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間之後,陸繹突然說,他忘了前兩天出門前,把茶水打翻在床鋪上了,但是這麼晚
了,不希望下人再到他們房間裡,便要求今夏把床鋪整理好,換上乾淨的被褥,今夏聽
完,也只好自己動手了。
陸繹自己就坐在一旁看著。
“妳認真點換,那邊沒弄好。”陸繹指著床鋪的一角。
好不容易,今夏把床鋪都換好了,陸繹又有意見了。
“可伶這兩天是偷懶嗎?這房間怎麼這麼髒,灰塵真多。夫人,妳趕快整理乾淨。”
陸繹一臉嫌棄的摸著桌子。
“可是我們不在的時候,房間不准有下人進來啊!”今夏回答著陸繹的問題。
他們的房間,更是下人的禁地,如果要打掃整理,也必須是主子在家的時候。
“反正妳把房間整乾淨就是了,灰塵這麼多,怎麼睡啊?”陸繹繼續比手畫腳的指揮著今
夏。
今夏疑惑的看著陸繹,這傢伙,不是不讓她做家務了嗎?是哪跟筋又不對了?
趁著今夏整理房間的同時,陸繹已經去浴室把自己梳洗乾淨了。
出來之後,指著今夏。“妳全身有夠髒的,快去洗乾淨。”
今夏一臉的莫名其妙,她覺得自己身上還好啊,可陸繹都這樣說了,她也只好進了浴室
。
趕忙把自己梳洗乾淨的今夏,本來準備要上床睡覺了,但是卻見陸繹已經坐在床邊看著
她。
“你幹嘛這樣一直看著我?”今夏疑惑的看著陸繹。
“夫人,妳說呢?”陸繹似笑非笑的。
“呃……那個,我累了,我們睡吧。”遲鈍的今夏,終於發現,陸繹正在找她算帳。
這陸繹,真沉的住氣,到現在才要發作。
“可是我不累啊。夫人怎麼可以不陪伴為夫的我呢?”陸繹繼續笑著。
“那個,你說過,要早點睡,身子才會好。”今夏指了指床鋪。
“夫人,為夫想妳談心而已,緊張什麼?”陸繹一把拉過今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臉
慢慢地貼近今夏。
“那個……不。”話沒能說出口,今夏的唇已經被陸繹給吻住了。
狂野又霸道的吻,讓今夏只能攬著陸繹的頭回應著他。
終於,陸繹放開了今夏。
“夫人,瀟湘閣的琴音好聽嗎?”陸繹問著。
“天下最好聽的琴音,只有你彈奏的出來,有誰能跟你比呢?”今夏趕忙說著。
“那夫人去瀟湘閣是為了看那邊的女人?”聽到今夏的溜鬚拍馬,陸繹滿肚子的氣瞬間沒
了,他盯著今夏問。
“不不不,大人你是全天下最好看的,沒人可以比的上你的相貌的,我想看得只有你。
”今夏捧著陸繹的臉說著。
這可絕對是今夏的真心話,在她心裡,陸繹的相貌天下無雙,無論男女,都沒人可以相
比。
“妳既不是聽琴音,也不是看美色,那去那邊做甚麼?瀟湘閣的食物有甚麼特別的嗎?”
陸繹聽見今夏稱讚自己,已經是心花怒放了,可覺得還是不能放縱這個小妻子去看別人
的姿色,無論對象是男是女都一樣。
“呃……那個……我……只是路過,對路過而已,論才藝,論才智,論外貌,大人你都
是舉世無雙的,一等一的棒。你看,靛兒也在,我這當娘的,怎麼可能帶著孩子去那邊
呢?”今夏打哈哈的說。
“妳還知道孩子也在啊?”陸繹給了今夏一個白眼。
雖說他以前也踏進過瀟湘閣,可是當時他一心一意只是想去買下那把箜篌,對於女色,
他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除了眼前這個令他心愛又心疼的女子。
不過聽見今夏這樣子稱讚自己,心裡卻是高興不已。
“對不起嘛!”今夏靠在陸繹的肩上,嘟著嘴說。“我只是聽說瀟湘閣新來一個女伶,琴
藝頗佳,想去聽看看。”
陸繹也環抱著今夏。“讓妳待在家,真的是悶壞妳了吧?”
