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很想從《Lucy》去追一些知識論的想法,《Lucy》可能也呼應了九月雙
年展的「劇烈加速度」這題目、甚至到鳳甲美術館「鬼魂的迴返」之前有場在TCAC討論超
經驗與藥品的議題(不過我當然想到活彈藥事件跟最近的藝人事件或是《上癮五百年》)
分享與傳遞在未來的人類社會會是如何運作?駭客或者鬼魂?新道德社會以後?
擁有權力與知識的會不會能夠真的放諸群眾?(太浪漫烏托邦的理想主義?) 接著因為看
了10 Rillington Place這個案子而再度感到痛苦(或者感謝一個網友的留言提醒關廠工人
的狀況我們仍然要去想的債權問題而非一昧憤怒)
倘若轉向記憶,近日衛城出版《哈德良回憶錄》或者語言(不說話的主人翁)與文
學性都很高的《音躍花都》(Attila Marcel)也都給我很大啟發。《音躍花都》短暫的一
幕護樹畫面不也想到台灣的狀況?不再去羨慕有才華的人(因為男主角是被嬸嬸阿姨逼迫
學鋼琴)是不是能讓我想到Vivian Maier,而喜好藝術的人(不說藝術家,雖然Vivian
Maier絕對是我心目中的藝術家)的孤絕、孤僻、選擇(或無從選擇)的孤老而死(你/妳要怎
麼去看到V對於人類無望的理解/同情/渴又顫抖到發怕;是啊,那個曾經想伸出手的男人
何其無辜但你又怎麼忍心不把它看成是整個人類已然衰敗而V知曉,縱然其中不乏溫暖的
人在世間....)
從回憶裡去挖掘,《軍中樂園》大量的李欣芸的音樂滿溢,讓我想起高俊宏之前在
台新藝術獎展出的部分小說,更後面的是女書店吳瑪俐在討論老兵從小被國民黨抓去當兵
而消失在原生家庭一輩子而女性呢?《軍中樂園》在這裡當然很男性觀點,但不能否認它
可能確實如片末題字:獻給在命運之海浮沉(漂流?)的人們,提供了一些抒發的憑藉;同
時也引發了我想起李幼鸚鵡鵪鶉男妓論(當然看著許多人仍然一面倒在看待服役這件事情
也覺得未來還有更多可以討論的地方就像一個女大姐曾跟我說女人生孩子男人當兵她覺得
公平,但如果女人可以不生孩子呢?男人當兵打仗的這個挑起爭鬥搶錢搶糧搶娘們的職業
可以不存在呢?) 不知道....一切只能寫下這些筆記...
延伸:
1. 遊牧影展《紐約街頭浮世繪》(EVERYBODY STREET,Cheryl Dunn)
2. 普魯斯特:我們在回憶中可以找到一切 ,它是化學實驗室里的一種藥劑 ;在那兒我
們時而會觸碰到鎮靜劑,時而會觸碰到危險的毒藥。
3. 從西塞羅到馬爾庫斯˙奧里略這段時期,曾出現一個獨特的時刻:「彼時,眾神已滅
, 基督未顯,唯人猶存。」--福婁拜(Gustave Flaubert)
4. 張君玫老師談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