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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利用假Twitter賬戶作宣傳
紐約時報-Twitter假賬戶向世界宣傳中國「好消息」
Tom Hugo的Twitter頁面。他並非真人，採用的頭像是巴西模特費利佩‧貝爾托。
北京——Tom Hugo有很多東西值得讚賞，不僅僅是他Twitter賬戶頭像裡展示的令人艷羨
的搓衣板式腹肌。
首先，Tom Hugo似乎精通中文，然後，從他最近幾個月在Twitter發的大量帖子看來，他
顯然熱切關心藏人：有藏人身着「獨特民族服裝」的圖片，有表現藏族民眾深切感激漢人
治理藏區的文章，還有展示歡快的藏人在官方電視台上載歌載舞的視頻片段。
近期一則帖子的標題這樣寫道：《西藏民眾歡慶青稞大豐收》。
Tom Hugo的Twitter賬戶只有一個問題：它是假的。
賬戶帶的頭像屬於名為費利佩‧貝爾托(Felipe Berto)的巴西模特，而且冒牌Tom Hugo發
的幾乎每段視頻、每篇文章和每幅圖片都來自與中國政府有關的宣傳網站。
這個花招並非孤例。近段時間，位於倫敦的維權團體自由西藏(Free Tibet)指認了近100
個類似的假賬戶，而它們的唯一目的似乎就是傳播關於西藏和新疆的喜慶消息和美好故事
。新疆位於中國最西面，是維吾爾人的家鄉。與藏人一樣，維吾爾人也對北京的強硬統治
頗為不滿。
「涉及西藏的時候，中國做什麼都不令人意外，但這次似乎是新現象，」自由西藏的媒體
主任阿里斯泰爾‧柯里(Alistair Currie)說。他表示，該組織的研究人員還遇到了數百
個其他可疑Twitter賬戶，並認為創建它們的目的是傳播中國在多個爭議話題上的觀點。
「這是一種陰險的行徑，為的是在西藏議題上改變輿論，攪混水。」
儘管沒有直接證據表明中國政府與這些假賬號有關，但其內容和廣度意味着國家部門牽涉
其中。這種手法與俗稱「五毛黨」的政府水軍的做法並無不同。「五毛黨」潛伏在網絡論
壇與聊天室中，據說每發一條貼掙5毛錢，為的是在共產黨眼中的政治敏感問題上左右輿
論。談到假Twitter賬戶時，柯里表示，「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到還有別的什麼人能從中受
益。」
在此類Twitter帖子中頻繁出現的一些網站由北京的五洲傳播中心創建。公司一名員工表
示，他對所謂的假賬號毫不知情。不過在接受採訪時，他言語中流露出，此類手法完全符
合公司的使命，即度身打造面向西方觀眾的宣傳材料。「口吻更容易讓國外受眾接受，」
這名僅願透露自己姓於（音譯）的員工表示。他還表示，公司有近300名員工。
外交部及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周一均未及時回應採訪要求。後者是負責監管中國互聯網的政
府機構。
採用假Twitter賬戶的做法似乎與中國日趨嫻熟的宣傳攻勢相吻合。中國在通過這樣的宣
傳來呈現更正面的形象，從而努力讓全世界贊同己方在棘手議題上的觀點。這些議題包括
：中日之間的持續領土爭端；以及西方的普遍看法：中國限制宗教自由，並壓迫藏人和維
吾爾人等少數民族。
近年來，中國政府在世界各地的數百家高等院校設立孔子學院，並資助官方媒體中央電視
台用六七種語言進行海外傳播。提升軟實力的最新案例是，國有影視公司與好萊塢聯合製
作有中國演員參演的大片，比如《變形金剛4：絕跡重生》(Transformers: Age of
Extinction)。
不過，在涉及影響Twitter、Facebook和YouTube——在中國，這三個網站都被屏蔽了——
等西方社交媒體時，北京的努力似乎有些笨拙。在Twitter上，被自由西藏指認為假賬號
中的許多賬號使用的，都是能在美國商業攝影師的網站上找到的常見圖片和頭像。其他一
