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陸繹帶著岑家兩兄弟去查一個案子。
過程讓岑家兄弟開了眼界。
原本以為已經死了的人,竟然出現在活跳跳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要不是陸繹指點,他們兩兄弟萬萬沒想到,一個看似妖嬌撫媚的女人,竟然是男兒身。
兩兄弟瞠目結舌的呆在原地,要不是陸繹親自出手,怕是又讓人給跑了。
“大哥,陸叔說那個艾強,會用我們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我還真的沒想到,他會扮
成女人,而且比女人還女人。”餐桌上,岑錦對著岑朗說。
“陸叔說,就是因為比女人還女人才可疑。”岑朗也對陸繹再次拜服不已。
“你們陸叔看過的賊多了去,他是有意要栽培你們的,自己好好學著。”昱晴邊吃著飯
邊聽孩子說,她輕柔地說。“你們爹也是一路以來,都跟著你們陸叔,出生入死,才能
有今天的光景。”
“娘,爹交代我們每年都要去祭拜的那個墳,跟我們家是甚麼關係?”岑錦提出了心中一
直以來的疑問。
自前年起,每年固定的日子,半夜裡,岑福會挖起兩兄弟,穿上夜行衣,到一處隱密的
墳前。
整理祭拜,除了金紙外,還會燒掉一封信。
確定一切都化作灰燼之後,才又收拾好離開。
過程中,岑福都是面無表情,不發一語,凝重的氣氛,讓兩兄弟也不敢多說多問。
岑福交代兩兄弟,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就算是其他孩子也都不能說,他們倆兄弟也必須
每年都來這個墳上祭拜。
“你爹應該有說,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包含其他孩子們說吧?”昱晴放下了碗筷,看
著兩個孩子正色地問。
“有。”兩個孩子點點頭。
“娘只能跟你們說,有那個墳的主人,才有你們今天的幸福日子,他對陸家是大恩人,
陸家的恩人,也是我們的恩人。”昱晴一字一句地說著。“你們兩兄弟只需要記得,每
年都要去祭拜祂就是了。”
鮮少看到昱晴如此嚴肅的說著話,兩兄弟相視了一下,也懂了其中的嚴重性,
“娘,我們知道了。”
每年,今夏和陸繹都會寫上一封信要給青玄,讓岑福一起帶去化給青玄,信上不外乎是
告訴青玄這一年來他們的日子是怎麼過的等等簡短話語罷了。
曾經,陸繹和今夏討論過,等待過幾年陸玄成家之後,再告訴他這件事情,由陸玄和夏
靛親自去對青玄表達感謝。
但岑福卻說,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會讓自己的孩子承接這件事情,陸玄和夏靛知
道的事情還是越少越好。
陸玄雖然看過一些當年陸繹和今夏辦的案子的記檔,但因為藍青玄的事情與陸繹所辦的
案子無直接關聯,所以陸玄也不會查到這邊來。
少見岑福對陸繹的有所堅持,陸繹和今夏也只好點頭答應。
一幫孩子聚集在烏安幫的院子裡閒聊著。
謝霄喀著瓜子,在一旁看著孩子們的胡鬧。
謝老幫主謝百里半年多前已經壽終正寢,臨終前,終於也認可了蘭葉,讓蘭葉成為謝霄
的正室。
可楊百里的過世,讓楊程萬為此傷心不已,也病了大半年,最近也才能下床走動走動。
而陸繹又帶著今夏出遠門去玩了。
“玄哥,你爹又帶著你娘出門去玩了喔?”義帆喝著茶問著陸玄。
“是啊,他們每年都要出遠門去玩。”陸玄一臉正常不過的表情。
“那你們兩個不用跟著陸叔去嗎?”義帆問著岑家兄弟。
