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和媽兩人都是屬於可以平行處理二件事以上的人
對有短期結果的事情,願意投入心力
但若是長期才看的到結果,或是根本不確定能否看到結果
她們兩人都會不願意去做
這是剛才跟姊確認過的事情,讓我想到之前她看到我畫的東西
雖然面露開心,但是說:「如果是我才不會花那麼多時間做這個。」
恩~個人選擇吧?我的話,個性是不像她能那麼多變....
甚至還蠻固執的,所以才能一坐下來好幾個小時就沒了吧,哈
繼續更,如果按進來看到以下內容,當作小說或創作就好,謝謝
有一次,外系的課程老師請假,所以在前一週請大家報名某場演講,當作補課。結果她當
天過去的時候..,看到教授。由於這間演講教室很小,她和教授馬上就對到眼了,她點點
頭當作打個招呼。教授並不是講者,只是來捧場的。她看教授和舉辦這個演講的人在聊天
,本來她並不關心聊天內容。然而,當天設備似乎有點狀況,光碟雖然能正常播放,網路
高畫質影片卻無法(應該是網路問題~)。所以教授就和演講者繼續聊天,聊著聊著也不
知道怎麼會聊到「跟著哪個老師」的話題。教授偷瞄了她一眼,繼續說道:「所以要跟對
老師是很重要的,呵呵呵!」......。她不確定教授是不是故意講給自己聽,但她想到了
自己在幫學弟妹課輔的某一週,教授經過她借的教室,還往裡面看了看,然後笑了一下就
馬上走掉了。她實在搞不懂教授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她想著,自己現下只想離開這個
領域好嗎?並不想跟著誰、跟著哪個老師。
期末考前,跟期中一樣,幫梅老師印了考卷,以及先到教室準備。鍵盤和豐一樣幫她的忙
,....鍵盤會看到她發的公眾訊息,主動私訊她說想幫,她是真的蠻訝異的。可能..對方
真的有把她當朋友?她想到樺說:「妳不覺得她想多認識妳嗎?」「有嗎?」「她想跟妳
熟起來啦,哈哈哈哈。」可能吧。至於豐,有很大機率是因為自己上次在豐問樺能不能幫
他報告(因為他要準備證照考試),結果樺跟她說不想幫。她想了想,豐平常也蠻負責任
的,分配的事情沒有一項會拖延,她不想報告的某個主題,對方接了下來(雖然對方可能
不曉得)。於是她跟樺說那自己可以幫豐,她記得那次之後,豐對自己就友善了些。不然
原本兩人雖然同組卻都沒什麼交集,她跟對方對到眼也會很快撇開。這次梅老師又晚到了
,她跟鍵盤、豐在講台旁。豐問她:「妳這學期怎麼都沒有跟樺一組阿?」「我幾乎都修
外系的課呀,必修有分組的..也就服學吧?」她笑了笑。「咦~是哦~我想說這學期妳怎
麼突然就沒跟她一組了,還以為是妳們怎樣了耶。」「沒有啊。」她想了想,只是自己最
近不是都在忙課輔就是在進修其他領域的事物而已..。鍵盤悄悄的看著他們談話,說:「
等一下是要像上次那樣站嗎?」她稍微了解鍵盤了,對方其實倒也沒像樺之前描述的那麼
自私,只是對於要做的臨近公眾事務會感到不知所措、難以決定。她(他)們稍微討論了
上次監考誰很可疑,誰比較怕被誰盯著。後來她決定讓豐去後面的點站(有一些後面來的
人會亂來,他們上次怕豐看)、鍵盤站左邊(左邊已經來的人上次看他們很認真,都沒亂
來),她自己站右邊(重修團某一對情侶很可疑要注意),然後中間等老師來讓老師走動
,會很有感。後來他們監考完,老師覺得這樣的監視點很有效果,看來設想的的確不錯。
他們上樓改完考卷後,向鍵盤、豐道完謝她就開始輸入學期成績。完了之後給老師看,老
師說:「噢~有去課輔的人成績都不錯,妳要感到高興才對!這樣代表妳教的很好呀!」
但老實說..她沒什麼愉悅感耶,....怎麼說?沒有成就感?不是無聊那種感受,而是忙完
一堆事情後,只剩累的感覺。雖然學弟妹跟老師給她的回饋或回信都是極佳的,但她還是
感受不到什麼成就感,可能志不在此吧?
這天她在二教前遇到樺,對方剛從教授的辦公室下來,跟她聊了一下。樺說:「最近辦公
室很亂!真的很多事情發生耶!」她想著,教授就算再多事情不是都能很有效率的解決嗎
..?「像是C的國科會沒過啊,教授超驚訝的耶!」「有什麼好驚訝的..不就沒過而已嗎
?」「教授從來沒有想過的國科會過不了的。」她聽到..心想有沒有這麼誇張....?「還
有阿~涵學姐沒有推甄上X大,她也很生氣。」「教授?」「恩對,還說X大的所可能要
倒了。」「......。」她覺得如果教授真的這樣講有點過分耶。「現在不是學期末了嗎?