些賬號採用的則是在電視連續劇《超人前傳》(Smallville)中出演洛伊絲‧萊恩(Lois
Lane)的埃莉卡‧杜蘭斯(Erica Durance)等演員的照片，其中一個賬號用的居然是已於
2006年離世的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樂隊主唱希德‧巴雷特(Syd Barrett)的照片
。奇怪的是，許多此類Twitter賬戶名，如Oliver Nina、Felix James和Philomena
Rebecca，似乎是通過將兩個不帶姓氏的名字組合在一起拼湊出來的。幾乎所有頭像上都
是白種人。
來自亞特蘭大郊區的攝影師基爾斯滕‧科瓦爾斯基(Kirsten Kowalski)失望地得知，她拍
攝的一名高中生的照片，最後成了Lydia May。從Twitter帖子來看，這名女子對達賴喇嘛
今年的訪美很生氣，卻又很興奮地和關注者分享一篇題為《新疆扶貧着眼於住房和教育》
的文章。
「並不是因為她被利用去宣傳可怕的東西，而是因為這的確是她的照片，而她只是個小姑
娘，」科瓦爾斯基在電話上說。「有些匪夷所思，令人沮喪。而且這麼做也是非法的，至
少在美國是。」
Twitter上的假賬號並不新鮮。一些專家估計，Twitter上多達9%的賬號是編出來的，但該
公司在提交給證券機構的文件中稱，這一數字在5%以下。Twitter的發言人吉姆‧普羅瑟
(Jim Prosser)表示，該公司努力清除非法賬號，有時還會對那些違反規則的人採取法律
行動。「我們有各種各樣自動和手動的管控措施，我們不斷用這些措施檢測、標記和註銷
那些僅出於發佈垃圾信息的目的而註冊的賬號，」他在電子郵件中說。
很難說Twitter上那些傳播支持中國的宣傳內容的假賬號，是否達到了想要的效果。無上
裝美男Tom Hugo有2600多個關注者，但其中許多似乎是他的騙子同夥，轉發同樣的內容。
最近，一篇稱達賴喇嘛是美國用來遏制中國的「棋子」的帖子被轉發了6500次。
然而，大部分賬號更像這個自稱Felix James的人。他只有幾十個關注者，平淡乏味的有
關西藏旅遊景點的帖子也很少被轉發（儘管興許是因為他的頭像上是一名手機緊貼着耳朵
的男子，在包括銷售窗帘、船運集裝箱和通訊軟件等幾十家網站上，都能找到這張常見的
廣告圖片。）
在採訪中，幾名關注假賬號的Twitter真實用戶表示，得知自己關注的是支持中國的宣傳
者時，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其中一些人，比如幫助企業擴展在社交媒體上的影響的顧
問斯科特‧埃迪(Scott Eddy)表示，他們不過是關注了所有同意關注自己的人。「說到構
建粉絲群，我很積極，」埃迪在解釋自己如何在Twitter上獲得了47.9萬關注者時說。他
是一名生活在曼谷的美國人。
在被問及是否覺得Twitter上那些支持中國的賬號背後的人找到了好辦法時，埃迪笑了。
鑒於有這麼多關注者，他會把那些最引人注目的人之外的所有關注者，從自己的最近更新
中篩選出去，確保那些造假者的推文發進黑洞。「我想要一個儘可能大的舞台，」他說，
「但這並不意味着我想看垃圾。」(傑安迪(Andrew Jacobs)是《紐約時報》駐京記者/翻
譯：黃錚、陳亦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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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 Twitter刪除被投訴冒名「親中」賬戶
這才叫及時的客戶服務。
幾個小時前，《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篇有關用虛假Twitter賬號幫助中國做宣傳的報道，
