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把毯子蓋到紅豆身上,牠扭著頭想甩掉,發現甩不掉
就開始用前腳拉毯子,牠邊拉我邊叫:「紅豆~」
牠就會停下來搖搖尾巴,繼續拉毯子,到最後拉掉就站了起來
甩掉整塊毯子,笑著看我搖搖尾巴
哈哈,好啦不鬧了,摸摸牠的頭就把毯子鋪好,另一邊也有幾件舊衣鋪好
媽敲門搬厚棉被進來,踩到房間地板上的頭髮說:「真可怕。」
「蛤?」老實說,我又沒請她幫我弄棉被,又自顧自地進來。
她指了指地板上的頭髮,我說:「哦,掉很快阿。」
「很快妳怎麼不快掃?有自己的房間多好,還搞得像垃圾場。」刻意高分貝
「恩亨。」真的懶得理她,難道自己住還要顧慮別人的觀感阿..?
再說我又不是沒在清,都我自己清耶,蟑螂也從來不是從我房間出去的
憑什麼連我清地板的頻率也要管?誇張哦,又沒影響到她
她走出去的時候,還故意在門前清腳,就好像這裡面多髒一樣,頗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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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樺傳了訊息給她:「新年快樂~我最愛的hen。謝謝妳陪伴我很多,也教導我很多,
讓我覺得有妳真好!謝謝妳出現在我的大學生活裡,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唷~」她隔天看到
後,笑著回了:「應該把最愛的三個字槓掉才對 XD,我才覺得妳陪我很多啊,雖然我反應
都很少就是了。下學期見,X憲會期待與妳相遇的。」她想著:「也是,還有下學期,又
怎麼能這麼快就放棄呢..。」想著想著,她決定下學期繼續去諮商。
「很高興這學期妳再來。」社工師一樣又是沒什麼表情,看不出來到底是在客套還是..?
她講了一些在教授那打工的事、家裡的事。「今天不講圓桌了嗎?」對方好像還是很期待
這個話題。她以搖頭回應,突然,她實在有點好奇..這該不會其實是對方的議題吧..,她
反問對方:「妳為什麼會想再考諮商的博士班?」「..因為..我覺得這是我的天職。」對
方說「天職」兩個字時,還手摸了摸心輪附近,刻意強調這兩個字。天職..嗎?其實她不
懂這是一個什麼概念,於是又跟對方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是真的沒注意到時間的
流逝,直到打鐘了,她才發覺自己講太久。她想著:「阿..好像該停了,可是重要的事還
沒講..。」只是低著頭想要講還是不講,最後她還是決定提一下:「我跟我媽說那件事了
。」就真的是輕輕的提一下。也忘了對方後續說了些什麼,只記得因為時間關係,很快就
結束了此次晤談。
這學期也是過得很快,打工、諮商、上課,比較不一樣的是她這學期跟上學期都沒修英文
,改修日文。她對日文有一種很奇怪的感受,既熟悉又滄桑,就是這麼奇怪..。有時候跟
同學對談的時候,日文也好像不是從她口中講出來一樣。老師還會誇獎她的發音很標準..
。私底下練習、預習、複習的時候,心中又會有一個形象冒出來。這一切是這麼的不真實
..,她只當作是自己想像力真的太豐富了。她實在無暇細想那麼多。這天是期中,日文考
卷基本上都會寫,就只有一個空格怎麼樣都想不起來,明明有讀到的..。她正苦思著,前
方有一位女性探頭。....她想著正在考試耶,想著要抬頭嗎?對方是想作弊?可是這也太
大膽了。往上瞄了瞄,....很明顯非人,與有點屎臉、眼尾有點下彎的漂亮和服女子對視
,對方低頭看了眼她的考卷,說了三個音。....對耶!就是這個字尾,她低頭填入後,在
稍微抬頭,卻見前方什麼都沒有..。自從那次之後,心中的那個形象就越來越清晰,其實
她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和服,反正就很像和服,所以就稱為和服女子。和服女子常常面無表
情地插著花,或是面無表情地寫著書法,她有一次就很好奇的盯著對方看。盯得有點久,
對方抬頭一臉:「妳這個失禮的人。」的鄙視臉..。然後消失了一陣子。雖然鄙視是鄙視
..,可是她知道對方沒那麼傲。
也許是跟自己相處的時間很多,有的時候念書,她也會瞥見心中其他的形象。那些「人」
,在她看來真的像人,只是不同空間或時空的感覺。他們來來去去,倒也不會叨擾太久。
她想著:「自己的想像力真的很豐富。」但想了想課堂上教的東西,會把這種現象稱呼為
..幻覺。她思考思覺失調症的處遇,大多是吃藥、住院,可是她認為自己沒有什麼困擾的
,更何況幻覺這樣的現象,在憂鬱症或躁鬱症等疾病中也會出現。不過既然都感受到了,
就與社工師說吧,她想著。
「那妳覺得這是什麼?」社工師依舊沒表情。「......」她思考了一下,就只有人格障礙
是吃藥沒用的,她並不想因為這種因素而吃藥住院。「解離。」依舊是那個答案,反正答
案對她來說,其實並不重要。「我覺得不是。」社工師又來了。「......」沉默,她想著
:「妳覺得不是就不是吧,我只是想提一下而已。」她用力的玩著手手。「妳..在做什麼
?」社工師似乎有點緊張的問她,她抬頭看了對方一眼,說:「玩一下手而已。」「妳很
用力地掐妳的手耶。」「是很用力阿。」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沉默了幾秒。
「妳要不要去醫院?」「阿?」她想說自己只是分享最近的感受,怎麼就要去醫院了?「
去做檢查阿,鑑定妳剛剛講的。」「不要。」她斷然拒絕,她覺得對方只是不相信她講的
話而已。對方卻露出懷疑的神情,說:「為什麼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她任性了起
來。「妳害怕做檢查嗎?」「不是害怕,是沒必要。」她覺得自己講得很白,就是沒必要
,更認為對方在懷疑自己講的事情。這天離開的時候,她感到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