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走回這安靜的小角落,我的避風港,
黑底白字之間,驗證這個國度的言論自由,還有我的思想自由,
原來我還有自由。
還記得那陣子,
一個人在住了二十幾年的房間內,燈光昏暗卻也刺眼,
眼前時而模糊時而漆黑,蜷縮在角落,整個人的感官只剩下聽覺有點作用,
依稀記得,那個聲音哭喊著 「為什麼是我」,
這個課題深沉而令人崩潰。
也許是從那時開始,
身上扛了把殺妖刀,絕誓斬盡天下間所有妖人,
然而,刀上血淚未乾,
在那訝異卻不討厭的臉龐、
在那崩潰卻搖尾乞憐的臉龐、
在那不可一世卻失落的臉龐上,
阿 原來只是白目阿?
原來惡的背後這麼純粹。
是嗎 是這樣嗎?也許不是。
您不斷的發出暗示要我寬恕,不斷的告訴我這是現階段的課題,
其實我聽到了,但我該寬恕嗎?
十年大小限,現在的大限是該好好享受,
抑或是為了可能到來的小限為了將來的自己好好鋪上磁磚?
我知道我做出了選擇,你要我看見我的慈悲,我要我看見我的慈悲。
然而,我已將抑鬱注入骨內如同癌症細胞,慢慢等著哪天毒發而亡。
喔?又有妖怪冒出來啦?
好,讓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