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在夜空裡閃爍的微光被逼退在光害的帷幕之後時就想著,我是世界的棄子。
為了追逐某樣我也仍不明瞭的東西,竭盡所能地活著。
但無論我追不追尋,世界不需要我也能轉動依然。一切都無關世界,也無關乎我。
曾經有位狂熱於假宗教的朋友問,人到底在人世走這一遭,是為了什麼?
我無法回答。就算思索了將近五個月,我仍然沒有答案。
只是希望人們之間的相互體諒再多一些。
別再一廂情願的認為服務業應該背負所有顧客不合理的要求,別再一昧的要求下屬達到上
司不可能的業務內容,別再為自私的自尊挑動戰火。
別偏袒的平等對待每一個人,別感性的要求饒恕罪過卻又要嚴格的檢視他人犯下的錯。
如果每個人都能多愛他人一點點。
我追求的東西,只靠一個人是無法達成的,因此被稱作虛幻不該存在。
所以,我是世界的棄子。
偶爾會站在夜裡的街道,呆望著遠方交通號誌顯示禁止通行的紅色燈號,像是對我警示「
算了吧,放下你的天真。」或是慫恿我就算越過家門也繼續向前走,自此消失,消失之後
的我選擇如何,無關世界,也無關乎那些不在意的人。
如果每個人都能多聆聽他人一點點。
世界太過於紛擾,我找不到一處安靜思考的處所。
於是梵谷切割了左耳,我切割了我身為人的自由想像力。
我相信除了我,必定還有其他無關世界也無關他人的是就棄子,在等著人們愛、等著人們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