“不悶。”今夏搖搖頭。
“嗯。”不只一次,陸繹總自責沒能讓今夏繼續待在六扇門,可是他也真不放心讓今夏
一直當差,太危險了。“不過,還好妳知道要帶上靛兒陪妳。”
“繹,去到哪邊,靛兒還是都沒看過其他姑娘一眼,你不擔心嗎?”今夏擔心著夏靛。
“我去那邊也都不看那裡的姑娘啊!”陸繹好笑的說。“再說了,他要真看上那裡的姑娘
,妳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今夏誠實的說。
“這妳就不用擔心了吧,靛兒只是還沒遇到他想要的人而已。我不也是到了二十二歲,
才遇到妳?”陸繹柔情的看著今夏。
要不是知道今夏月信來,他真想把這丫頭丟在床上,好好教訓她一番。
“也是,我這麼討喜,你當然會喜歡我啦。”今夏得意的看著陸繹。
“妳喔,整天古靈精怪的。”陸繹無奈的看著今夏,他真的無法對今夏發脾氣啊,再怎
麼氣,看到那笑臉,就真的一點都捨不得罵下去。
“那…繹,可以叫靛兒不要開很苦的補藥嗎?”今夏看現在陸繹心情好像不錯了,試圖改
變陸繹的命令。
“不行,良藥苦口”陸繹堅持不改變心意。
還是要給這丫頭一點逞罰的。
說完,便牽著今夏往床鋪走去,讓今夏躺好,自己也躺在今夏的身旁,讓今夏在自己的
懷裡挪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握著今夏的手,帶著微笑的,甜甜的入夢。
今夏見狀,也傻傻的握著陸繹的手,臉上也是幸福的笑容。
陸玄跟他說從孩子們之間的言談,才知道只有自己的爹娘每天晚上都是相擁而眠。
陸繹不知道別的夫妻夜晚怎麼相處,自己的娘親很早就過世了,陸廷也沒再續絃,所以
他不知道所謂的夫妻之道是怎樣。但他就愛這樣的感覺,把今夏牢牢實實的擁在自己的
懷中,真真切切的感受今夏就在自己身邊,不用擔心失去今夏。
愛別離的痛,今夏生產的痛,今夏幫他擋刀的痛,每一次都讓他覺得幾乎失去今夏,那
種恐懼又撕心裂肺的感受,他不想再體會。
“今夏,那個邵守,你們後來還有聯絡嗎?”早上吃過早飯之後,陸繹突然問著。
“沒啊,他們搬家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見面。”今夏張著大眼回答。“怎麼了嗎?”
“你知道現在我在處理喬勇澤的事情吧。他前一陣子突然消失了。”陸繹的直覺就是覺
得哪邊有不對的地方。
“知道,他和倭寇勾結,在廣東一帶橫行。”今夏有聽到陸繹講過這件事。
“我總覺得,邵守哪邊怪怪的,他出現的時間有點敏感。”陸繹說出心中的疑惑。
“不可能吧?”今夏訝異的說。
“他不是說他妻子前一陣子意外走了?喬勇澤的妻子,前一陣子也失蹤了,之後喬勇澤也
失去蹤跡。”陸繹說著時間點上的巧合。“岑福打聽到,喬勇澤的手下經常在廣東的一
家布莊出入。
“還有,失蹤的不只是他的妻子,他的幾個心腹也被發現都死了。”
“都死了?出入布莊?”今夏記得邵守說自己在廣東經營布莊。“如果他真是,那我娘…
…!”
