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憂鬱當中度過
我沉浸在其中,不快樂地
卻還假裝我說過一遍之後就可以沒事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著
或許我可以試著直接面對那個殘酷的事實
聽到答案,然後試著在最後一個月之中挽回
但都是嘗試,也許事情也不會更好
我總是把事情想得很糟
覺得一切都會朝著最差的方向前進
回家之後,我突然發現想跟別人尋得答案的自己
同時又那麼絕望地否定一切好轉的可能
如同那個時候的那個人
他問著問題,而又否定所有得到的建議
展示的其實就是絕望本身
在提出的問題之前,沒有解決之道
只有絕望
很多問題都沒有解決之道
只有絕望
開始打字的同時,突然發現我聽到的只有片段
但我知道那片段無法指向好事
於是想像出了最差的情況
我在演著心理學中那個被父母詛咒的孩子
其實不知道到底說了甚麼,想著甚麼
卻自己走進了那個想像的詛咒
演出那個失敗者
註定好的,也是自找的
想遠離所有的人類
或者是覺得自己將被所有的人類摒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