引起一個藏人倡導團體要求該網絡公司採取行動，現在，Twitter看來關閉了十幾個可疑
賬號。
截至周一夜間，Tom Hugo, Felix James, Alayna Newark的賬號，以及其他幾個用吸引人
、但有點怪的名字命名的賬號已被暫停，這些都是中國有爭議的少數民族政策的支持者。
有近100個Twitter賬號被自由西藏(Free Tibet)指認為假的，這些賬號有幾個共同點：它
們的建立者都「借用了」來自互聯網的模特、演員或美國高中生的照片，然後配之以聽起
來有點像盎格魯-撒克遜人名的名字。
這些賬號幾乎毫無例外地只轉發致力於正面報道西藏和新疆的宣傳網站的內容，新疆位於
中國最西部，那裡的維吾爾族當地人和藏人一樣，對北京的治理越來越不滿。這些宣傳網
站，比如「看中國」(Show China)，雖然用幾種外語發表文章，但它們最常用的是英文。
自由西藏的媒體主任阿里斯泰爾‧柯里(Alistair Currie)說，該組織對Twitter如此之快
地採取行動表示滿意。但是他說，還有幾個可疑賬號仍然存在，其中包括Ken Peters，此
人猛烈抨擊達賴喇嘛(Dalai Lama)，而且擁有2000多個追隨者，還有Shelley John，他對
傳統的藏族髮辮情有獨鍾，但看來只有不到20個追隨者。
柯里說，他的組織仍在識別其他的假賬號，並將要求Twitter將其刪除。自由西藏的總部
在倫敦。
「看來他們把那些以兩個常用名為名的明顯賬號關閉了，但更大的問題是，Twitter將採
取什麼行動，以防止這種情況在未來發生，」柯里在接受電話採訪時說。
建立這些賬號的親北京宣傳員們的身份不明，雖然他們受到一次打擊，但看來好像並沒有
失去一切。其實，Tom Hugo及其富有吸引力的朋友們都不只以一個側面存在。事實上，這
位先生以及其他幾位消失了的Twitter用戶還保持着YouTube頻道（見這裡和這裡），這些
頻道此刻仍存在並在運行。(翻譯：Cindy 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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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自由西藏指責中國利用假推特賬戶作宣傳
自由西藏組織指責北京製造了近100個推特帳戶，在西藏和其他中國關心的問題上擴散宣
傳。該機構負責人還批評推特沒有盡到防止「專制政權」濫用推特實現政治目的的責任。
總部設在倫敦的自由西藏組織的媒體發言人阿利斯戴爾‧卡瑞對ＢＢＣ中文網說，雖然推
特採取了一些行動，但是他們在防止傳播虛假信息作政治宣傳方面並沒有盡到責任。
被點名的賬戶中約２０個在周二被作廢，但是位於美國的跟蹤中國互聯網和媒體活動的《
中國數字時代》發表了其中一個帳號tomhugo148發表的圖像。
這些圖像有:「西藏人歡慶青稞豐收」和「中國人如何看達賴喇嘛」。
自由西藏沒有給出關於誰設立了這些帳戶的證據，但是他們說這是中國「做出的最新努力
，試圖讓世界相信西藏是中國安全、受保護和幸福的地方」。
聲明說，這些賬戶宣佈的信息包括對達賴喇嘛的攻擊，其中一條攻擊西藏精神領袖的推特
信息被轉了6555次。
合作調查
這些帳戶傳播相同的或是近似的內容，有時候是同時轉推。這些帳戶發帖的特點是個人信
息很少，而且大多提供了中國的西藏內容相關網站。
自由西藏組織說，他們同《紐約時報》密切合作進行了這次調查，他們發現了約100個他
們認為是虛假的推特賬戶。目前，社交網站推特在中國被封鎖，據說在這些帳號中，許多
使用了西方人的名字，帳號通常由兩個西方名字組合成。他們認為還有更多這樣的假帳戶
。
自由西藏組織發表聲明說，這些帳戶被專門用來發佈中國在西藏和新疆等不穩定地區以及
其他問題上的看法。
這些帳戶的頭像取自職業攝影師網站、模特和商業圖片庫以及名人照片，其中包括英國搖
