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羅蘭的時候,深深感到19世紀末的清教徒的堅毅與高貴
但羅蘭通常是寫好不寫壞
那個年代壞事肯定也不會少
幽微一些看,也許家暴亂倫也是有(想到聽過沒看過的The VVitch電影)
只是清教徒的精神在其他處終究也是有的
覺得清教徒的堅毅與高貴
相較於歐洲,似乎有種禮失求諸野的感覺
但我欠缺人文素養,這種感覺或許
也只是一種印象
關於禮失求諸野,又想起左手的、巫術的途徑
我跟左手是有緣份,有感受的
但漸漸我覺得左手好像是一個,未必須要的途徑
不是很確定,但對現在的我來說,可以走白色與紅色的路就夠了
三年後,在Vilnius,耶穌親自解釋由祂心中射出的光線的意義:
「這兩道光線象徵血和水。白光象徵水,使靈魂成義;紅光代表血,是靈魂的生命。」
(日記,299)
這和十字架的奧蹟相連,耶穌說:
「當我苦悶的心在十字架上被槍矛刺開時,這兩道光線便由我溫和仁慈的深處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