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對我恩-恩-叫,大概想遛達,走一陣子之後
停下來,本來想說要擦牠的眼睛分泌物,結果牠翻肚露雞雞= =
是背癢還是撒嬌?這樣很難擦耶,動來動去、扭來扭去
只好站了起來,再走一陣子,把牠綁回去的時候再擦
繼續更,如果按進來看到以下內容,當作小說或創作就好,謝謝
服學課,系上必修,每一組都要找一個有協力單位的活動來完成。而若之前有見習或發表
專題的經驗,就可以不用再找協力單位,去上專題課、完成一些內容就可以拿來報告。雖
然她有發表過,但就是不想再觸碰那讓人討厭的回憶。所以她決定找協力單位。這次她沒
跟樺一組,選擇跟昱和另外三位女生。她們找學校的行政單位報名畫貨櫃,也成功開始畫
了(上次寫到的煩躁就是不環保漆+不是黑色的煩躁)。這時候是期中,大家輪流報告,這週
輪到的其中一組是去諮商中心見習的組別。D(和她們)很快的報告完之後,老師提問:「
你們有遇到問題或困難嗎?」D用很理所當然的語氣抱怨道:「我們本來是希望能見習諮
商的過程,可是到現在都是處理行政或協助活動,我是覺得這是我們的權益,還是可以盡
力爭取啦。」然後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就督導是有跟我們說同班級的會不想被我們看
到,就平常在路上見到還是會很開心,可是在諮商中心遇到就會很不爽這樣。」她在台下
聽了這一長串,簡直不敢相信,想見習諮商的過程?個案的隱私呢?他自己都前面有先講
是「倫理問題」了,怎麼還這麼理所當然?而且你們從後面拍攝某諮商師跟你們談話的背
影有經過人家同意嗎?她有點想舉手,但是若舉了、問了可能會被懷疑,所以她還是打消
了念頭。「那你(妳)們有沒有遇到?」老師問著。他(她們)互相看了,有四人搖頭,
一人點頭,這時候柏在台下突然插嘴道:「有!我很不爽!」是遇到柏?所以柏也有在諮
商?她想了想,也不一定是自己不想遇見同學的消息間接傳出,搞不好是柏要求的。但思
考幾秒鐘後,還是暗自決定以後去諮商中心小心一點。
後來某一天她在宿舍,像平常一樣準備課輔要用的ppt...。翻到某張有圖的頁碼還是有很
尖銳的慘叫聲。......。有種死前最後的掙扎那種感覺。她無奈的繼續對照自己以前的筆
記,還是得專心的弄。告一段落之後,她想到上次(第二次)精神科醫師,跟她約好要看弗
克蘭的活出意義來,她已經向圖書館借了,還擺在書堆上。現在還不想睡,就拿起來看吧
。她看著看著,大概看到弗克蘭保護手稿成了生存的意義,其他沒有生存目標的人幾乎很
快就放棄人生,和在集中營飢病交迫之類的,這時候她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他那麼可憐
,妳那個算什麼?」「......。」她不太想理,繼續看下去。但越看越煩躁,就連自己也
開始想著,該不會他挑這本書就是要故意告訴她人家比較可憐吧?比較痛苦嗎?看不下去
,她打算闔上,隔天再看。隔天她同樣在晚上看著,當晚就能看完剩下的內容了。還好沒
有礙人的聲音,她順利地看完,但是當晚入眠時,她又做了個噩夢。醒來時,她只當作是
自己的想像力太豐富。
這天貨櫃快要完成了,雖然不盡如人意....,但總歸還像個樣子。她認真的在靠近前頭的
地方著色,沒注意到後面有個人。是在她轉頭沾顏料時,眼角的餘光才看到後面有個男人
。「......。」她有點被後面這個人自己沒注意到這件事嚇到,默默地拿起油漆桶往左邊
移動,男人看到她站起來,好像想向她搭話,稍微走進她就眼神避開的加速移動。走到昱
附近,昱看到她就問:「hen,妳怎麼跑過來了?那邊畫完了嗎?」「我先上這邊。」「那
我就去那邊囉?」「恩。」昱拿油漆桶走去前頭,男人向昱問說:「妳們以前都有學過畫
嗎?」「痾..不太算。」「那就是小時候有上過課囉?」「恩,對阿。」昱隨便的敷衍著
。「妳們知道那裏有美術系嗎?就在那邊,那棟大樓走進去..。」男人指了指後方。「哦
哦,知道阿。」「有空可以去那邊看看。」「哦,好。」昱極致的敷衍..。等男人走遠了