滾隊平克‧佛洛伊德的已故歌手西德‧巴勒特。
不實帳戶
自由西藏組織目前發起游說，號召支持者寫信給推特負責人要求推特對這些虛假賬戶採取
行動。
但是推特的一名發言人拒絕就吊銷帳戶發表評論。他說公司的政策是不評論個別帳戶與同
隱私和安全相關的問題。
推特有不允許冒名頂替真人的規則，但推特自己曾經估計在推特用戶當中，約有５％的不
真實帳戶。《華爾街日報》曾經報道說推特每月的活躍用戶中９％為不實帳號，但自由西
藏的阿利斯戴爾‧卡瑞說，推特不實賬戶比例大大高於這個數字。（撰稿：橫路/責編：
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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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廣-推特假帳號宣傳中國的西藏政策
總部設在倫敦的自由西藏組織週一晚間發表公告，批評中國政府在網路社交網站推特上使
用一百多個假帳號散佈官方對西藏的宣傳言論。要求推特公司對此展開調查並且消除假帳
號。紐約時報調查顯示，這些假帳號的推文都來自北京的五洲傳播中心。
中國網路水軍在微博以及其他社交網站冒充普通線民散佈為政府辯護的言論這已經是一個
公開的秘密。即使是被北京遮罩的推特以及臉書網站上也經常能夠看到五毛的身影。而在
同一段時間使用如此多的推特假號做宣傳這確實罕見。
據介紹，這些假推特號一般使用西方的歌星或者影星的頭像以吸引線民，以此使人認為是
西方人的帳戶。其實推主的中文都十分地道，推文的內容一般是中國官方宣傳的藏民生活
如何獲得改善等，一條詆毀達賴喇嘛的推文居然在這一圈子裡連轉了六千多次。
自由西藏組織的公告表示沒有任何跡象證明這是中國官方展開的一次輿論攻勢，不過，中
國的網路員警以及網路水軍的存在路人皆知，而且推特又是被中國官方遮罩的普通線民不
能使用的社交網站。
自由西藏呼籲推特公司對此展開調查，並且取消假帳號，某些假帳號最近幾個小時以來已
經在推特上消失。紐約時報報導中例舉的費利佩‧貝爾托Felipe Berto以及Tom Hugo的推
特帳戶也已被註銷。
紐約時報報導指出，這些假推號推出的帖子中頻繁出現的一些網站是由 北京的五洲傳播
中心創建。公司一名員工在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表示，他對所謂的假帳號毫不知情。不過
在接受採訪時言語中流露出此類手法完全符合公司的使命。這名僅願透露自己姓於（音譯
）的員工還透露公司有近300名員工。
中國外交部及國務院新聞辦公室週一均未及時回應外媒記者的採訪要求。
推特「假帳號」 堪比「五毛黨」？
人權組織「自由西藏」稱發現近百個「假推特帳號」，在西藏等有爭議問題上傳播中國政
府觀點。《紐約時報》認為採用假帳號的做法與中國日趨嫺熟的宣傳攻勢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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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之聲中文網）法新社22日援引"自由西藏"報導稱，該組織稱其發現近百個"毋庸置
疑的推特假帳號"，其中許多帳號都使用西方人的名字。該組織認為可能還有數百個類似
的帳號。而 推特網站（Twitter）在中國大陸處於被封鎖狀態。
總部設在倫敦的"自由西藏"稱，這些帳號主要在西藏和新疆等問題上傳播中國政府觀點。
該組織指出，這些帳號所用的頭像包括專業攝影師拍攝的美國女學生照片、商業股市圖像
和名人的照片，如平克‧佛洛德(Pink Floyd)樂隊主唱希德‧巴雷特(Syd Barrett)。