“玄哥他們都不能跟了,何況我們?”岑錦瞪了一眼義帆。“而且好不容易不用每天跟在
陸叔身邊,幹嘛要跟去。”
“你們幹嘛講的好像我爹很可怕一樣。”陸妘勾著楊祈的手說著。
“妳爹的外號是甚麼妳不知道嗎?”岑朗看著陸妘。
“陸閻王啊。”陸妘一臉正常不過的樣子,“可我爹對我娘和我們極好,根本不像傳說
中的樣子,尤其是對我娘,根本是寵上天了。”
“妘姐姐,妳真的太不了解妳爹了。”岑家兄弟搖搖頭。
“妘兒,妳爹那外號還真不是假的,我第一次跟妳爹見面的時候,妳知道他那表情多凶
狠啊,妳娘那時候還被他打傷了呢!”謝霄這時候說話了。
“怎麼可能,我爹對我娘疼成那樣子,怎麼可能打傷她!”陸家三兄妹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騙你們幹麻,是真的。”謝霄不服氣地看著幾個孩子們。
“爹,陸叔可是把陸嬸捧在手上疼的,怎麼可能打傷她啦!”義帆也不相信自己的爹。
謝霄想了想當年的事情,確實,一開始陸繹是誤傷了今夏,可之後,好像又處處都護著
今夏,到哪都要帶著今夏。
“我說的是真的,那時候,他們在一起辦案……。”謝霄說了當初鬼船的事情,當然也
不忘吹捧自己一番。
一幫孩子聽的目瞪口呆的。
“哇,謝叔,原來你們認識那麼久了喔?”楊祈只知道今夏和自己的爹是一起長大的,沒
想到謝霄也是。
“想當初,我那艘鬼船,可是把今夏給嚇得一愣一愣的。”謝霄自得的說著。
“謝叔,那我爹呢?”陸妘好奇自己爹的反應。
“他……當然也是被我唬住了!”謝霄說的有點心虛。
“謝叔,你確定嗎?我去問楊叔喔,不然等我爹回來,問他們也行。”夏靛前陣子也從藥
王谷回來了。他在一旁久久不語,只說了這句。
一幫孩子聽完之後,全都轉頭盯著謝霄。
“爹,你別吹牛了,你說陸嬸被你唬我相信,可陸叔那麼精明,怎麼可能被你唬住?”義
帆深刻了解自己的爹那愛吹牛的個性。
“呃……好啦好啦,陸繹那傢伙是沒被我唬住,還破了我那鬼船的機密。”謝霄這時候
才承認陸繹根本沒被他唬住。
“謝叔,我爹那時候就那麼威風了嗎?”陸玄知道陸繹能力很強,卻沒想到當年的陸繹就
這麼有能力。
“你喔,整天吹牛,拜託有點長輩的樣子好嗎?”蘭葉這時候也從外面回到院子裡,正好
聽到後面的對話。
“謝嬸,也就是說,這十幾年來,爹沒打贏過陸叔嗎?”義帆好奇的問著。
“是的。”蘭葉點點頭。
“蘭葉,妳也這樣說我!”謝霄扁著嘴。
“不然你有哪次贏過?”蘭葉看了謝霄一眼。
要不是當年蘭葉的事情不能再多提,謝霄可還是有滿肚子話要說的。
“孩子們,去洗手吃飯了!”蘭葉不再理會謝霄,對著一幫孩子下令。
此時的陸繹和今夏,正泡在揚州的湯池裡。
陸繹和今夏和衣的泡在湯池裡。
今夏的頭靠在陸繹的肩上。
“舒服嗎?”陸繹感覺到今夏已經在打盹了。
“嗯。”今夏輕輕地回應,她的手環抱著陸繹的腰,而陸繹攬著她的肩,她覺得舒服極
了。
“那我們回客棧去休息吧?”陸繹摸了摸今夏的頭。
“不要,人家還要泡一會兒。”今夏又稍微挪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妳都打盹了,是想泡多久?肚子不餓嗎?”陸繹無奈的看著今夏。
“反正你都包下整個湯池了,多待一下才不會浪費。”今夏閉著眼說著。
“夫人說的是,反正現在就我們倆而已,不如……。”陸繹話還沒說完,便抬起了今夏
的下巴吻上了他那熟悉的粉嫩的雙唇,手也不規矩的在今夏的身上游移著。
今夏被這動作給嚇得睜大了眼,人也清醒了過來。
她掄起拳頭, 捶著陸繹的胸膛。
“妳這是謀殺親夫啊!”陸繹滿意了之後才放開了今夏,雖然今夏的力道不小,可對他來