之後,昱轉頭跟她說:「剛才他在笑我們畫的像小孩子畫的耶!」「是嗎..?不過我們本
來就不是專業的阿。」她聳聳肩。「他是不是覺得我們這個貨櫃還在離他們美術系那麼近
的地方,會讓人家誤以為是他們畫的阿?很丟臉之類的。」「不知道耶..,可是..這樣有
點奇怪,學校不請他們畫?」她小聲的murmur,昱好像沒聽見,仍然在生氣著對方,認為
對方是在嘲笑。她倒是聽完整個對話後,有種對方在間接招生的感覺..。
又到了諮商時間,她與心理師稍微提到活出意義來那本書。這時候情緒都還很正常,她也
能講個大概。但是隔個一、兩天,與醫師晤談,她卻不想談了。突然覺得不太高興。她等
對方先說些什麼。「故事的主角很可憐,不像我們一般人不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果然是要讓她看對方多可憐嗎?她更不爽了。不想講話。「..妳好像心情很沉重
。」對方這麼描述著。看她又不抬頭,對方隔了幾秒鐘說:「妳心情不好嗎?」「有一點
。」「妳平常除了閱讀還有什麼興趣?」「......。」她想到繪畫,但是前幾天被昱那麼
一說,她在想畫成那樣是不是真的很丟臉?會不會她又誤解那個人說的話?於是她決定還
是不要講。「沒有。」「那妳怎麼發洩情緒的?像我學生時期都會去打籃球。」「......
。」她非常不擅長球類運動,把這當興趣是找死。「我不會打籃球。」她直接很無奈地講
,正確來說是「我肢體障礙」。「那其他運動呢?」「有的時候會跑步。」她覺得學校的
操場很方便。「對阿,總不能不爽就一拳給他揍下去吧!」「......。」她雖然聽到的直
覺反應是笑了出來,但過兩秒鐘,好像有點不對。她又沒跟醫師說過「一拳揍下去」這個
想法。那為什麼對方會知道?她想到了心理師,他(她)們兩個到底私底下會交流什麼?
交流多深?於是她又開始低頭不講話。「妳好像心情很沉重..。」對方又這樣描述。「妳
覺得這個環境安全嗎?」「..這裡?這個空間嗎?」還是理一下對方好了。「包括外面,
整個地方。」「....什麼叫安全?」她想了一下,重點好像不是地方,對方指的安全是多
大程度才叫安全?「就是能讓妳放心談阿。」她想著,但是就算當下講了,難保走了之後
不知道會被怎麼說出去,更何況這樣看來他(她)們兩個會做一些交流,會不會就下一些
奇怪的結論,然後認為她在發病,尤其是那個光怪陸離的經歷,還是別講。
下個禮拜,與心理師晤談。她其實越來越不確定對方是怎麼看待自己。她的感受很混亂,
這天卻一直很想笑,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問她未來的動向時,她很明白自己很想離開該領
域,因為自己就是個異類。但還是沒說出這層想法,因為感受實在太亂了,想法也跟著很
亂,她一下笑,一下靜下來,想好好思考,卻很難。於是她還是說著最近的生活,至少要
撐到這一個階段結束。至於未來........她很清楚原先的目標已不適用。至於另一條路,
腦科學,她有看一些相關的書籍,卻喜歡不起來。對於神經跟神經的連結,腦科學並沒有
很清楚的解釋,就把它當作假設。而且在某些地方過於武斷,所以才會造成腦科學家發現
自己的大腦跟連續殺人犯相似度高,就大發雷霆的例子(雖然他後來還出書解釋,但她真的
不喜歡這個人)。她這個時候想著,自己原先進來諮商的目的其實是為了以後不影響異性個
案,但是她好像只有稍微輕輕提過,覺得說這個很彆扭。而現在自己想要離開這個領域了
,是不是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了呢?她東想西想就是沒跟心理師說。心理師可能很困惑她為
什麼不把內心的想法傾訴出來。事實上,該從何說起?她覺得有好多個問題點。不管是說
了可能會被送醫院的,還是想離開這個領域的,又或者是最近她..這又要扯到另一件事..
..對某個同性產生了特殊的感覺,又還是家裡永遠解決不完的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