"自由西藏"列出的約20個帳號週二已被停用。關注中國網路和媒體活動的美國網站"中國
數字時代"上仍可以看到一些截屏。比如用戶"tomhugo148"發表的推文"西藏民眾歡慶青稞
大豐收"和"中國人民如何看待達賴喇嘛"。
"自由西藏"並未提供證據證明哪些人開設了這些帳號。他們將這一行為稱為"中國試圖說
服世界，相信西藏是一個安樂且受保護的的中國省份的最新舉措。"該組織說，假帳號還
傳播攻擊達賴喇嘛的內容，其中一條這樣的推文被轉發了6555次。
假帳號發表相同或類似的內容，有時甚至同時發文，多是中國有關西藏網站的連結，鮮有
"個人內容"。自由西藏同時指出："因為違規行為規模龐大，可疑帳號數量繁多，要提供
一個確定且全面的名單基本不可能"。
推特網站禁止用戶冒名註冊，但是其發言人拒絕就疑似假帳號置評，並表示該公司出於個
人隱私和安全考慮，不對私人帳號或案例發表評論。
"打造面向西方觀眾的宣傳材料"
另據《紐約時報》22日報導稱，"假帳號"發表的帖子中頻繁出現的一些網站由北京的五洲
傳播中心創建。根據百度和互動百科的詞條介紹，該公司隸屬國務院新聞辦公室，是以對
外宣傳品製作為主要特色的多媒體、綜合性對外傳播機構。
公司一名員工向《紐約時報》表示，他對所謂的假帳號毫不知情。不過在接受採訪時，該
報記者發現："他言語中流露出，此類手法完全符合公司的使命，即度身打造面向西方觀
眾的宣傳材料。'口吻更容易讓國外受眾接受'。這名僅願透露自己姓於（音譯）的員工表
示。他還表示，公司有近300名員工"。
另外《紐約時報》稱，中國外交部及國務院新聞辦公室週一均尚未回應其採訪要求。該報
評論認為："儘管沒有直接證據表明中國政府與這些假帳號有關，但其內容和廣度意味著
國家部門牽涉其中。這種手法與俗稱' 五毛黨'的政府水軍的做法並無不同。"報導中還寫
道："採用假Twitter帳戶的做法似乎與中國日趨嫺熟的宣傳攻勢相吻合。中國在通過這樣
的宣傳來呈現更正面的形象，從而努力讓全世界贊同己方在棘手議題上的觀點。"
《紐約時報》同時指出，Twitter上的假帳號並不新鮮。"一些專家估計，Twitter上多達
9%的帳號是編出來的，但該公司在提交給證券機構的檔中稱，這一數字在5%以下。"推特
發言人普羅瑟(Jim Prosser)在寫給該報的一封郵件中表示，推特努力清除非法帳號，有
時還會對那些違反規則的人採取法律行動。()來源：法新社 綜合報導：安靜/責編：石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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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A-自由西藏： 「假帳號」 推特上散佈中國官方對藏宣傳
總部在倫敦的人權組織「自由西藏」表示他們發現近百個「假推特帳號」，用於散佈中國
官方對西藏等有爭議問題的宣傳言論。《紐約時報》表示，推特上採用假帳號的做法，和
中國日趨成熟的宣傳攻勢相吻合。
網路社交推特網站（Twitter）在中國處於被封鎖狀態。法新社週二（7月22日）援引"自
由西藏"的公告說，該組織表示發現近百個"毋庸置疑的推特假帳號"，用於散佈中國官方
對西藏的宣傳言論。報導說，"自由西藏"列出的約20個帳號週二已被停用。但總部在美國
的關注中國網路媒體活動的"中國數字時代"，對其中的帳戶進行截屏。比如"tomhugo148"
的推文，包括"西藏民眾歡慶青稞大豐收"、"中國人民如何看待達賴喇嘛"等。
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政治學博士程曉農先生本週二接受自由亞洲電臺記者採訪時表示，推特
網站出現 「洋五毛」並不奇怪，一直以來中國的大外宣計畫就包括各種外國語種。
但程曉農認為，「洋五毛」想在民主國家混淆視聽恐怕是徒勞無功。他說，「民主國家的
