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六小時,算是驚醒。
夢到親友在廟裡設宴。趁機譴責跟苦肉計。關鍵長輩卻偶爾會不自制地投懷送抱。某種角度
來說是羊入虎口,另個角度卻是不請自來。
夢見自己走下樓吃冰。裝潢擺設有點像高鐵附近,地點卻是在後勁小時候的賣掉前的,最早
的那地方。
客廳有盛裝的親友來。有點像三叔公的太太,眉間往額頭塗了翠綠色的妝。
那時好像是夢裡的清晨三四點,祖母在臥室裡開著燈,悶坐著不說話。
夢到在某場沉浸式遊戲,從一樓開始往上。
似乎有陣亡後換日、再從一樓爬起的設定。不過,討伐的對象不會重生。
其中某一樓似乎是寢室,介於霍格華茲跟台北的卡芙夫人之間。
事務機很奢華。其中一段夢裏,為了處理其它人搞爛的殘局,得幫忙收尾。
夢到跟群友導師喝抹茶,坐姿是放髮加圓領象牙白削肩針織衫。應該是跟現實經驗的不同店
家,某個我沒去過的地方。
夢見自己坐在靠牆的位置,留著什麼、起身迴轉,把茶碗放到架子上。眼前一花、一痛,茶
碗的碗口斷了一小段,大概八公分左右。
導師驚愕,我好像嘴裡安撫、低頭看手。割到右腕外側的樣子。
視線似乎在看店裡其它地方,視線外感覺傷口被導師探過身來,壓住止血。
夢到雙方都回到原本的位子上,再看向右腕。
掌側少了塊肉,髁骨側多了道冬瓜茶色的疤。
醒後第一時間握著右腕。心口隱隱作痛。
那位置應該沒大血管,只有韌帶之類的啊…
總之,沒把握好夢中跟自己溝通的機會,只接收到訊息。
或許,視線跟台詞是關鍵的表現吧。
可惡。羞恥啊。