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連掌紋也有它自己的路要走。
鞋是那麼容易被帶到遙遠的沙灘,可沙灘也終究是要翻覆的。」
言叔夏的文字總是具體的令人充滿畫面,卻又抽象地難以把自己帶入
所以常常反芻,在這樣寧靜地夜裡
「常常失眠,而夢又作得不夠多。不作夢的時候感覺好像從來沒有睡過,
感覺時間不再有斷裂,我說我從二十二歲以後就沒有作過夢。」
其實不是沒有作夢,只是學會遺忘,在每個早晨
因為如果每天揹負著那些,便無法前進
一隻腳踏向未來,一隻腳自過去拔起,但我也不一定是現存
「彼語寂滅著,往而不返,徇生執有者,物而不化。」
「一些人在路上走,一些人走了,一些人脫隊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一些人很慢才來。
沙漠漫漫,今天才懂得,行路畢竟是遙。」
但當綠燈亮起,還是必須抬起腳跟,即便二十二歲後,便再也沒有作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