說還是小意思,他現在故意撫著自己的胸口看著今夏說。
“我哪有!倒是你,這邊大庭廣眾的,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今夏的臉本來就
因為泡在池水裡面而顯得紅潤,現在更是緋紅如晚霞般。
“就一直跟妳說了為夫的餓了,妳都不理會,為夫的只好就地解決了。”陸繹故意笑的
壞壞的看著今夏。“而且哪來的大庭廣眾?這邊我包下了,只有妳跟我而已。”
“你……,我不理你了啦!”今夏決定起身去穿好衣服,不理會陸繹了。
她掙扎著離開了陸繹的懷抱,拿起放在池邊的外衣,披上後邊走邊碎念著,又一邊回頭
瞪著還在池子裡笑不停的陸繹。
兩人沿著河岸散步著。
春風微涼,陸繹仔細拉好了今夏的披風,牽著今夏的手,淺笑著看著今夏。
“你今天幹嘛一直看著我?”今夏摸了摸自己的臉。
陸繹這傢伙怪怪的,在湯池的時候一直看著她,剛剛吃飯的時候也是一直看著她,現在
又是繼續看著她。
陸繹只笑著不說話,找了塊平地,讓今夏坐在自己的身旁。
“去年沒空帶妳來玩,今年,我們多待兩天吧!”陸繹去年原本也是要帶今夏再遊蘇杭,
可是萬曆皇臨時想要狩獵,要求陸繹要陪伴在身旁,再之後又是幾個重要的案子在處理
,一忙,便抽不出時間了。
“好啊!”今夏開心的抱著陸繹。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便在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風景中走著逛著。
照例,陸繹租了畫舫。
兩個人甜甜蜜蜜的獨自在畫舫上看著夜空。
微冷的天氣,陸繹起先不肯讓今夏在甲板上多待,可今夏柪著陸繹,說有他在,自己不
會著涼的,對著今夏這樣的柔情的態度,陸繹也只能投降。
夜色如醉,兩人就坐在甲板上談心著。
“繹,你怪怪的,這兩天一直看著我,是不是有是瞞著我?”陸繹現在正枕在今夏的腿上
,看著夜空。
“妳多心了吧?妳這姿色,我沒事一直看著妳幹嘛?”陸繹閉上眼睛說著。
“你現在是嫌棄我了嗎?”果然,今夏聽完之後,馬上變臉,捶了陸繹個胸口一拳。
“我說的是事實啊!”陸繹撫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今夏下手還真沒留情。“妳自己看看這
蘇杭的姑娘,哪個姿色身材不比妳好的?”
“陸文淵,你!”今夏這下氣到直接站起身子,也不管陸繹會不會摔到地上,幸而陸繹本
身反應快,早一個翻身已經輕鬆立定在今夏身旁。
今夏見陸繹身手矯健,更是氣鼓鼓的。
轉而背對陸繹。
“那你還不挑一個回京城當你的小妾!”今夏可是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句話。“果然不是甚
麼坐懷不亂的人!”後面這句是低囔地說的。
“那是因為,坐在我懷中的人是妳,要我怎麼不亂呢?”陸繹大笑著從今夏的背後摟住了
今夏。“妳生氣吃醋的樣子真是好看!”
“你走開啦!我又沒身材,又沒臉蛋。”今夏已經是雙手抱胸了。
“好吧!那我真的去找看看別的姑娘了喔?”陸繹退開了兩步。
“陸繹,你!”今夏這下說不出話了。
“好啦!逗妳的。”陸繹結束了逗弄小妻子的動作,一把將今夏摟進懷中,“今生今世,
有妳就夠了,我對別人沒興趣。”
“真的嗎?”今夏卻已經當真了,眼淚已經掛在臉上,一張嘴也嘟的老高。
一直以來,她的自卑感並沒少過。她覺得自己的出身,自己的外貌,真的是配不上陸家
的高門。
“傻丫頭,這樣就哭了?”陸繹抹去了今夏的淚痕。“真要找別人,我早就找了,妳還不
相信我嗎?”
