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看去,我想終究得認命一切有關創作的機會皆不屬於我。曾經我想畫畫、曾經我想寫
作、曾經我想做歌,最後發現自己什麼都不對。不太愛畫畫、不太能寫作、不太會做歌。
不過認命這塊倒是做得習慣,好啊,沒才能就沒才能,我還是一樣能照寫我的廢日記。我
老覺得像我這樣風格的文章、書籍還是有的,是不是該以這種風格為傲(開玩笑的)只是
滑了一下散文版似乎沒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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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恢復得沒那麼憂鬱之後,已經好久沒哭了,因此對世界的敏感度也進而降低,彷彿一切
都置身事外,不太能從萬物中取得細微的感受。除了有情感交流的異性們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