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這頗嗆的
只是 打個比方的話 我想我永遠都不會把自己與8+9歸為同一類人
有些人 是不會事先考慮後果而逞凶的
那樣的話
該跟這樣的人談論什麼 其實我是不清楚的
不論當兵 就算是同班同學 也不可能八面玲瓏
小圈子 是一定會建立起來的
有一句話是這樣的
道不同 不相為謀
所以當我在歐兔版徵求前 我就做了一些預設
而結果也如我觀察的那樣
當你提出問題時 沒有人願意拿出相對的誠意回答問題
正確來說 那個板 很速食 最好能快速知曉發文者的顏值再行動
我不否認這的確是一件非常實際的事
看文爬了生態 認為用制式的紋理所撰寫的自介本身就很罐頭
當你不願意釋放自己的訊息 對方又要如何跟你聊起日常?
在釋放訊息的當下 為了篩選 為訊息加了許多包裝
因為我只想找知道我在幹甚麼的人
三叔發文時 有時會打趣道 看不懂的因為不是寫給你看的
事實證明 沒有人知道我在幹甚麼
填充題 很難寫嗎?
我並不是打分數的人 我充其量只會是個顧問罷了
原來你也看過這本書 原來你也很喜歡這個故事
那我們可以一起談談對這個奇妙故事的感想
很難 真的
門當戶對這四個字 聽起來很嗆
如果不是相似背景的人 聊天這種事絕非聊不來
想尋找的是 當你提起大國盃 他會有經驗地跟你談起那些年他在當下幹了甚麼蠢事
跟你說 他的學伴與家族們 去哪裡吃過飯
跟你分享 他暗戀過學姊
當你聽到他回答 什麼是**盃時 那是一種小小的失望
再舉個例子 當你說 我指考國文作文考18分的時候
他回答了 好爛喔 時
你知道他不知道 指考國文作文總分是20分
了解了 他不是會多方思考的人類
期待一個會先問 那總分幾分 的人
很難 真的
真的 門當戶對是真的
並不祈求一個一個眼神就知道你想幹嘛的人
只希望他是個願意多向思考的人
這樣的要求 我知道那個發文者的意圖
她卻因為這樣被連噓了
而傳說中的學店生 非常不吝嗇示範它們身為學店生的品格
我認為 書念得不好沒有關係 你願意謙虛學習 知道自己在念書上的確是不如人
可以在ptt上表現學習不好卻大器的風範 但這些學店生 選擇連噓
選擇惱羞 選擇讓大眾不斷證實 他們的確是學店生
名符其實的學店生
要跟這樣的人談論甚麼呢?
我不知道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
所以連思維都不一樣了 那麼要提什麼聊天呢?
老實說 當四大或名氣學校出了大新聞了
那樣紮稻草人瘋狂攻擊的行為 可以理解背後的人的心態
一種是自卑的學店生逮到可以酸名校的機會
一種是客觀在譴責社會新聞的人類
你知道嗎
有一種理論是 因為社會早已放棄了學店生
所以當學店生鬧出大事上新聞時 大多數的人並不意外
那是一種 不愧是學店生會做出的事 的想法所導致的 低量砲火
那是一種 學店生都已經不太會念書了還搞事 的放棄心態
並且不難想像 當台大出大事時 那些猛烈的炮火大多是出自哪裡
這只是一種 知道人類本就有差異的必經過程罷了
知道是一回事 但 歧視是另一回事
只要被擺過一次高姿態 你就會明白
有些人是自恃高學歷的
當然 對自己的學校抱持驕傲 那是應該的
這句話通用各個學校
但 界線在哪 我想很多人無法把持
那種自卑產生的自大 與自大產生的自卑
以及沒在顧慮自己學校名聲的複雜情緒
也不是我管轄的部分
我能做出選擇的 便是遠離這些人
遠離這塵世的喧囂
趙先生和李小姐
出自一篇國文課文
以鄉民的話來描述的話
我們一起校對一起查佐 一邊吃果子一邊喝茶
得證的人 賞酒來喝 每天生活都很愉快
即使她晚年生活清苦 她卻曾經與和自己聊得來興趣也一樣的丈夫
過了一段羨煞他人的美好生活
這段節錄 對歐兔板的鄉民來說
應該是廢話等級的東西
因為他們看的是 年紀 顏值
年紀大便是十惡不赦的事
在男女版上
單身大齡女就是該死
是這樣的一個洗腦行動
許多女性 在讀書的時候傾盡全力 不愛玩又規矩
努力了一陣子 找了個好工作 周遭也沒有環境認識
有可能在寫實的社會下選擇了單身
然後背上了莫須有的罪名
有人為岳飛先生抱了不平 到目前 我很少看見有人出來說公道話
因為男人很簡單
當女人想要維持和男人差不多的地位再談論來往時
男人眼睛盯著的 是年輕的女孩 即使她什麼都沒有 也可以
是我不好 想讓對方覺得我有自理能力也不是笨蛋 所以花時間去提升自己了
台灣的男人說 活該浪費青春
是我不好 讓自己變成一個更好的人 花心思希望對方的眼睛能落在我身上
希望朝著彼此走去而非單方面靠近 而他卻已經在另外一個世界了
台灣的男人會說 你個性一定有問題
要求別人思考多方面的原因 那真的很難
中文其實不難 而有些人確實很愛表現自己的低劣
大概是連中文都看不太懂吧
那還要與這種人談論什麼呢?
談不起來 聊不出來
遷就自己跟這些種人生活下半輩子
那真的是無止盡的折磨
一句話都嫌多
那樣的情景
我已經在某些長輩身上活生生地看見了
但現在台灣的男人叫你放低標準
然後說你發文平實會招來騙子
平實招騙子 不照實寫要怎麼徵友??
要不要話都給板眾說就好了?
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人性本就是攤在那公開的事
這裡也不乏那些對台灣男人多重標準的譴責
我想說的是
成大那一件女研被工人悶殺的新聞
把嘴塞住雙手綁起的行為
很明顯的是有什麼企圖 那把女兒栽培有成卻被工人殺掉的父母的樣子
如果說人是有差別的話
我想那個工人只是做出了維護工人的男鄉民們想做的事罷了
他們是一樣的 只是這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