今夏抬頭看著陸繹。“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擔心你會不要我了。”
“我是那種負心的人嗎?”陸繹知道這次好像逗弄過頭了,連忙安撫今夏。“說過了,我
只愛妳一個人,永遠不變。”
“真的?”今夏直視著陸繹的雙眼。
“真的。”陸繹點點頭,吻了一下今夏的雙唇。“妳該餓了吧?我們回房裡去,準備了妳
愛吃的消夜了?”陸繹輕鬆地抱起了今夏,轉身往房間方向走去。
今夏也的把自己的頭埋在陸繹的懷中,而剛剛還掛在臉上的淚水,已經被淺淺的幸福微
笑取代了。
她知道陸繹是真心愛她,從沒變過的。
這天,今夏進了客棧的房門,見到陸繹在收拾行李。
“你不是說多待兩天嗎?”今夏看著陸繹收拾行李的動作問著。
“是啊,只是換個地方住而已。”陸繹繼續維持著來到揚州之後一貫的神秘微笑。
“換地方住?”今夏摸不著頭緒。
這麼多年以來,他們都住在固定的客棧,租固定的畫舫。
換地方住?
“走吧!”陸繹也不拿著收好的行李,拉著今夏便轉身走出房門。
“繹,那個行李還沒拿。”今夏邊走邊說著。
“自然有人會拿,走吧!”陸繹笑著說。
客棧門口已經備好了一匹馬,陸繹讓今夏先上了馬,自己也翻身上去,安穩地坐在今夏
的身後。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啊?”今夏開始好奇了,陸繹又準備了甚麼要給她?
“繹,這次準備了甚麼要給我?”今夏的眼睛已經開始溜溜著轉著。
“妳覺得呢?”陸繹騎著馬,慢慢的走著。
“那你要給我提示啊!”今夏撒嬌的聲音說著。
“不給。”陸繹很直接地拒絕。
“要破案也要有線索啊,你甚麼提示都不給,我怎麼猜啊。”今夏嘟著嘴說。
“那就到了就知道啦!”陸繹繼續笑著。
“小氣,給個提示都不肯。”今夏哼了一聲。
走著走著,已經到了郊區。
陸繹停在一間外觀清雅的房子前面,下了馬,也把今夏抱了下來。
“我們這是要來拜訪誰嗎?”今夏好奇的跟著陸繹,她不記得陸繹在蘇杭這邊還有認識的
人啊?
陸繹不回答,逕自拉著今夏進了屋子。
“你怎麼自己進別人的屋子……”今夏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拉進了屋子,只見岑福已
經等在裡面了。“岑福?你怎麼在這?”
“大人,這邊全都打理乾淨了。”岑福遞上了一個盒子給陸繹。
“嗯,辛苦你了,特地跑一趟。”陸繹接過盒子,對岑福點點頭。“多待兩天吧,跟我
們一起回去。”
“不了,大人,您和夫人一起在這就好,我先回去吧!”岑福笑著搖頭,他可不想跟以前
一樣,看著兩人老是在他面前甜甜蜜蜜的,陸繹還不時用眼神瞪著他。
“你們兩個在說甚麼啊?”今夏好像有點懂,但又不確定。“大人,你該不會買了這房子
吧?”