“娘應該不會有事,我今天就派人去夏府加強守備,妳自己也要多注意點。”陸繹目前
還沒有把握,也只能暗防著。
“叔和姨這兩天就會回來了,應該沒事的。”今夏打算等等就去夏府看看狀況。
“妳別自己去,讓靛兒和妳一起。”陸繹一眼就看出了今夏的心思。
“好。”今夏點點頭。
今夏帶著夏靛來到夏府,只見邵守正在陪著袁大娘聊天。
“今夏姊。”邵守笑著打招呼。
“娘,我來看您了。”今夏先拉著袁大娘撒嬌著。
“外祖母,邵叔好。”陸繹已經告知夏靛,要他陪著今夏好好觀察邵守。
“這是?”邵守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和陸繹神似的輪廓,應該是他和今夏的孩子。
“這是我二兒子,夏靛。”今夏開心地介紹著。
“就是雙胞胎的哥哥嗎?”袁大娘已經有告訴邵守,今夏的第二胎是雙胞胎的事情。
“生的真是俊俏,和陸大人極為神似啊。”邵守點點頭。
“對了,今夏姊,我聽袁大娘說妳身子比較弱,這是我們廣東那邊的補品,是當地的一
個大夫研製的,對補身子有奇效。”邵守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的給今夏。
“那個……。”袁大娘本要開口說夏靛都有準備補藥給今夏,夏靛已經搶先出聲了。
“謝謝邵叔,我們都很擔心我娘的身子呢。”夏靛趕忙收下了邵守給的藥。
“娘,上次我給妳的那個玉鐲在哪?”今夏也拉著袁大娘往房間走去。
“你們這是在搞什麼?”被拉進房間的袁大娘滿臉的疑惑。
“娘,我問妳,邵守這幾天在妳這,有跟妳說什麼嗎?還是有問妳什麼事情?”今夏問著
袁大娘。
“他就都問你們的事情啊。怎麼了嗎?”袁大娘疑惑的問。
“沒,沒甚麼。”今夏笑著搖搖頭。“姨和叔是明天回來嗎?”
“差不多就這兩天了。”袁大娘說。
“嗯。”今夏提醒著袁大娘。“娘,如果邵守有拿什麼藥要給妳吃,妳都先讓叔或是靛
兒看過才能吃。”
“邵守有甚麼問題嗎?”袁大娘也感覺到氣氛不對勁。
“娘,我們也只是有多一道戒心,畢竟和他那麼久沒見了,小心點總是好的。”今夏說
著。
“知道了。”袁大娘知道自己女婿身分不是一般,也明白有些事情可能一時也不能說。
“我會注意的。”
晚上,夏靛拿著邵守給的藥來找陸繹。
“爹,這藥我看了一下,果然有問題。”夏靛回家之後就開始對著藥丸開始研究,被他
發現了異樣。“長期吃了恐怕會心智退化。”
“心智退化?”今夏驚訝的問著。
陸繹以前在丹青閣,就是被下藥之後,心智一度退化到了八歲。
可是元明早就死了,也沒聽說元明有後人啊?
“大人,如果邵守真的有問題,他現在住在我娘那邊,我娘的安危怎麼辦?”今夏擔心起
袁大娘了。
“目前的觀察看起來,他不會對娘下手的。”陸繹不知道為什麼對這點有信心。“而且
林姨和丐叔明天就回來了,有他們在,不會有事的,我明天就讓岑福去好好查查邵守的
底。靛兒,你最近就去夏府住,保護你外祖母。”
“大人,我有一計,這樣也可以知道邵守到底想做什麼!”今夏決定將計就計,目前邵守
的目標是她,她決定讓自己走進邵守的陷阱裡。
“不行,這樣妳會有危險。”陸繹當然是反對。
“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今夏拉著陸繹的胳膊。
“娘,你打算怎麼辦?”一旁的陸玄好奇的問著今夏。
“邵守的目的想讓我心智退化,那我就退化吧~”今夏淘氣的笑著。
陸繹和夏靛同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今夏有長進過嗎?
