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特別的噩夢。
恐懼感或不安感並未累積到足以換著氣驚醒,
但在夢境中卻有著些許煩躁和無所謂的平衡。
夢的前段沒印象了。
從全家出遊到某座深山開始。
一位其它團的阿姨,貪欲很重。
看到咱團裡一位老爺爺帶了不少錢,便在崎嶇的小路將他殺死。
第二、三名受害者的死法也差不多。被推落狹溪、被壓死。
成了魔,化為... 塑膠水勺。
嗯。用網搜圖片看到的那種就是了。暗紅色的。
隨著惡業越造越重,體積也越大。移動的方式是隨風、隨浪。
勺口的邊緣很銳利。不知為何盯上我。可能是我想舉發她吧。
整團離開山區,來到興建別墅中的海岸住宅區。
有些管線拉入海中。有些工人則在撤離,好像是靈騷現象吧。
我則是好奇探頭一看,隨身的閰羅經之類的小冊子從窗口掉到砂岸。
沿路下到砂岸去撿。
高約四米、長約六米的紅色水勺,發出大媽的怨念聲從海中撲來。
頗意外的沒有很緊張或恐懼。只是淡淡的不安,「如果這樣那樣沒法度化的話。」
找不到經書,倒是默念得出幾個常記的真言。這十幾年都持誦著的真言。
無暇觀察水勺大媽的變化,背著她上岸。家人伸出手。
同樣的團員,遊覽車中。從海區走山路回市區。
我坐在右方靠窗的位置。整台車也只有兩排座位,大概是福斯T3、或12人座的小車吧。
左手邊的大叔攀談著,他覺得應該怎樣怎樣。仔細一看,是第一間公司的高大哥。
到了餐廳,座位不多,大概六人桌兩個、兩人桌八個吧。
其中兩桌坐著行動不便的長輩,或者肢體障礙者。
給我的感覺像是三義交流道附近的某間客家麵、或者四重溪的山味土雞城。
家人也都在。
之後。
夢到回到了市區。我一人騎著車,在建國路跟中博天橋附近某間不存在的車行打轉。
在這之前好像頗激烈的拉了尾速,但沒印象是哪段路、為何而騎。
想保養的項目一直找不到車行。隨口問了一間,隱晦地建議我繞到車站後的派出所。
車子從這時候開始出現異常。
感覺不到煞車,速度沒減慢但也沒變快。
油門全放,轉速還是停在十二點方向的六千轉。
找不到派出所。繞了一大圈。
不知不覺下了中華陸橋,果貿社區竟在右手邊,還有一座高架..應該是捷運吧。
壓車,彎度到極限的右轉。差點騎上分隔島、捷運的柱子。
腦中計算地圖,往下個地點。
然後想到某件工作時與夢境無關的事,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