」「恩。」「這學期教授要當超多人的耶,學弟妹真的很不認真~」「是多多人?」「差
不多一半以上。」「也太多,沒出加分的作業哦?」「他們太低了,出了也沒用,欸對講
到這個,這次超誇張,居然直接加分耶。」「......。」她想到教授之前說「怎麼可以讓
學生不勞而獲」於是說:「她是講真的?」「她直接叫C加上去啊!」「......。」她覺
得事有蹊蹺。「然後C就真的加了耶!」「......。」這個倒不怎麼意外,因為C很聽教
授的話,C從以前就很想取悅教授。「阿還有我忘了講,C現在在做學姐之前的工作,結
果阿,她很多東西都沒弄好,教授就生氣了,C還哭了耶!」「C哭了!?事情很嚴重嗎
?」「就一些她不擅長的文件阿。」「其實有些雜活,可以帶入方程式的..」她想到之前
打工時碰到的雜活,因為耗掉太多時間,她回去查詢方法。跟學姐說找到很快的方法,學
姐說還有其他人可以幫忙做....。打工是算時數的,那個時候好像大家都比較想充時數,
這也是她那時候很不能理解的一點。「怎麼帶?」「要看是什麼,網路上其實都找的到方
法,只是看要不要了解而已。」「哈哈,誰叫教授要fire掉hen~~」樺幸災樂禍地笑著。
她覺得此刻的樺很陌生,居然好像在看戲的說著C的事和教授的事。以前樺明明就跟C很
要好,還說過教授像媽媽什麼的。但基於禮貌她還是微微笑了一下。
然而學期的結束,也代表諮商要結束了。心理師說打算做半年的追蹤,即使她已經提早畢
業。「X謀說:『她已經畢業了,妳還要繼續服務她嗎?』我說對阿。我不會因為妳畢業
離開學校了,就覺得不甘我的事哦~」心理師這麼說著。她想了想,知道自己的狀態「異
常」很久了,但這個時間點就直接切斷的話,會不會太引對方注意了?還是就繼續半年的
追蹤,至少表現的正常一些?對方又說了一些話,好像看她心不在焉:「..妳在想什麼?
」「沒什麼。」她不太想讓對方操心。「妳接下來想找怎樣的工作?我看妳這學期修的課
都........」「..領域外的。」「有開始投履歷了嗎?」她有投一兩個,但說實在的,都
沒有很想要,所以她改想剩下的錢能做什麼規劃。這時候她似乎隨便回答,因為不太想讓
對方知道自己正在跨領域,又額外花很多時間在嘗試中。然後又不確定那個貨櫃,經過的
專業人士到底是正面評價還是負面評價。又不想跟對方說自己不想走本科系領域的原因,
因為一講就要講好多、好長,還有可能會說到很生氣,再加上沒把握自己能講得清楚明白
。「妳經濟狀況還好嗎?」「還可以。」她老是固定回答這個。她認為很難跟人解釋家中
的經濟狀況,一般人(像精神科醫師)一聽到她爸的職業就馬上判定很粗重+窮。但老實
說,最沒錢的是她媽,而她爸很常顧著工作,是個生活白癡,是個沒有她媽很多事情都處
理不了的人。她爸對生活的金錢用度也沒有常識,所以都是她媽在管。她媽想忽略她就會
忽略她,求學階段長期的焦慮已經讓她受夠了,就連到大學也無法完全專心課業,遠在他
鄉,卻還得收來自遠方的情緒電話,不接不行,不接會有人直接跑來宿舍。「......妳還
有在想自殺的事情嗎?」「......。」有?無?算有吧。她這個時候覺得生活挺累人的,
未來又被自己搞得得重新累積....,砍掉重練似乎比較快。她點點頭。「我希望在妳的縣
市能有人繼續陪伴妳。」「不用阿。」「為什麼?我說真的啦,妳回去我又看不到妳,遠
水救不了近火阿。」「......。」她很想回答就算同縣市的訪視員也救不了人啊,又不是
24小時全面監控。「我是真的希望有人能持續陪伴妳。」心理師看她又不講話,於是又說
了一遍。..............陪伴?她覺得只有自己。什麼又都得重新累積,又只有自己,還
要回去面對情緒轟炸,做錯事的又不是她。想到這裡就覺得很煩,而且回去時間又是碎成
一塊一塊的,一想到未來若什麼都累積不了,變成像她媽那樣的怨婦,成天拉著人抱怨、
酸言酸語、看任何人都不順眼,她就覺得還不如死死好。「真的啦。」「我覺得真的不用
。」她不需要訪視員的陪伴,那些都是假的。在結束之前,心理師問她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她很想要問對方「能不能擁抱」,但是想了想,這太超出界線了。對方不是說過很強調
界線的嗎?於是她沒提,不想造成對方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