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認識了一個中國男生,暫且稱他小州吧。因為對方在中國讀書時學的是美術,基於理
解對岸的藝術家能力按照比例來看還是完壓台灣的因素,於是想要認識他。
在我們開啟對話之時,他發表了一些想法是我不認同的,他以為我說講的都是意識形態的東
西,大概文字對談兩個小時候左右,他向我道歉了。我對他說著「兩岸友好,從你我開始」
,這句話其實也是半開玩笑,畢竟兩岸問題過於複雜,實在不太可能友好啊。不過我還是很
樂意與有腦袋的中國人保持友好關係。
前陣子他問我日本治台時期有多少人會日文,我分享了我所知道的給他「當時只有有錢小孩
才能讀書的,有讀書的才會講日文。」後來我跟他說我會問問身邊人有認識多少長輩懂日文
,也會問問他們環境背景。
昨天聯絡了小州,跟他說我問了一些人,他們回覆認識會日語的長輩都是有上學的,而且目
前得到的資訊居然都是女性!小州說沒想到我真的會去做這件事,我說跟他說了會去做就是
會做的,結果他叫我不要太認真XD
陸陸續續有人回覆我,我打算之後做個調查的,收集資訊,想要知道會講日語的老人家們的
年齡與家庭環境。雖然我喜歡歷史,但歷史很差,對台灣日治時期的歷史也非常不熟,之前
對台灣歷史的重心還是放在國民黨來台之後的事。
這真是一個好契機讓我有動力去了解日治時期的歷史,之前剛好有個機會參加莊永明的講座
,讓我有機緣想再去去了解鄧雨賢與李臨秋的一些事。很可惜的是,再參加那陣子大稻埕幾
個活動後,被莊永明的某個助理性騷擾(應該不是正式的助理,非常噁的醜男,年紀應該比
我父親還大)我就對那些活動失去了興趣。我還記得第一次聽完講座後,我一直問莊老師問
題,他還笑說「這個青仔叢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XD
講到李臨秋,某次和過去的摯愛去346啤酒文化館的某個活動,那天我跟他說想參加建國啤
酒廠的導覽,他當然會說好的。我們進入啤酒廠後,導覽員邊解說,我們邊觀察環境,邊討
論,邊聊天。後來我們跟著導覽員走到一個區域,牆上有一些照片,我突然說「欸,你看,
這個人好像李臨秋喔!」其他人聽到我說的話稍微看一下我後,便很快地繼續聽導覽員講話
直到導覽員開始講解牆上的照片。我不記得導覽員當時說什麼了,我只記得當他開始說照片
裡的人叫李臨秋的時候,全部人瞬間轉頭看我,彷彿看到外星人似的。
導覽結束之後,我們兩個笑得很開心,對話大致上是
「你看到他們看我的表情了嗎」
「有啊,反應好大耶」
「我們在這裡真的完全異類耶」
「對啊,從我們來這個活動的時候,大家都一直在看我們」
那天到後來,好像因為一些感傷我又哭了,這部分我記不清楚了,他應該是持續餵食我跟一
直拿免費蜂蜜啤酒給我喝吧!不過與他相處時的快樂時光大多記得很清楚,有時候我也會好
奇他還記得我多少?他說他的記性很好,我的記性也很好,但希望他別把痛苦與難受再抓得
這麼緊了。
今年八月初的時候,因為某人聯絡我,兩年沒聯絡了一聲問候也沒有,彷彿找我做塔羅有錢
要給我賺我就會答應似的。當天晚上,我立刻把某些人完全的封鎖,只留下過去的摯愛,與
去年讓我再次把所有感官都打開的人。我想我應該對我的阿尼姆斯有更多的理解了,他們是
他們,我的阿尼姆斯是我的阿尼姆斯,撤回各種投射後反而很感謝人生可以遇到他們。
他們都不擅長感受到別人的情感需求,必須要把話說的非常清楚甚至要到哭的狀態他們才能
夠理解一點,但他們也是人,也是有豐富的情感,只是與我表達的方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