雙手,對著身後房內說,
「他……情況如何?」
「走吧。」房門一開,只見司馬敏從裡面走出,
「傷勢太重,遺兒走了。」(司馬遺,司馬朗長子。)
「大哥看不到兒子最後一面了。」「南郡此役真可怕。」
「大公子仍在襄下,同樣被圍。」帶疤者說,「一旦出事,豈能向二公子交待。」
「那就要不惜一切!」司馬敏側眼看著。
「王雙領命。」帶疤者拱手回答。
「襄下幾城全被周瑜圍住,」司馬敏說,「戰爭兇險,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大哥性命。」
「想當年,大哥被困洛陽,」「要不是幾位前任奮不顧身……」
「公子放心,絕不空手而回。」王雙回。
「只有你們三個,可以嗎?」司馬敏問。
「媽的,」躺在司馬敏旁裝死的雜魚突然拔劍起身,「殺!」
然後被箭射中倒地,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是的,」司馬敏露出帥氣特寫,和王雙一起看著站在屋頂上萌萌噠射箭者,
「已是大人了。」
- 傍晚‧戶外 -
「痛就叫出來,沒人怪你。」王雙邊擦拭大錘,邊跟坐在旁邊包紮左臂的持劍者說,
「不要死撐,你又不是義父。」「哈,多少年了,」「他應該還記得咱吧……」
「喂,小人,你記得你們那門的人嗎?」王雙對著正在煮東西的射箭者說。
「雙哥說的是小孟吧,可惜我還沒來啊。」射箭者回。
「小時候,最喜歡往你那邊走,」王雙說,
「可惜,一懂事,才發現全都是男人……」
嘖嘖,原來王雙小時候就是個色胚……
「相比這種生活,入宮倒是舒服。」射箭者端著煮好的東西,「老子可沒這福氣啊。」
「對,起碼還知道明天。」王雙接過碗唸著熟悉的祭奠詞,
「弟兄們,」「帶著這副將死的殘軀,迎向下一關。」
「已走的弟兄,在下面準備宴席,」「希望酒涼菜冷,咱們仍未赴會。」
「廣、」鏡頭帶到持劍者。
「皓。」鏡頭帶到射箭者。
「活下去吧。」三人舉碗,像是乾杯一樣。
次回、強隊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