“我的夫人果然冰雪聰明。”岑福離去後,陸繹把盒子遞給了今夏。
今夏打開一看,是地契。
陸繹買下了這間小屋,還是要送給她的。
“這屋子,要送給我?”今夏不敢置信的問。
“是啊。”陸繹點點頭。
“你在這買房子?”今夏看著陸繹。
“反正妳喜歡這邊,每次來都住客棧,也怪不方便的,有自己的房子,自在多了。”陸
繹寵妻果然沒有限度。
“我們一年也不過來這邊一兩次,不用這樣花費吧。”今夏開始看著屋子裡的擺設。
雅致整潔,前後院還種滿了她喜歡的梔子花跟茉莉花,還有幾棵大樹。
前院還有兩棵桃樹。
樹下也一樣架了一個可以躺在上面的大鞦韆。
抬頭也依然可見到一片廣闊的天空。
足見陸繹是真的用了心的。
“妳喜歡就好,其他的不重要。”陸繹看著今夏開心的表情,也跟著覺得開心起來。
天色將暗,岑福早已把吩咐了客棧那邊,要把晚飯趁熱送過來給陸繹夫妻倆。
就著夜色,倆人在庭院裡吃著晚餐,喝著酒。
“大人,以後別這樣浪費銀子了。”今夏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銀子。
“我又不缺這些。”陸繹知道今夏如今雖然也是家財萬貫,但是依然節儉,家裡的每一
分開銷,開花的不手軟,除了固定的施粥,給堂子,義診的,這些今夏不會多問,可也
會不定期的抽查帳務。
但可以省的,就盡量省,這麼多年下來,家裡的財產有增無減,全靠今夏的經濟掌控。
今夏也教導孩子們要珍惜一切,不准孩子們有奢華的習性。
田庄那邊的收穫,今夏也都掌握的切切實實,每個月田庄來上報銀子,都是戰戰兢兢的
,深怕被今夏抓出錯處。
“房子買了又不會壞,也算是家產之一。”陸繹夾了塊肉給今夏。“妳多吃點。”
今夏知道自己說不過陸繹,就也開心的吃著晚飯,喝著酒,好好享受著春夜的寧靜,和
倆人幸福的氛圍。
要回京城的前一晚,下起了不小的雨。
陸繹一臉開心的撐著傘陪著今夏走回揚州的小屋,倆人都整理乾淨之後,陸繹又開始了
調戲今夏的把戲。
“姊姊,今天陪繹兒嗎?”陸繹突然從今夏的身後抱住今夏。
正在梳理自己的今夏嚇了一大跳。
這傢伙,很久沒這樣了,現在又發作了!
當然這些話,今夏只敢在心裡說。
“我可以說不要嗎?”今夏看著鏡子裡的陸繹。
“不行喔,之前講好的,繹兒想要姊姊陪的時候,姊姊都要陪著繹兒。”陸繹又是一臉
牲畜無害的笑臉對著鏡子裡的今夏笑著“走吧,姊姊快來陪繹兒。”
說完,也不容今夏拒絕,一把抱起了今夏便往床鋪走去。
“姊姊,這次妳想從哪邊開始吃繹兒呢?”陸繹把今夏放好在床鋪上之後,自己撐著頭,
側躺在今夏的身旁,眼神挑逗得看著今夏。
“我…我還不餓。”今夏小小聲的說著,把自己的眼睛給遮起來,陸繹的眼神時在太…
…挑動人心了。
“誰說的,姊姊妳明明很餓了!”陸繹說完,低頭直接吻了今夏的耳珠,之後又轉往今夏
的脖子輕輕的啃咬著。
敏感的今夏沒多久就發出了舒服的低喃,這讓陸繹滿意極了。“妳看,繹兒就說姊姊餓
了。”
“你…你亂講,我…我不餓。”今夏仍試圖掙扎著。
“妳餓了!繹兒再證明一次給姐姐看。”陸繹勾起嘴角,那邪魅誘人的笑臉再度浮現在他
的臉上,這次,陸繹直接吻上今夏的唇,一隻手也解開了今夏的衣襟。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的時候,陸繹才微微的拉開了倆人的距離。
“姊姊,餓了嗎?”陸繹的聲音貌似催眠般的,低低的在今夏的耳邊問著。
“嗯…不…呃…好,我餓了。”此刻的今夏已經放棄了抵抗,也環抱著陸繹的脖子,手
指輕輕的劃著著陸繹的五官。“姊姊餓了。”
“很餓嗎?”陸繹迷幻似的聲音響起在今夏耳旁。
“嗯,很餓。”今夏也低聲的回應。
這回答陸繹深感滿意,他不再客氣的往今夏的身上開始掠奪他想要的。
大雨仍然沒有停歇的跡象,雨水打在樹葉上的聲音傳入了房裡,和有情人愉悅的低喃交
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