百姓是不會輕易受單方面資訊誘惑，因為他們從小受的教育是獨立思考，做獨立判斷，他
們會根據各方面的資訊做獨立判斷。」
"自由西藏"稱將這一行為是"中國試圖說服世界相信西藏是一個安樂且受保護的中國省份
的最新舉措。"一些假帳號還傳播攻擊達賴喇嘛的內容，其中一條這樣的推文被轉發了
6555次。
藏族作家唯色在接受自由亞洲電臺採訪時表示，在她看來，不光推特網上這些被曝光的
「洋五毛」是假的，所謂一條推文被轉發6千多次的資料也有可能是別有用心的人在製造
假象。她說，「比如有的‘五毛’看上去粉絲很多，其實不是，我覺得他們是用了某種方
式，有時候這都是他們做生意似的行銷手段。」
《紐約時報》的報導稱，這些假推特帖子中頻繁出現的一些網站，由北京五洲傳播中心創
建。推特上採用假帳號的做法，和中國日趨成熟的宣傳攻勢相吻合。中國外交部及國務院
新聞辦公室對外媒記者的採訪要求迄今並未作出回應。
唯色說，她也相信這些假推特帳戶背後有中國官方的背景，她自己在推特網上就遇到很多
假冒她名字註冊的帳戶。
「你輸入我的名字搜索，會出現五六的不是我的、但是用我頭像的推特帳戶，發的全是中
共對西藏宣傳的說辭，包括對自焚藏人汙名化等等，這些情況早就有了。」
據報導，自2009年至今，已有超過130名藏人通過自焚方式抗議中共強權統治政策。唯色
表示，迄今為止藏人最後一次自焚是在今年4月，但是藏人暫停自焚並非因為苦難減輕，
而是中國政府採取了「連坐」等更嚴酷的政策，即：一人自焚，全家全村或全寺都被牽連
。
唯色說，中國當局 在採取對藏區各地實施嚴格軍管、對進出藏旅客列車武裝護乘等手段
的同時，還不斷用官方輿論、中外「五毛」等方法來混淆藏區的真實情況，這些層出不窮
的招數只能說明中國的西藏問題根本沒有得到解決。
「甘肅夏河縣拉蔔楞寺前幾天發生僧人上吊自殺，以抗議中國當局對寺廟的嚴酷政策，我
覺得他可能會有自焚的想法，但是因為自焚會讓全家全村或全寺都被牽連受災，所以他就
選擇上吊。」
法新社的報導說，推特網站禁止用戶冒名註冊，但是網站發言人拒絕就疑似假帳號置評，
並表示該公司出於個人隱私和安全考慮，不方便對私人帳號或案例發表評論。（記者：
唐琪薇 編輯：申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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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揭存大量親中假賬戶推特採取行動刪除
【西藏之聲2014年7月23日報導】昨天自由西藏與紐約時報披露了社交網站推特公司，出
現大量冒用名人身份及照片，發表美化中共治藏政策內容的假帳戶後，推特公司採取行動
，刪除了其中的部分假帳戶。
總部設於英國倫敦的援藏團體「自由西藏」與美國的《紐約時報》，日前分別披露了雙方
經過調查，發現大量幫助中共宣傳美化涉藏政策的假帳戶的情況。
而據紐約時報最新的報導，在自由西藏組織向推特公司致函、敦促展開調查，移除所有虛
假帳戶後，目前已有十幾個可疑賬號被關閉。
由自由西藏指認的上百個假帳戶中，多數冒用西方人姓名，並使用名人的照片，平時轉發
中共官媒有關西藏的歪曲宣傳，內容包括對達賴喇嘛尊者誣衊詆毀。
據報導，目前被推特公司刪除的假賬號包括「Tom Hugo」、「 Felix James」、 「
Alayna Newark」等，自由西藏對推特迅速採取行動表示滿意，但也指包括「Ken Peters
」等猛烈抨擊達賴喇嘛的虛假帳號，仍然存在，因此要求推特將其刪除，同時強調，「更
大的問題是，推特將採取什麼行動，以防止這種情況在未來發生。」
自由西藏的研究結果顯示，這類假帳戶數量遠遠不止幾百，還有其他許多假帳戶用來傳播
西藏和其它包括新疆等引起國際關注問題的中共宣傳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