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 在凌晨時分聽到愛樂電台放西村由紀江的"手紙"
應該就是陳奕迅"傷信"的原曲吧
我一直沒把這首歌給學好
想起很多年前 曾經寫過一封信
但最後不敢寄出去 就一直藏在房間裡書櫃的某個角落
過了幾年 那封信 就像我房間裡的一切擺設一樣 隨著滾滾洪水流去
想講的話始終沒說出口 連帶以前曾經收到的親筆信 珍而重之的筆跡
全付諸於流水 跟流逝的青春一樣 一去不回
現在 那些話自然是不必再說了 很久以前就沒必要說了
我想 我只是又製造了一個顧影自憐的情境吧
我們總是耽溺於顧影自憐的情境不是嗎? 就躲在自己的全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