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可以醉倒,
跌進了不知是否安穩的懷抱。
他說,那個馬伕與小姐、業者同有一個群組,
馬伕顯然知道小姐是要去從事交易,
但他還是載小姐去了,這是在完成媒介交易的一環,
所以他會起訴這個馬伕。
我很不服氣,
只是載她去又不一定等於媒合。
我說,如果我正好是小姐的朋友,
我也知道小姐從事的工作,
我順路載她去交易,難道我也有罪嗎?
他搖搖頭說這樣當然沒有。
可是那個馬伕與業者、小姐同在一個群組,
顯見知曉這樣的交易是經過媒合的,
他幫助完成這個媒合行為,
所以他認為應該起訴。
只是我舉的那個例子,也有別的承辦說過,
所以如果相同情況換一個承辦人員,
也可能不起訴。
我知道我喝醉了,
醉倒在一個不知道是否安穩的懷抱。
他偶爾低頭用秀氣的鼻尖輕輕蹭我,
就像一隻雪白色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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