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過的不知所謂,總是覺得自己活在夢與現實的邊緣,為了目標做自己的奴隸,三十五歲,卻活在夢境與現實的邊緣,始終為了那邊先醒來操心,對著大國仰望,對著故鄉泛愁,對著電腦批判一些無可奈何的爛事,然後對著自己漫無邊際的未來操心
父母似乎不在是撐起世界的腳色,在年輕的時候拒絕承認的一些事實,不斷的敲打自己提醒那些早已來到,始終孤獨,對某些事物不願妥協的我,好像也可以得過且過,人生總是荒誕,就像射手座的我把生命活的如此悲屈,也算是對得起這個真理
凌晨四點,我在期待遠方朋友的微信,和她談論創作與人生是我這陣子最大的休閒,在面對那些無可救藥的壓力時,這等醒著做夢的舉動是無可取代的娛樂,太陽再幾個小時之後就會升起,又撐過一個日子,美好尚在遠方,一切都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