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沁涼,是我想妳。
落下的蕭瑟,是我想妳。
吹拂的刺痛,是我想妳。
沁潤的顫抖,是我想妳。
我 想妳。只是妳,卻已不在。
走廊的光線以理科生特有的照射角度,定量了妳在我心中的活化值,儘管圖譜呈現只有
正在離去的背影畫面,不夠清晰。
這實驗缺少控制組,paper的敘述交代不清,我連trigger都尚未找到,就已被宣布結案。
於是那終究不是屬於我的題目。這四年這兩年,也終究只能總結一個 hypothesis,而非
conclusion。學長姐交接的,只剩一罐罐空了的台啤,和許多的"加油"以及"撐過之後"。
我們的世界,總是單調,卻又壓抑的歪七扭八。
pass by,我的狂妄妳的冷漠。我的無理妳的道歉。交織而下的終究不是穩定的
幾何異構物,只是中間產物,轉瞬間,各自分解拆散,以不同的結構繼續下面的循環。
而我,仍舊記得,儘管右腦的感性漸漸地活化不能,它終究是會存在下來,在偶爾突然的
記憶與景色相交的時候。
~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