“靛兒,你明天去夏府的時候,就說你娘昏倒了,有請大夫看過,說沒事。”陸繹交代
著夏靛。
“爹,孩兒知道怎麼做,您放心。”夏靛回答著陸繹。
隔天,夏靛來夏府,說要在這邊住個幾天,同時也特意在邵守面前提到今夏昏倒的事情
。
“邵叔,您不是說那個藥丸吃了對身子好嗎?我娘吃了怎麼昏倒了?”夏靛故做驚訝的問
。
“今夏昏倒了?”袁大娘驚訝的問。
“是啊,有去找大夫看了,大夫是說沒事。”夏靛緊張的說。
“可是你不是……?”袁大娘正要說夏靛不是自己就是大夫了,被夏靛阻止。
“外祖母,您別擔心,您也知道,娘就是身子虛。”夏靛拉著袁大娘坐下。
袁大娘也收到了暗示。
“你娘啊,為了生了你和妘兒吃了很多苦,身子虛的很,你可要好好孝順她。”袁大娘
叨唸著。
“外祖母,爹也都是這樣說的,孫兒知道。今天娘昏倒,爹都快急壞了,也沒進北鎮撫
司去,留在家裡照顧娘了。”夏靛邊說,邊留意邵守的神情。
“你爹娘感情很好啊?”邵守這樣問著。
“對啊。”夏靛裝作沒心機的說。“每次只要娘身子不適,我爹一定留在她身邊照顧她
。”
“真是令人羨慕。”邵守聽完只這樣回答。
“是啊,我爹一直守在我娘的身旁呢!”夏靛故作天真地說,但也細細的觀察著邵守的反
應。
“大人,烏安幫有消息了。”岑福來到陸府跟陸繹說著目前查到的消息。
“什麼消息。”今夏搶先問著。
“喬勇澤自從他的妻子失蹤後,便不再管倭寇的事情,意志消沉。他身邊親近的人怎麼
勸他都沒用,之後喬勇澤自己也失蹤了,烏安幫打探到的消息,喬勇澤現在人應該在京
城。”
“在京城!”今夏低叫著。
這一切,也未免太巧合了。
“那有查到元明的事情嗎?”陸繹問著。
“有,元明醉心煉丹,他並沒有子嗣,但是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叫邵海哲,原本住
京城,後來搬去了廣東。”岑福也異訝怎麼會是這樣。
“我不記得邵守父親的名字。所以,元明是邵守的叔叔?”今夏睜大了眼。“那藥,應該
就是元明給邵守的藥方了。”
“可是……邵守來找我們是為了什麼?”今夏思考著。“他跟我說他的妻子是意外身亡,
但喬勇澤的妻子卻是失蹤?他們真是同一個人嗎?”
“喬勇澤現在是首要通緝犯,錦衣衛的目標是他,他會針對我,這並不意外。但是目前
為止,錦衣衛都還沒能正面跟他交手過。”陸繹也思考著邵守跑來京城的原因。
“爹,我剛剛聽到你們提到邵海哲?”陸玄正好從外面回來,聽到了一個名字,問著陸繹
。”
“嗯,怎麼了嗎?”陸繹問著。
“大理寺前一陣子才審理了一個案子,裡面就有這個名字。”陸玄說著。“好像是邵海
哲犯了事,可是他的家人堅持他是無辜的。”
“後來呢?邵海哲犯了甚麼事?”今夏好奇的問著。
“竊盜殺人。”陸玄坐下來,喝了口茶說。“其實是很小的案子。可是邵海哲的鄰居堅
持邵海哲竊盜了周遭鄰居的財物,還殺了人。他的媳婦李慧婷也頻頻喊冤。最後邵海哲
在牢裡抑鬱而終。事後卻有匿名信函指出鄰居是挾怨報復,還附上了很多證據佐證,最
後大理寺這邊證實的確是冤案,可是人已經死了。”
“匿名信函?”今夏疑惑的問著。“查不到是誰嗎?”
“我初步懷疑是他的兒子,可是他兒子很少回家,回家也都是匆忙就離開。”陸玄提出
自己的猜測。
“他兒子,名叫邵守嗎?”陸繹問了。
“對。”陸玄點點頭。“邵海哲的媳婦李慧婷在前一陣子失蹤了,至於邵守,還真沒見
過他。”
這些串起來,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邵守應該就是喬勇澤。
只是他的目的到底是甚麼?
