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冰?夏蟲亦可語冰?
入秋就死的夏蟲,沒看過冬天,也可以說出冰是什麼東西?
它是AI,學了22個月就能畫出各種風格的畫,其中包括古今以往的名畫家
本來看到標題嚇一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白癡 XDDD
結果深入內容看夏語冰的畫
這不就是copy嗎?複製貼上的概念?
它能模仿,只要有數據庫,就能模仿得唯妙唯肖
但是它不能創作,它必須要有人能參考
它有別人的風格,能不用練習技法就融入它的畫裡面
但它沒有自己的風格,也不確定它有沒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無法看出它的「創作」
看完之後其實也覺得還好,只是有點羨慕它那麼早就開畫展Q_Q
其實如果硬要開畫展的話,好像也不愁沒有畫廊開
畢竟現下小畫廊越來越多,每個月,甚至每個禮拜都有各種畫展
但是還是想要把自己的程度調整之後,再投稿看看
不太想投機(?)或是自戀(?)的先開再說
急著把自己不成熟的畫作展現給別人看..,不算種好現象
昨天媽媽又再擔心哥的案件了,問他有沒有問跟他相同是肇事者的情況
(對方有沒有問保險人員?),他說不知道、他沒問
然後要媽不用擔心他的案件
「我們家的人齁,都不會做表面,有的時候還是要做表面。」
「...」又想表達什麼?其實我覺得重點不是什麼表面,而是他就不把對方當同一陣線的人
接著媽就跑來找我抱怨了,說哥都不跟同是肇事者的人,或是要他賠償的ㄌ先生溝通
說他都以為請律師就可以不用管,至少要裝一下關心對方阿
「所以人家都認為他態度不好?」「對阿!阿父子倆都是憨人,居然在律師面前說土地登
記的事,想也知道現在當然不能登記在他名下阿!」「所以妳意思是律師就認為反正他們
賠得起?」「對阿!」
老實說,我認為他根本不想賠耶,他的行動,恩
早就在做「如果到時候真被判賠」__也扣不到一分一毛的方法了
而我媽 一 直 在 幫 他 她 自 己 也 知 道
之前還想 把 我 拖 下 水
繼續更,不小心進來、看到的人,請把這當很難看的小說、創作看就好,謝謝
一、一、一二一,精神答數!..,每次升旗都要搞成這樣,像軍隊一樣。之前還踢過正步
也是有夠搞笑的,她想著這些,但還是得閉嘴的照做。基本上她還是很合作,因為不想惹
上麻煩。上一任教官(男)、新來的教官(女),好像都很喜歡她來著,她實在搞不太懂
。大概是當衛生、能源,前者只是因為習慣,所以維持得還不錯,後者只是因為不想被某
些人拖累到罰錢,所以管得很兇。畢竟她缺錢嘛。但教官們好像誤會了,以為她是個負責
、守秩序的學生。..其實動機明明就很自私(苦笑)。
學校就像監獄一樣,她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感受,想著撐一撐,一定能撐過。這天她如常下
了校車,還很睏,睏到走路像在飄。她幾乎是用本能在走路,很自動化的走著。就這樣,
她忘了一件事,跟站崗的教官(別科群的)打招呼。她只記得遠遠的好像有個聲音:「那
邊那三個給我過來!」哪三個?應該不甘我的事..。中午,她的校車車號被廣播出來,要
那個車號的學生全部到廣場(已經忘了那叫什麼場了)集合。站崗的教官要他們照早上排
隊的順序再排一次。那個教官走到她面前說:「妳後面是幾個人?」「我不太確定耶..。
」「妳連後面是幾個人都不知道!?是她們嗎?是不是就是妳們三個!」那個教官大吼大
叫的,聽了很刺耳。她不耐煩的回:「大概吧。」「就是她們,我抓到兇手了!」那個教
官指著她,臉面向其他教官控訴著。她還在思考自己犯了什麼錯,回想到早上好像沒跟這
個潑婦打招呼。她稍微瞥了一眼另外一個教官,他一臉尷尬。「早上妳為什麼沒跟我問好
!?我在叫妳們妳們還不過來!現在被我抓到了吼!」潑婦盯了她外套上的科系又繼續罵
:「哼普通科,難怪這麼沒禮貌,我要告訴妳的教官!我一定要記妳!妳死定了!妳這個
兇手,就是妳不過來她們兩個才會跟著妳走的!」她本來想沉住氣,不想暴怒,但一聽到
這樣就要被記,一下就抓狂了:「妳在那邊說那邊三個那邊三個,誰知道妳說的是哪三個
阿?誰聽到會走過去阿?」頓時間,全部的人都驚訝的看向她,潑婦氣得滿臉通紅,居然
講不出話來,她回瞪著那個潑婦。另外一個教官,走過來打圓場,讓全部的人都散了,回
去吃中餐。她回去樓上的時候,特別看了一眼教官室,教官正在講電話,教官似乎在賠不
是..,她覺得她又拖累他人了。下午買晚餐的時候,正好遇到教官,教官說:「妳不用在
意,那個教官本來就特別討厭普通科的學生,妳只是打招呼太小聲她沒聽到對不對?」她
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是真的沒打招呼,可是如果現在講了,等於給教官一個巴掌,
她只好沉默不語。「妳也不用難過,我都幫妳處理好了,妳真的不用擔心。」她寧願被記
,反正自己有固定在參加一些小比賽,每次都有得獎,有那什麼卡可以抵消。
地科,又考差了。化學,看不懂。物理,勉勉強強。隨著她要補考的科目越來越多,再加
上精神越來越差。她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這天芳想請某幾天晚自習的假,正導不給過大
部分的假。「唉,正導說這樣請的話,其他人也會來要求要像這樣。」芳無奈的給她看本
來計畫好的時間表。「其他人?她是指四大魔王哦?」「哈哈..,妳講話真的..」芳本來
愁眉苦臉的,一聽到貼切的代名詞,就笑了起來。她動了動腦袋瓜,說:「可是..,那四
大魔王早就愛請就請了啊,她是後知後覺哦?」「真的!可是她就是不給我過啊。」她知
道正導的個性,還不就欺善怕惡,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行的試驗,再說自己也剛好需要時間
。星期六輔導課,正導在樓下教數學,她下課的時候走過去看看,恩很多人,大部分人都
在教室裡。她拿著假單,看好對方沒人問問題的時候,進去跟她說她想請假。想當然,對
方回說:「不行,這樣請得太隨便了。」哦~是嗎?那四大魔王怎麼動不動就在請呢?她
放大聲量,開始細數四大魔王的事蹟:「那個XX啊,上禮拜請了X次,他好像..請的
是病假齁,還有那個XX啊,動不動就先不來,之後再請假,一個禮拜有三天是不在的..
」教室裡的目光開始聚集,正導開始回不出話。蓋下了印章,get。回樓上跟芳說:「妳現
在去請,她現在很好講話,如果再X掰,妳跟她說trusthen說不給請她就要講出去了。」
「妳要講什麼呀?」「唉呀,快點去啦,去去去,在不去就要上課了。」她不斷地催促,
看著對方半信半疑地前去。
「欸!真的欸!妳怎麼說的啊。」「就說我很廢啊~廢人一枚。」「最好是啦~跟我講嘛
~」「好,妳過來。」她招招手,要芳附耳。小聲地說:「我就問她..想不想當村姑界的
村長。」「屁啦!!最好是!妳到底說不說!」她不斷跟對方打哈哈,就是不講她究竟做
了些什麼。回到家,她看著假單上的假,其實也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