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三除了祝福,還說昨天是學妹成發
聽她的說法是最後一屆。
如果不是這個狀態,我很願意去成發。
雖然學妹都不認識了,連指揮學妹都不知道是誰
不過,畢竟是我們曾經認為很重要的事物,又是最後一屆了。
曾經非常、非常、非常熱衷的口琴,
結果到最後,只有丹三陪著我結束,
畫上淒涼不完美的句號,很感謝她。
其實不太正確,如果不是我太討厭芋頭,她又只考上台中
最有領導學妹熱誠的是她,才剛交社就在想著要帶學妹了
即使遠在台中,相信她也會熱血回來幫忙。
算是我害了她不能留在台北。她不算特別聰穎但很用功
覺得是因為我影響她準備指考的情緒,結果分數低過打混摸魚的我
也有一部份是當時我考運很好。
領導學妹的重擔無可奈何負在我身上,
結論當然是做得奇差無比。令人欣慰的是
有幾個學妹並沒有因此討厭口琴,
反而很喜歡,感覺得到她們對口琴社也有特殊情感。
和中山學妹感情很好,即使畢業還會經常一起玩
甚至和我同屆的建口人交往中。
那是我永遠不該背叛的,一度遺忘的,學妹的眼淚。
真可惜,好想拿成發本留念
還有,我們的社辦怎麼樣了呢?
畢業前留下的東西,是不是仍然保留著
貼在牆上的海報,清不完的衣蛾,滿櫃子的譜,琴呢…?
那道斑駁的紅色大門。
選在這天成發,又聽說是最後一屆口琴社
真該回去看看的,但是抱歉
現在的我沒有辦法回去。
原因講出來就是藉口沒錯,但是對不起。
幾年後的我一定會後悔的吧。
早上一睜開眼又是虫虫,又覺得胸悶,
好像吸進的空氣永遠不夠多,總有個時間會缺氧而死似的。
忍不住想,如果真的那樣就好了…
早安,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