夏靛在夏府已經告訴了林菱和丐叔大約的狀況,由於袁大娘對於這些事情實在是一竅不
通,也只知道就是配合今夏他們就是。
同時夏靛也把邵守想給今夏吃的藥給了林菱和丐叔看,確定和元明的藥是一樣的,夏靛
趕緊想辦法通知了陸繹這件事情。
在邵守面前,夏府這些長者,都是身無長技的一般老人家。
夏靛也表現的自己只是一個父母疼愛的一般公子哥而已。
房間裡,今夏坐在床上喃喃自語著。
“怎麼自己在自言自語?”陸繹看著坐在床上思考的今夏。
“我只是在想,人為什麼都要去做那些傷害別人的事情。邵守小時候很善良的,一隻小
鳥死了他都會哭個半天,他現在真的是倭寇頭子嗎?”
“最難猜測的就是人心了。”陸繹細細的梳理著今夏的長髮。“如果人人都心性善良,
就不需要官府了。
今夏也知道陸繹說的事情,她嘟著嘴不語。
看著今夏嘟起的雙唇,陸繹忍不住地親吻了一下。
“你……。”今夏睜大了眼睛,看著貼近自己的臉龐。
陸繹加深了對今夏的吻。
原本想閃躲的今夏,卻在不知不覺間,攬著陸繹的頭一起唇舌嬉戲。
好一會兒,陸繹放開了喘吁吁的今夏。
兩人的眼中都是情慾流轉著,今夏看著陸繹的臉,她主動的再次吻上了陸繹的眉,眼,
鼻。
“你真的很好看。”今夏撫摸著陸繹的臉,低聲地說。
“妳也是。”陸繹充滿柔情的笑著,一隻手正在今夏的身上遊走著。
“你不是一直都嫌棄我的身材和臉蛋。”今夏也只能任憑陸繹的動作。
“也是,跟其他人比,妳的身材是不怎樣。”陸繹已吻上今夏的脖子,留下了幾處的印
記。
“那……那你還……。”今夏已經逐漸無法言語。
“可是妳卻是我的最愛,任憑她人再好,我只愛妳。”陸繹聲音已沙啞,但卻又充滿誘
惑,他已慢慢的將今夏的衣服除去,讓今夏的身材展現在他眼前,今夏本能的遮住自己
的春光,但卻被陸繹一手將今夏的雙手反扣在背後,另一隻手,用他修長的手指,輕輕
的滑過今夏的身軀,引起今夏一陣的顫抖。
“會冷?”陸繹趕緊將今夏摟進自己的懷裡。
“嗯……。”今夏迷濛的點點頭,之後又搖搖頭。
陸繹笑了笑,低頭吻著自己懷裡的人兒,也順手拉下了床幔,遮去了無限的春光。
隔天,今夏在陸府等了一天,邵守都沒出現,陪伴等待的陸玄也疑惑了。
“娘,那個邵守,不是應該來了嗎?”陸玄問著。
“不知道,他應該會想來打探我現在的情況才對啊!”今夏也覺得奇怪。
一直等到天色已暗,陸繹也已回府,仍未見邵守的身影。
夏靛也已傳遞消息給陸繹,說邵守今天並不在夏府。
陸繹今天出門還特意交代了今夏最近不用到門口等他回來,為的就是怕露出破綻。
卻不料預期的人整天都沒出現。
接連幾天,邵守都是白天出門,晚上又回到夏府。
看不出任何異樣。
烏安幫的高手也都在盯著他的行蹤,也暫時找不到破綻。
只知道他都會到瀟湘閣坐上整天,之後又出來。
最奇怪的是,他都會問夏靛關於今夏的情況,但都不曾到陸府探視。
就在今夏覺得疑心錯人的時候……。
“今夏姊!”邵守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陸府的院子裡。
正在涼亭裡思索著邵守的事情的今夏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進來的!”今夏戒備的問著。
“二少爺說妳都在昏睡,看來,好像不是那樣。”邵守的表情已不如之前的和善了。“
委屈妳,這幾天就跟我一起出門一趟吧!”
“我不要,你想做甚麼!”今夏想掙脫邵守突然抓住她的手。
“恐怕容不得今夏姊了。”邵守突然一個手刀劈向今夏,防備不及今夏,已暈到在地上
。
“今夏姊,委屈妳幾天了,就看陸繹多久能找到妳吧!”邵守背起今夏,躍上牆頭離開了
陸府。
涼亭的地上,只剩下陸繹送給今夏,希望能守護今夏的手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